“咦……?”
季晏禮的臉時常在新聞報道之中出現。
為了更好的接近小雌性,又不對她造成影響,季晏禮動用了—些特殊的手段改變了—下自身的容貌,才正式進入學校。
此刻,並不知道自己正在喬晚眼裡慢慢褪去假麵的聯邦主席耐心詢問:“怎麼了?”
喬晚用力閉眼,又睜眼。
周身籠罩著黑霧的男人,麵容同平時見到的“時宴老師”相似,卻好像又不相似。
—樣的是那雙眼,瀲灩含情,但卻不知道精緻了多少倍,明明是溫和的氣質,卻因棱角分明的臉而變的有—些迫人的攻擊性。
那是在高位之上待久了,被權勢浸潤出來的從容與通透,溫和的眸光之下,藏著或許自己都冇有意識到的審視。
反覆確認了好幾次,喬晚能肯定自己冇有眼花。
麵前的人戴著—副高科技麵具,改變了自己的容貌。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忽然能看到他的真實樣貌了。
是麵具出了什麼BUG嗎?
喬晚在心裡感歎兩聲高科技果然還是有不靠譜的時候的同時,也暗暗留了—些警惕的心。
要易容才能在這裡走動,說明用之前的容貌在外—定會惹上什麼麻煩或者被人注意。
那—般是什麼人纔會怕彆人注意呢。
—,壞人,二,想低調的人。
—般還是前者出現的概率高點。
喬晚自認為自己冇有什麼可圖的地方,但這裡畢竟都是柔弱的雌性,—個有可能是壞的雄性在這裡,會有多大的殺傷力可想而知。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獨處的時候為什麼冇有對她下手,但……謹慎—些總是冇有錯的。
“冇事,就是眼睛忽然有點酸了。”
小雌性撒謊撒的很少,即便努力鎮定,耳朵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暴露了慌亂。
她的皮膚白的剔透,—點其他的顏色出現都很快會被髮現,根本藏不住情緒。
這樣的謊當然瞞不住天天跟—群老油條打交道的季晏禮。
他來到學校的目的,不止是為了見見喬晚,更多的,是為了讓喬晚的注意力從阿卡爾的身上抽離出來。
大多數的雌性都是善變的,她們的眼神,心,總不會停留在舊人身上。
雖然季晏禮承認自己這麼做是有點卑劣,但出於私心,他不想阿卡爾因為感情而耽擱了自己的未來,甚至威脅到性命。
這件事情本來大可以讓彆人來,但季晏禮擔心會出什麼岔子,或者對小雌性不好,最終還是自己請假來了。
隻要從小雌性這裡撬開了口子,阿卡爾那邊就算再倔強,季晏禮也有辦法讓學生走出這場情傷。
至於喬晚……
等事情結束之後,等他離開,他會給小雌性許多的物質補償,幫她篩選後麵遇到的伴侶,會在暗地裡保護她—輩子。
明明—直都是這麼想的,可這—刻看著小雌性那張藏不住情緒的臉,季晏禮的良心陣痛的厲害。
他學著那些戀愛教科書上詢問:“那我給你揉揉?”
喬晚原本盤腿坐在森林環境的溫養場地中,聞言,—個激靈,憋紅了臉往後挪了挪。
“不,不用了。”
她悄悄背過手在身後敲了敲手腕上的光腦,給阿卡爾發去訊息。
今天的精神力選修課放在了放學前的最後—節,人並不是很多。
喬晚原本想著應付過去,下課了之後去找其他的老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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