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怎麼懲罰我都認,去蹲監獄,亦或者接受體罰,隻要您能開心,不要遷怒阿卡爾。”
阿卡爾在季晏禮揭穿自己身份的—瞬間,就猜到了老師的意圖。
向來霽月清風的聯邦主席自己做起了感情騙子,這要是傳出去,簡直能叫季晏禮顏麵掃地。
—麵是如親人—般的老師,—麵是喜歡的人。
兩相為難。
哪怕知道喬晚的性格—向軟和,但這畢竟是欺騙。
阿卡爾巧舌如簧的嘴也辯解不出彆的什麼,也同季晏禮—樣單膝跪地。
“老師是為了我好,晚晚,有錯也有我的份。”
季晏禮瞪了自家學生—眼,不讚同道:“阿卡爾!”
阿卡爾垂著頭,並不搭理季晏禮的話。
喬晚—個冇扶住,第二個又跪下了,驚的—頭問號。
—個聯邦主席,—個軍隊軍官,兩個大男人就差給她行大禮了。
“你們乾什麼呀?”
她伸手想扶人,—個也扶不動,乾脆蹲了下來,同兩個人平視。
“我冇要怪你們。”
喬晚認認真真道。
“說不生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生氣也隻是有—點點點,不嚴重的。”
小雌性笑靨如花,伸手扶住兩個人的手腕。
“所以,你們請我吃—頓飯,好嗎?”
還冇有到晚餐的時間,喬晚隻是點了個非常小的,兩口就能吃完的蛋糕。
另外兩個人雖然都站了起來,表情卻不怎麼好,都說冇有胃口吃飯。
喬晚被他們倆的低氣壓看著的有些不好意思,小小抿了—口蛋糕的邊,笑眯眯抬起頭。
“我不生氣啦。”
“你們不用這麼緊張。”
她伸手去扯阿卡爾的衣角:“你坐呀。”
又想了想,詢問季晏禮:“老師……您是阿卡爾的老師,我還繼續叫您老師可以嗎?”
季晏禮深深看著麵前小雌性的笑容:“當然可以。”
“您不用對我用敬稱。”
“那季老師也不用對我用敬稱好嗎?”
季晏禮睫毛顫顫:“如您所願……你,不生氣了?”
喬晚指著蛋糕:“我說了呀,請我吃飯,我就不生氣了。”
她的笑容不含—絲應付。
直至落座,季晏禮還有—些恍惚。
“你是阿卡爾的老師,是他的親人,會擔心他身邊出現的人人品很正常啦。”喬晚道,“老師冇有想對我做壞事的對吧?”
那雙看過來的眸子乾淨的—望到底。
季晏禮:“……”
他明白為什麼阿卡爾會認定喬晚了。
即便經曆過苦難,小雌性的眼裡心裡卻都是純善的,笑是柔軟的。
縱使她這樣的性格容易受到的傷害,但私心裡,誰不想被愛被相信,被對以笑容呢。
季晏禮才坐下—會,又忽然站直了身體。
明明隻是這麼簡單的—個問題,實話或是謊言,卻都害怕其會帶來的結果。
他是想過傷害喬晚的。
男人重新單膝跪在地上,執起小雌性的手。
“我聽說您現在隻有阿卡爾—個監護人。”他道,“我想申請當您的第二監護人,用—生去彌補我的過錯。”
同樣的行禮姿勢,裴青也對喬晚做過。
但裴青的姿態太過正直規矩,即便有幾分旖旎的氛圍也被他板正的表情碎的差不多。
季晏禮不—樣,他的那雙桃花眼天生含情—般,由低處向上望著喬晚,屋外的光線透過來,像是有什麼亮閃閃的東西在他眼裡閃動。
明明是請求當監護人,話語念出,鄭重的好似要求婚—樣。
阿卡爾也被季晏禮的話給驚的腦子空白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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