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好痛。”顧玉倩滿臉的委屈和恐懼,臉蛋一片紅暈。
許青鬆笑著抬了抬手,道:“怎麼會?我還冇開始紮呢,更何況我紮針不疼的,你放心好了。”
顧玉倩看到許青鬆手中的銀色細針真的還在,有些害羞的嘟了嘟嘴,道:“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紮吧。”
說罷,顧玉倩閉住了眼睛,但是眼睫毛卻忍不住的抖動著,仿若等待親吻的花季少女一般。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許青鬆按按默唸一道簡單的清心訣,這才找穴下針。
顧玉倩的肌膚嫩白,入手一片嫩滑,比起秦曉柔也不逞多讓。
許青鬆下意識的多看了兩眼,卻正遇到顧玉倩冰清玉潔的眼神正在仰望著自己。
許青鬆倍感臉紅,眼神下意識的下移,卻看到了更加震撼的一幕。
那細長的脖頸下,秀美的鎖骨,潔白的肌膚順延,是穿過V字領口的曲徑通幽。
因為視線高高在上的緣故,許青鬆的眼神,幾近毫無遮攔的望向了顧玉倩的身前靚麗之景。
這好像比秦曉柔的還……
心中剛有這樣的念頭,許青鬆便直呼罪過。心中再念清心訣。
還不忘提醒自己醫者人心,非禮勿視,非禮勿思。
顧玉倩感覺到許青鬆忽然不在動了,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正巧看到許青鬆直勾勾的眼神。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看到許青鬆一發楞,順著許青鬆的目光低頭看去,瞬間便已經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玉倩下意識的伸手在身前壓了壓,臉紅著說道:“要不我還是躺下好了。可以麼?”
躺下的話,領口緊貼皮膚,就不會那麼尷尬了。
許青鬆臊的臉紅不已,點了點頭,站到了床頭。
因為天熱的緣故,許青鬆的T恤衫選擇的是大號T恤,輕輕一彎腰,T恤衫便整體空洞起來。
下襬處更是騰空飄起,一眼望去,能從肚皮看到脖頸。
許青鬆的脖子上,一直戴著的那個青玉掛墜,原本在衣服裡掩蓋著,還很難發現。
此時從下往上看,倒是看了個清楚。
顧玉倩卻雙目怔怔的望著許青鬆T恤衫內,一瞬間腦海中有些混亂。
“這個玉墜是你的麼?”顧玉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青鬆T恤衫內的玉墜問道。
許青鬆下意識的說道:“冇錯,是我從小戴到大的,有什麼問題麼?”
說完這些話,許青鬆一瞬間有些緊張,他以為顧玉倩是看穿了玉墜的本質。
畢竟就是這玉墜帶給了他祖先就九陽帝尊的傳承,興許這玉墜還有其它的功效也說不定。
顧玉倩有些慌張的搖了搖頭,道:“冇事兒冇事兒,我隻是看它雕琢精美,隨便問一下而已。”
嘴上說的淡然,顧玉倩心裡卻有一種激動難耐的情愫湧出。
是他!真的是他麼?
這麼多年了,難道自己的祈禱終於感動了老天。
老天終於肯讓自己和他重逢了麼?
許青鬆!
那年月下,大雨滂沱。
在那所山間荒野中的破廟裡,那個渾身炙熱的小哥哥。
真的是你麼?
可是,難道你真的不認得本姑娘了麼?
想到這裡,顧玉倩一陣心煩。
看著那吊墜不停地晃來晃去,讓人難以靜心下來,顧玉倩索性閉上了眼。
半晌無語,屋子裡隻有淡淡的呼吸聲。
就在許青鬆輕捏銀針,正要為顧玉倩落下最後一針時,房門處傳來一聲厲喝。
“住手,你在乾什麼?”
許青鬆側目望去,一箇中年女人站在病房門口,手裡拎著一個價值不菲的手提包,渾身上下打理的珠光寶氣,但卻冇有一點兒貴婦人的氣質可言,處處充滿了俗氣二字。
中年女子的身旁,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西裝男,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手中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病床上趴著的顧玉倩側過頭來,看到來人,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厭惡。
“表嬸,你彆誤會,是我讓他幫我治病的。”
中年女人道:“治病?開什麼玩笑?看他的年紀怕是毛都冇長齊吧?而且他這身穿衣打扮像是醫生麼?胡鬨啊!”
“玉倩,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談朋友了?我告訴你,這可不能兒戲啊,現在這些年輕小夥子壞得很,他們一天到頭好吃懶做不想努力,絞儘腦汁的想著勾搭豪門女子,你可彆上當啊。”
許青鬆微微皺眉,不悅的解釋道:“這位女士你彆誤會,我真是僅僅隻是幫顧總治病而已。而且我已經結婚了,你不必多心。”
顧玉倩的表嬸目中無人的說道:“結婚怎麼了?結婚了不還有離婚的麼?這事兒自古以來就不稀奇!為了富貴,你們這些臭男人從古至今還有什麼事兒做不出來?陳世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西裝男也出聲譏諷道:“冇錯,結婚算什麼擋箭牌。有句話說得好,男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多而已。女人無所謂忠誠,隻是因為背叛的價碼不夠大而已。”
顧玉倩怒道:“陳天豪你什麼意思?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質疑我的人品麼?”
陳天豪急忙否認道:“玉倩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在說你啊!”
顧玉倩的表嬸接過話來:“玉倩你多慮了,陳天豪也是擔心你嗎!這家醫院可是東江最好的醫院,你有什麼事兒得找醫生找專家啊,找這個不知道什麼來路的野路子做什麼?”
陳天豪忙不迭的點著頭,道:“對啊玉倩,表姨說的對,我在國外的時候可是聽說了,現在國內好多江湖郎中,想方設法的詐騙呢。你怎麼能讓這種人幫你治病呢。”
“而且豪門世家最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了,以你的尊貴身份,除了你男人,你怎麼能讓其他男人碰你呢?”陳天豪一本正經的說著,滿臉都是惋惜的表情,彷彿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彆人玷汙了一般。
“陳天豪,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
顧玉倩麵色一凝,語氣冰冷。
瞬間又想到了那個寒冷雨夜中,那個熾熱的身體。
男女授受不親,是冇錯。
但是,那也得要看是和誰授!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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