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黃蓉冷聲清嗬,手中綠玉杖揮出,卻被蘇雲輕描淡寫用手中摺扇壓下。
她麵色一變,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調動內力!
黃蓉心中一急,連抽兩下綠玉杖,卻始終無法奪回手中,彷彿蘇雲手中那柄摺扇有著千鈞神力。
她咬著牙嗬斥道:“蘇雲!枉你是白道俠士,竟然下毒?”她已經斷定,郭芙的失蹤絕對和麪前的人脫不開聯絡。
“黃幫主勿怪,畢竟你洶洶而來,在下自然要做出防範纔是。”蘇雲輕抬摺扇,臉上帶著幾分譏諷地笑意,彷彿在說武林女諸葛,不過如此。
黃蓉手上使足了力氣,蘇雲這一撤,綠玉杖徑直打到身上,那對奇恥大辱頓時起伏不定,像是要從衣襟裡蹦出一般。
蘇雲看著眼前美景,雖然有心現在就把黃蓉辦了,但黃蓉這樣的美人,就這麼狼吞虎嚥,著實有些暴殄天物了。
“黃幫主此來,應該是找令愛郭芙的吧?”
黃蓉臉色羞紅,但手中好歹是有了綠玉杖,多了點依仗,聽到蘇雲提起女兒,立馬熄了想要藉機逃遁的心思,豎眉斥道:
“果然是你藏了芙兒?她在哪?!”
“彆這麼衝動,作為南宋國當今風頭最盛的女人,郭夫人應當不止會無能狂怒吧,不如坐下,你我談一筆生意?”
蘇雲勝券在握,手中摺扇輕輕敲了敲桌子,隻聽哢哢一陣響動,桌麵翻轉,上麵多了幾盤香噴噴地飯菜,還有一壺美酒。
“美酒佳肴,郭夫人還是莫要辜負的好。”
黃蓉聽出蘇雲話裡那隱隱的威脅,眼眸冷厲,恨不得一杖打碎蘇雲的腦袋。
但眼下隻有對方纔知道郭芙的下落,黃蓉即便再怒,也隻能落座。
‘等我套出了芙兒的下落,定叫你這賊人死無葬身之地!’黃蓉心中惱怒,但還是在落座後迅速平穩了心態,問道:“你說的生意,是什麼?”
蘇雲不緊不慢夾了口菜,又飲了杯酒,這才說道:“郭夫人不必如此著急,令愛脾氣雖然不怎麼樣,可姿色卻和郭夫人相似頗多,在我這莊上暫時衣食無憂。”
“郭夫人一路上舟馬勞頓,還冇吃過午飯,不防先吃飽了,纔有力氣談生意。”
他又想做什麼……罷了,眼下芙兒在他手上,我也隻能虛與委蛇,總得救出芙兒才行!
黃蓉心中歎氣,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放出郭芙,無奈下隻能動筷。
不一會兒,兩人同時停筷。
黃蓉並未飲酒,目光清澈,“飯也吃了,莊主也該告訴我,我女兒在哪了吧?”
蘇雲笑了笑,“郭夫人隻吃菜,不喝酒,是嫌蘇某招待不週?”
我是怕你下毒!
黃蓉冇說心裡話,隻是不耐煩地說道:“我不喜歡喝酒。”
“那太可惜了,這可是上好的大明禦釀,”蘇雲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那酒壺,不等黃蓉深思,便繼續說道:“既然郭夫人不善飲酒,不如暫代我那侍妾,服侍我喝酒?”
大明常年缺糧,禦釀非皇室不得擅飲,可卻出現在他這裡……
此子是大明的人?
黃蓉心中思索蘇雲身份,明麵也不願被他欠著鼻子走,起身拍桌,“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郭夫人,莫要忘了,令愛還在我手上呢,倘若我不高興了,就算她出了事,夫人難道有證據證明和我有關?”
蘇雲滿臉無所謂,笑眯眯看著黃蓉,譏諷道:
“倘若郭夫人教女能有相夫那般才能,又怎會有今日之事。”
黃蓉粉拳攥緊了綠玉杖,但還是邁開步子,走到蘇雲身邊。
剛伸手拎起酒壺,蘇雲的手就摁了上來。
“你!”黃蓉瞪圓了眼,手中綠玉杖猛揮,但被蘇雲單手攔下,一使力便奪了過去。
“柔弱無骨,溫潤如玉,郭夫人這手當真嫩滑無比,比我這玉都要圓滑許多。”
蘇雲鬆開綠玉杖,掏出一枚刻著“郭”字的玉佩,把玩在手中。
黃蓉瞳孔猛縮,這是郭芙的隨身玉佩!
她咬緊牙關,但體內內力還是紋絲不動,無奈隻能暫時屈服,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冇什麼,就是想讓郭夫人服侍我飲酒,不過這酒杯,倒是有說法。”
蘇雲笑著將玉丟到桌子上,然後把酒杯丟到水池裡,笑眯眯道:
“郭夫人身材豐滿,這對**看得我心癢難耐,倘若郭夫人願意以此為酒杯,想必這酒,定是香甜可口。”
“癡心妄想!”黃蓉臉色驟變,果斷拒絕了蘇雲的想法,集中生智道:
“我來你莊上一路上不少人都見了,倘若我也失蹤,我夫君一定不會放過你!”
“夫人說笑了,若是不願如此,那不如以口做盞,嘴對嘴,也有一番風味。”
“你……”
“倘若夫人不願,郭大俠來之前,蘇雲有的是法子讓令愛做這些事。”
蘇雲眼眸泛起冷光,鬆開了黃蓉的手,“令愛接下來如何,全看郭夫人配不配合,這世上讓人,尤其是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可不少。”
黃蓉怒視蘇雲:“無恥小人!”
“倒酒吧,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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