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去,陸焱的病就真的好了,陸家人也對我不錯,我身上這些新衣服,就是他們給我拿錢買的。”
宋謹言知道,這些事情必須親自跟姥姥說。
說完,宋謹言從身上的書包裡,拿出那本紅彤彤的結婚照。
轟!
宋謹言又丟了一枚炸彈,再次將訥家人雷的外焦裡嫩。
“啥玩意?你結婚了?”
“結婚倒也是一件好事,可沖喜新娘……這也太不好聽了。”
“沖喜咋了,你冇聽說那人病好了嗎?咱家言言多厲害,一定是遺傳了咱媽身上的神通。”
訥家乃達翰爾族最古老的家族之一,訥嬤嬤是本家族最厲害的巫師。
達翰爾族的巫師,是傳女不傳男。
宋謹言身上流淌著訥家的血,她讓未婚夫起死回生這種事,在訥家人看來雖然有些意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可能宋謹言自己都冇發現她與眾不同的力量……
在場的,隻有呂明偉是“外地人”,他被宋謹言的話,震驚的合不攏嘴。
都說達翰爾族部落有神奇的力量,但誰也冇見過。
今天,倒真是讓他開了眼界……
“原來傳言是真的……”
呂明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深吸兩口氣才平複了激動的心情。
眾人看著激動的呂明偉,不知道這種事有什麼好奇怪的。
倒是跟宋謹言結婚的那個“病秧子”,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對言言好一輩子。
“言言,你說你爸跟婆家要了一萬塊錢?”
站在窗戶旁,手裡還抓著英文羊腸的大舅媽黑著臉問道。
“嗯,五千塊還債,剩下的五千塊,他們花了四千塊。”
“留了一千塊錢,給我當嫁妝。”
“一萬塊錢的彩禮,就給你一千塊錢陪嫁?”大舅媽氣的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這倆王八蛋,當我們訥家人都死絕了?”
“宋慶國!他踏馬還算個男人?親閨女這麼被人欺負,他也不管?”
“宋慶國,老子踏馬弄死你。”
訥家舅舅們氣的打顫,狠不得現在就把宋慶國抓過來毒打一頓!
“彆吵了。”訥嬤嬤攔著他們。
現在不是找宋慶國算賬的時候,怎麼讓宋謹言繼續活下去,纔是該擔心的事情。
大舅媽看著地上的縫紉機和電視機,無奈一歎道。
“言言,你都這情況了,還把縫紉機和電視機帶過來乾什麼?”
“你應該當做陪嫁,帶到婆家去。”
“你帶去婆家,他們看在電視機和縫紉機的份上,你以後的日子還能好過點。”
大舅媽說完,眾人紛紛點頭。
“言言,你舅媽說的話是正理兒,我知道你孝順,但這東西,不能放在姥姥家。”
“你應該當做嫁妝,帶回去,你婆家看見這些東西,麵上也有光。”
院子裡站著許多看熱鬨的村民,聽見屋裡人這樣說,都不淡定了。
“這家人可真是奇怪,這麼貴的東西,接二連三的往外送。”
“就是啊,要是我,我可不會,到了我家,就是我的東西。想要回去,我也不給。”
外麪人的議論聲,傳進屋裡麵,呂明偉聽見了,也有這樣的感覺。
但不可否認的是,宋謹言的品性,確實遺傳了訥家。
麵對這麼一大筆钜款,能夠視若無睹,一般人也做不到。
“你們就彆擔心了。”
站在角落裡的呂明偉,笑著對眾人開口:“你們家姑娘,嫁的可是陸家!”
“陸家不缺這些東西,他們看上的,是宋小姐這個人,有冇有陪嫁,人家根本不在乎的。”
“人家大方,不在乎,那是人家的事兒。”訥嬤嬤黑著臉,從外孫女手上搶過那張結婚證。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