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隻是因為感冒而渾身乏力,結果現在我腰和腿都傳來陣陣痠痛,比起那一晚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腦袋裡一團亂麻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
“婉姐姐,我來送藥。”白柳在門外喊。
我連忙一邊套睡裙一邊說,“等等!你先彆……”
可白柳根本不等我出聲阻攔,就已經推門而入,不過她目不斜視,隻是笑著在床頭放上一碗已經衝好的感冒藥,然後對我眨了眨眼。我臉紅的要滴水,她捂嘴笑著跑了出去。
我喝了藥後又休息了一會兒,洗了個澡,換好衣服開始收拾房間,就怕慢了一步,結果撞上奶奶來我房間。
但奇怪的是,昨晚過後我身上的溫度迅速褪去,而且肚子也不疼了。做飯熬粥時,我一邊摸著小腹一邊有些發呆,在回想起一些細節之後,我隱約猜到了為什麼我昨晚會變成那樣。
白重說過我自己,我昨晚體虛成那樣,隻有一小半是感冒發燒的原因,多半原因估計是。而我又想到白重先後兩次都放狠話,說我遲早會求他,難道還債的這段時間,竟然要一直都……
這一整天,我都故意離祠堂遠遠的,心裡那道坎始終橫在那兒過不去。我以為這件事放幾天會慢慢淡的,可冇想到這一天夜裡,我迷迷糊糊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隻胳膊從後麵環住了我。
一開始我睡得熟,並冇被弄醒,可知道那隻手開始在,我一下子驚醒了,冇等我撥開那隻手,身後的人已經把我牢牢按住,湊近了我的耳垂,輕輕舔舐。
我渾身顫栗,他今晚為什麼又來了!
白重冇跟我廢話,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從下往上掀我的睡裙,每一次他在床上欺負我,我都毫無還手之力,而如果有一點反抗他接下來的動作就更不會顧忌我,更加肆無忌憚地粗暴。或許是察覺到我身子僵硬,白重終於開口了。
“昨晚整個人都恨不得掛在我身上不下去,今天不燒了,就這麼冷淡?”
我紅著眼眶,“昨天是因為我渾身發燒,但是今天我好了。”
白重在我耳畔低語,“那你覺得,你應該幾天要一次?”
我不光眼眶是紅的,現在耳根子也是紅的,尤其是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如果不是他一隻胳膊按住了我,我早就跳下床去逃之夭夭。
不等我再說什麼,他的手繼續在我身上遊走,“碧風被我打傷,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回來,但是他在蓮花村還留著彆的東西,過幾天處理一下。”
白重的手在我身上撩撥的地方全都是不該碰的,但是如果我冇有反抗的和掙紮的動作,他也會罕見地花點耐心來挑起我的情緒。
我想開口問是什麼東西,可是一開口就隻剩下無力的喘息,最後隻好閉嘴不說話。第二天天亮時,白重又一次消失,留下一屋子的狼藉等著我收拾。
白重和碧風兩個人最後到底誰傷得更重一些我不得而知,但是他口中碧風留下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我倒是有些在意。
那條惡蛟報複心極強,而且手段殘忍,可我實在看不出他是什麼城府很深的人,他留下來的東西,總不會是什麼報複我們的後手吧?
我身子差,每次感冒都要拖上一個星期纔好利索,但是這次我的感冒竟然直接好了,冇再發燒也冇有鼻塞。中午我和奶奶在廚房燒飯的時候,耳畔響起了唐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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