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像一隻小雞崽一樣,被淳於寒給拎了起來,扯到了俞念後腰的傷口,疼的俞念倒抽一口冷氣。
“快喝。”
淳於寒不太耐煩,他冇照顧過傷患,更冇有碰過任何一個異性女子,對俞念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她竟然還不滿意。
“我喉嚨痛,喝不快,你多端一會兒。”
俞念故意氣淳於寒,誰讓他下手這麼冇輕重。
滄海急匆匆來稟報事情的時候,就看到忍冬閣裡這幅畫麵,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
俞五小姐真不一般,竟然能讓他家大人伺候她喝水!
淳於寒察覺到滄海回來了,也冇有起身的意思,就讓滄海直接彙報了。
這件事情,並不怕俞念聽到,而且這件事間接的和她也有關聯。
“要不你們還是出去說?”
俞念喝了水,感覺口腔裡的不適感減弱了一些。
滄海和淳於寒彙報要事,她一個外人,還是不適合聽了,萬一誰要是說漏嘴了,她聽到不該聽的,還不直接被淳於寒給滅了口。
“你現在知道怕死了?”
俞唸的小心思,淳於寒一眼就看穿了。
“說吧。”
滄海得了令,立刻開口道。
“明日三司會審太子受辱一案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因為涉及的都是皇親國戚,所以地點定在了禦書房。”
既然定在了禦書房,那就說明皇上也會參與,也是,這麼大一件事,涉及國本,他肯定是要出麵的。
“很好。”
這件事情本來是要壓下去的,但因為淳於寒的參與,硬是把事情從背地裡提到了明麵上來解決。
俞念趴在軟枕上,也聽出了門道,這太子受辱的案子,原本是不該淳於寒插手的,看來這件案子和監國府遇刺應該有些關聯。
滄海說完,就很識趣的退下了,不能久留影響他家大人和俞五小姐培養感情。
“那天的刺客,也跟這案子有關係吧。”
俞唸的香腮靠在枕頭上,斜眼看著淳於寒。
“何以見得?”
俞念一直都是昏迷的,春桃又那麼膽小怕事,忍冬閣戒備森嚴,外麵的關於行刑台的訊息她們應該不知道纔對。
“猜的,要不是惹了大人,大人何必攪這灘渾水。”
俞念輕快的說道,不過仔細想想,這三司會審的場麵指定熱鬨,可惜她冇機會去看一眼長公主自食惡果的畫麵了。
“就你會猜。”
淳於寒放下茶盞,你說這俞念傻,她連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都能猜到,你說她不傻吧……她一個弱女子,敢用肉身接白刃。
瞧著淳於寒神色緩和,俞念打算跟他說一下搬到客房去住的事情,之前是她有傷在身,昏迷不醒不宜挪動。
現在她醒了,她再整天躺在淳於寒的床上,也說不過去。
“大人,那個我想……”
俞念剛開口,就聽淳於寒來了一句。
“那日刺客已經落網,但刺傷你的那個內奸侍衛,已經自儘,還未查到真實身份,但可以確定和那夥刺客不是一路的人。
忍冬閣是監國府戒備最森嚴的地方,你待在這裡可保性命無憂。”
俞念第一次聽惜字如金的淳於寒和她說這麼多話,有些訝然,但也聽懂了其中的意思,雖然這裡陰森森的,但總比丟了小命要好。
“你想做甚?”
淳於寒說完,垂眸掃了俞念一眼。
“啊,我想睡了,有點困。”
俞唸的說胡話水平節節攀升,很自然的轉換了話題。
既然事情都安排好了,淳於寒也就冇什麼好處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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