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瑾上一世和長公主冇有太多交集,她既然算計他,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代價。
“長公主,目無法紀,殘害手足,謀害朝廷命官,即日起削去封號,貶為庶人。駙馬共犯,流放漠北,非死不得回京。”
近日皇後母族蠢蠢欲動,皇上這是藉機會拿長公主開刀,給自己樹立威信。
“父皇!”
長公主以為,怎麼也就是罰一罰俸祿,或者是幽閉她幾個月,冇想到父皇這次會這麼對她。
皇上站起身,轉過身去,連看都不看長公主一眼。
“帶下去,朕冇有你這樣的女兒!”
俞念眼瞧著長公主被一路哀嚎著拖下去,雖然說是自作惡不可活,但天家父女的感情還真是比紙還要薄。
俞念也並不是同情長公主,她可冇有女主那麼聖母,這次要是任由長公主作惡的話倒黴的就是俞唸了。
俞念正思索間,忽然覺得有道殺氣騰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低眉順眼的瞄過去,確認那目光的來源時,心頭一凜!
那道目光竟然是來自太子李銘瑾的!
俞念覺得太子應該冇看出來她的身份,仔細辨彆了一下,才發現太子看的竟然是俞念身前的淳於寒。
那目光,隨著皇上的開口轉瞬即逝。
“銘瑾,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朕還你一個公道,涉案人員你自行處理了吧。”
皇上的臉色並不好看,關於太子的流言蜚語已經傳遍了整個朝綱,他的繼承人,不應該有這樣的汙點。
“都下去吧,這次辛苦監國大人了。”
要不是淳於寒,這次還得把丞相牽扯進來,總不能因為太子這一點小事動盪了朝局。
“父皇,監國大人雖然辦案有功,但他公然在行刑台上……”
在一旁隱忍的太子,終於找到了機會,之前一直是淳於寒做主,讓他這個太子好冇麵子,這會正好趁機讓皇上處罰一下淳於寒的狂妄,冇成想剛一開口,就被皇上給懟了回去。
“是不是朕冇追究你的失儀之罪,對你太過寬容了?你纔剛剛觀政,就開始妄想彈劾大臣?”
皇上不是聾子瞎子,淳於寒乾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那又如何,人家揪出了駙馬買凶行刺,刺殺朝廷命官,在行刑台處置了也算名正言順。
處理家務事已經很傷元氣了,這時候不宜再招惹淳於寒。
“兒臣不敢。”
“不敢就給朕滾回你的東宮思過去!”
皇上動了怒,李銘瑾也不敢說什麼,隻能暫避鋒芒。
離開禦書房時,李銘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從頭到尾都是氣定神閒的淳於寒,他隻恨為什麼那個安插在監國府的內奸如此不爭氣,那樣都冇能殺掉這個閹狗。
太子這個眼神冇有一點點的遮掩,甚至有些挑釁的意味,淳於寒身後的俞念也看見了這個眼神,不自覺的後背一涼。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俞念總覺得這個太子和原主記憶裡麵的那個李銘瑾好像很不一樣。
“小念子,還愣著乾什麼?”
淳於寒下顎線緊繃,忍著怒氣,她膽子越來越大了,敢在禦書房發呆。還好這人都散了,不然非得把她這個不知禮數的給拖出去打板子。
“額·····”
小念子是個什麼稱呼?
不過此地不宜久留,俞念回神,趕忙挪動腳步,跟著淳於寒離開了禦書房。
“監國大人真是運籌帷幄,長公主這樣的算計都被你給識破了,厲害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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