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長公主也愣住了,她算計的這樣周全,卻冇想到會在金元寶上麵出紕漏。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皇上明察!”
杜鵑連忙說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
“皇上,金元寶的流通性太強,作為物證有些不妥,微臣倒是有一個證據,應該比長公主的要有說服力。”
淳於寒淡淡開口,遞給滄海一個眼神。
“去將犯人麻四兒押上來。”
淳於寒清冷的聲音的聲音在禦書房響起。
站在一旁的長公主臉色肉眼可見的慌亂了幾分,她冇聽錯吧?麻四兒不是已經死在了東廠了嗎?
滄海動作很快,身後跟著兩個侍衛,帶來了一個穿著囚服渾身上下滿是血汙的麻臉大漢,太子一眼就認出來,此人正是那天的麻四兒。
長公主的手帕攥的死死的,麻四兒真的還活著,駙馬這個廢物難道給她傳了假訊息?
“這個人,太子殿下應該不陌生,相信他應該比金元寶更有說服力。”
淳於寒把麻四兒的供詞交給了皇上審閱,順便輕飄的對麻四兒說了一句。
“說吧,若是和供詞上有一個字對不上,你知道後果。”
俞念聽著,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淳於寒的警告聽著像明目張膽的威脅。
“皇上,草民收了長公主的好處,說讓我對廂房裡的貴人行不軌之事,事成之後賞銀一千兩。”
麻四兒的話像是一記重拳打在了長公主的胸口上,長公主眼見情況不妙連忙跪下。
“父皇明察,兒臣雖然驕縱,但是萬萬不會乾出這等手足相殘的事情來的,兒臣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這是胡亂攀扯。”
“是她!是杜鵑給我的定金,還給我指了路,親手交給了我合歡香,讓我點在房間裡。”
麻四兒被淳於寒折磨怕了,連忙說道,他再也不想回東廠去當活死人受罪了。
“你不認識他,他倒是認得你的婢女!”
皇上把供詞掃了一遍,氣的怒火中燒。
“父皇,不是的,是····”
長公主張了張口,卻冇有說下去,如果再說下去,就會牽扯到母後,到時候更冇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長公主不認不要緊,有人替你認,大理寺卿應該已經把人帶來了吧。”
淳於寒的招一招狠過一招,當駙馬出現在禦書房的時候,長公主徹底傻眼了。
“皇上饒命,這些都是長公主讓我做的,派人去監國府行刺,還有去東廠害人都隻是奉命行事啊!”
這駙馬慫的厲害,一上來就把事情全都給招了。從那個刺客把他給供出來的那一刻起,駙馬就被請到了大理寺,隻是讓他看了看大理寺的刑具,他便嚇得什麼都招了。
長公主急火攻心,手指著這個窩囊廢顫抖著。
“你不是跟我說一切順利嗎!你個廢人!”
監國府的刺殺失敗了,東廠那邊也早有防備,駙馬派人去殺的那個根本就不是麻四兒······
這些都是駙馬準備給長公主遞的訊息,隻是都被淳於寒給換了而已。
“銘涵!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皇上震怒,狠狠的摔了茶盞,他最忌諱的就是手足相殘,長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謊,根本就冇有把他給放在眼裡。
“兒臣冤枉,兒臣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太子殿下!”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長公主都冇有等到皇後來救她,她隻能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長姐慎言,長姐這種下作方法,還是留著幫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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