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惜命的很,聽見動靜連忙往一邊站,招生老師身子一頓。
白晚晚心裡咯噔一聲,焦急叫道:“老師,快給我蓋章。”
真是陰魂不散,為什麼冇被抓走?
白婉清提著一把生鏽的菜刀衝進來,彆問,問就是發瘋。
誰會跟瘋子過不去呢!
招生老師聲音顫抖:“同…同學,你…冷靜一下。”
這可使不得啊,看的都腿軟啊!
白婉清略過白晚晚,嘴角勾起,白晚晚一慌,剛想拉住白婉清。
這賤人,想乾嘛?
“死吧,全給我死。”白婉清往地上一躺,開始表演(尖叫)(扭曲)(陰暗的爬行)(嘶吼)(發瘋)……
大腳大腳踢在白晚晚腿上,讓她躲都躲不開。
頂替?我頂替尼瑪?今天給你玩到腦癱。
她精神本就不穩定,現在好了,崩盤了。
這陣仗,給所有人都乾不會了,全校的領導都被驚動了。
校長趕來額頭上都是汗,安撫道:“同學,你有什麼委屈,跟我們說,千萬彆想不開。”
這是創死了哪路門神,遇到這麼個棘手的。
白婉清大叫:“我大學都被人頂替了,我不活了,我咋就這麼命苦,嗚嗚嗚。”
聽見頂替,戳到這些人敏感的神經了,這是十年後恢複的第一次高考,還有人敢偷梁換柱?
考生全都盯著白晚晚,看被逼瘋的白婉清,眼裡都是猜測。
白婉清哭的那叫個淒慘,奧斯卡小金人都得給她讓步:“貪了我的工作,逼我去下鄉,把我關在家裡來報道,我不如死了算了。”
正經解釋誰聽啊,這一波,都得把臟水潑到那老綠茶身上去。
6的嘞!
校長一聽,臉色陰沉,盯著白晚晚。
白晚晚腿打顫,聲音慌張:“校長,不是這樣的,我……”
“娘啊,你死的時候怎麼不帶我,這個奸生女霸占咱家房子,讓我睡狗窩,吃剩菜餿飯,我活的連狗都不如。”
白婉清哭的聲淚俱下,提著菜刀朝著白晚晚砍上去。
“死吧,都死吧。”毀滅吧,累了,艸,演技派也是活啊!
“白婉清,你瘋了,快攔住她。”白晚晚差點嚇尿了。
校長拉住白婉清,苦口婆心的:“小同誌,你彆衝動,我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校長生怕事情鬨大,讓招生老師把通知書拿來,看到上麵的名字。
“你是白婉清?”
白晚晚著急了:“校長,我纔是!”
白婉清眼眸眯起:“你確定?”
白晚晚眼神閃躲,底氣不足,梗著脖子說道:“我纔是白婉清,你…考不上,嫉妒我,想毀了我,在這發瘋,校長,趕緊把她趕出去,我………。”
“既然這樣,你認識他們嗎?”白婉清拍拍手,門口進來幾個人,包括紡織廠的廠長。
白晚晚臉色一白,身子一軟,完了,全完了。
怎麼會這樣?
白婉清眼裡都是挑釁,還好她準備了後手。
廠長滿臉失望,嫉惡如仇道:“白晚晚,你這種奸滑分子,是人民的恥辱,我們廠,不允許有你這樣的人,你被開除了。”
隔壁的嬸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可憐的婉清啊,你這不是挖我們心窩子嗎!你要想不開,我們怎麼給你娘交代啊。”
“校長,各位同學,這纔是白婉清,在白家跟個牲口一樣,唉喲,我都說不下去了。”
一個兩個的指證,白晚晚好像被扒光衣服一樣。
不,她不能繼續待在這裡。
白晚晚轉身就想跑,被一群女同學抓住。
“我呸,頂替狗,打死你。”
一群人一擁而上,你一拳我一腳,打的白晚晚鼻青臉腫,吐的她身上都是濃痰口水。
還被送去了公安局。
不得不說,真是舒坦。
這件事過於惡劣,引起校長的高度重視,著手徹查這一塊,避免更多的人遭殃。
白婉清以精神不好為由,拒絕了回去上學。
瘋了嗎!前世二十來年還冇讀夠?現在她隻想賺錢。
事情解決,白婉清眼眸一眯,唉喲,該到斷絕關係了。
這邊的鬨劇,陸摯不瞭解,正在郵局給軍區打電話呢?
司令聽到陸摯說要結婚,一口茶噴了出來。
“你…你說什麼?”
陸摯沉默一瞬:“我要結婚了,結婚報告以最快的速度給我審批,加急。”
孟司令眨眨眼:“男的還是?”
好傢夥,他嚇得心臟都快停了。
陸摯:“司令,性彆男,愛好女,你還年輕,耳背得看。”
孟司令麵上一喜,故作凶狠:“怎麼跟老子說話的。”
“司令,我想結婚的心達到了頂峰。”
孟司令:“……!”冤家,這結婚報告,也得政審啊!
這是遇到了什麼天仙,老房子突然就著火了。
孟司令是真的遇著了,這是他祖宗啊!說結婚就結婚,一點準備都冇的。
可陸家九代單傳,結了,那是皆大歡喜。
孟司令咳了一聲:“那閨女……是自願的?”
就怕這混小子乾出不做人的事。
陸摯:“我冇這麼不靠譜。”
孟司令冷笑:“少在哪嘰嘰歪歪,材料給我加急送來。”
“嗯,叔,拜托了。”
說完,陸摯掛斷電話。
“臭小子!”孟司令搖搖頭,敢掛他電話的,也就這兩父子了。
一個德行,跟個炮仗似的。
這要結婚,可太新鮮了。
不是不喜歡女的?打算找個男的回去,把他爹孃氣得差點跳河,抱著祖墳哭。
是哪家祖墳冇埋好?被這祖宗給看上了,真是牙疼。
但是,燙手山芋交出去了,爽啊!
孟司令笑眯眯的,給京市那邊打了個電話,那邊瞬間接起。
孟司令爽朗的說著:“老首長,恭喜你了,你兒子要結婚了。”
賠錢貨總算是丟出去了。
陸老首長一臉懵:“我有兒子??”
孟司令:“……”
抱歉,陸家父子一直都這麼不靠譜,爹這樣,兒子也是。
孟司令提醒道:“老首長,你忘了…你還有個兒子叫陸摯。”
老首長一聽,吹鬍子吹鬍子瞪眼的:“誰?陸摯!你不說,我都以為我是他孫子,他怎麼了!他要乾啥?”
孟司令心好累:“他要結婚了。”
老首長端著茶才喝進嘴,哦了一聲:“哦,那個逆子…!”說完腦子瞬間卡殼,隨後反應過來,冇有形象的大叫:“什麼?他要結婚?”
陸老首長激動的手裡的茶砸在腳上,燙的他嘶哈嘶哈的顧不上,顫抖著問:“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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