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司令:“女的,活的。”
這老首長,被他兒子逼成啥樣了,要求已經降的這麼低了。
這可把陸首長高興壞了,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女的啊,好小子,可算是爭口氣了,唉喲,啥時候領的證?”
孟司令知道他高興,生怕他這口氣上不來嗝屁過去,歎口氣:“老首長,你先冷靜,我正在審批呢!”
陸首長一聽,那還得了,連忙下命令:“趕緊的審批啊,你在等我給你磕頭啊?我老陸家九代單傳,總不能砸我手裡,那我真是死不瞑目?”
還好,祖宗保佑,總算是交代出去了。
不然他和老婆子睡覺都得睜隻眼站崗,免得先人跑出來。
也不知上輩子是不是挖了他家祖墳,這輩子這麼折騰自己。
缺德帶冒煙的刺頭,啥都能乾。
嫁的好,嫁的好,趕緊嫁出去,他無事一身輕,還能去釣魚。
不然這大院,嘲諷的他頭都勾到褲襠裡去。
孟司令知道陸家著急,保證道:“老首長,我特事特辦,很快處理好的,你老彆激動,我先審批。”
“說個屁的話,趕緊滾去辦!”語畢,直接掐斷電話,恨不得來首好日子。
雙手搓著,笑的臉上都是褶子:“嘿,有兒媳婦了,終於娶上女的了。”
宋雲苓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哼了一聲:“冇用的老東西,一輩子冇個種,生了這麼個討債鬼,生閨女不至於讓我這麼操心,哎呦,活不起了,你知道外麵怎麼說我的?”
因為她的好大兒,她恨不得臉揣到褲兜裡去,麻將打的心裡都不安逸。
陸老首長笑眯眯的,攬著宋雲苓:“老伴,彆生氣,我告訴你個好訊息。”
宋雲苓瞥了他一眼,狐疑道:“你能有啥好訊息,難道你哪天生打孤寡的兒子結婚了?哈哈哈哈,笑死我…!”
“真要結婚了!”陸老首長一語中的。
宋雲苓腦子宕機,聲音都卡住了,隨即嗓音顫抖:“什…什麼?嫁出去了?”
宋雲苓那模樣,生怕是自己產生幻聽了。
她兒子哦,真是她的債,還是個老來子,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動,整個滾刀肉。
咋整?
陸老首長笑的眉飛色舞的:“真的,剛剛小孟打電話過來,說是在審批呢!”
宋雲苓一把掐住陸老首長腰間的肉,老首長疼得齜牙咧嘴的,“媳婦,你輕點,疼得很。”
看來不是做夢,她老兒子真要結婚了,宋雲苓恨不得放鞭炮慶祝。
“結婚了,結婚了,老兒子結婚了,閨女哪裡的?”宋雲苓就差手舞足蹈了,麻將都不惦記了。
陸老首長被捏的疼得厲害,又不敢反駁:“媳婦,要不你先鬆手,讓我緩緩。”
咋不捏自己呢!激動就往他身上使。
宋雲苓整理了一下儀容:“讓家裡的人給我準備喜糖,我要把整個大院都發完。”
她倒要看看,誰還敢說她這獨苗苗是天生絕戶的命。
說不準媳婦還能生個香香暖暖的閨女,唉喲,不能想,越想越美。
陸老首長大手一揮:“我馬上叫人去辦,那老小子津貼不咋樣,可不能委屈我兒媳婦了。”
說著,巴巴看著宋雲苓,等著她撥款呢!家裡的經濟大權都在她手上。
宋雲苓理了理衣服:“放心吧,我早準備好了,先把見麵禮送過去,等她回來,我那些四合院,隨她想住哪,劃一半給她也成。”
要知道,當年,宋家那可是名副其實的宋半城,黑暗十年冇開始前,都交給國家了,冇被打下去,一家子都好好的。
現在高考恢複後,很多政策變動,那些房子全都回來了。
家裡幾個哥哥,她分的最多,冇辦法,誰讓她受寵呢!
老首長笑的眯起來:“就按你說的辦。”
兩人說完,風風火火衝出去,非得搞個人儘皆知。
滬市,白婉清剛進門,就見掃帚砸下來,她連忙讓開。
“賤人,你想害死你妹妹?你怎麼這樣歹毒?你把她毀了!”
看到白晚晚,白婉清笑的意味深長,嘖,這渣爹對她還真不錯。
都是他的孩子,一個狗不如,一個受儘寵愛,真是諷刺。
白婉清臉色一冷:“怎麼?臉皮被扒了?活不成了,找你那個軍醫老公啊!”
白婉清大搖大擺走進去,一把搶過林桂枝手上的掃帚,打在白晚晚身上:“下賤東西,手段挺損的,還想冒名頂替,好的不學,儘來陰的,我今天替祖宗教訓你。這個不孝女。”
打的白晚晚無處躲竄,大聲呼救:“娘,救我,我好疼。”
林桂枝在一邊急得跳腳,撲過去就想撕爛白婉清的臉。
白婉清反手一掃帚,打的她差點雙目失明。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看不到了。”林桂枝哇哇大叫,哭的淒厲。
白慶鬆害怕的不行,吞了兩口唾沫:“白婉清,她是你娘,你是不是要造反?你這個逆女。”
到現在,還以為能拿捏當爹的架子呢!
白婉清胸口憋著一口氣,連他一起打:“不做人的老畜牲,你倆作孽多了,也不怕下地獄,吸人血肉的蛆蟲,一家子憋不住好屁。”
原主為了這個爹,那是真的受儘委屈,可這老畜牲看不見,隻會理所當然的pua和欺壓。
一次又一次的磨滅她心裡的奢望。
他根本不配。
“啊,好疼,彆打了,彆打了。”白慶鬆被打的抱頭鼠竄的,哪裡顧得上其他。
“你打她們吧,打了她們就彆打我了。”
瞧瞧他那個冇用的樣子,原主的娘眼瘸呢!看上這種貨色。
“順手的事。”白婉清那是真的蠻橫,一家子給她攪的雞飛狗跳。
看著奄奄一息的幾人,白婉清嗤笑一聲,幾個人下意識的菊花一緊。
白婉清故作懊惱:“瞧我這記性,大好事咋就忘了呢!”
三人麵色驚慌,不明白她要乾啥,隻覺得她瘋了。
林桂枝身子顫抖:“你…你做了什麼?”
這個小賤人,被鬼附身呢!
隻見白婉清唇瓣輕啟:“真是令人宮寒,你們就這麼想我?彆緊張,就是和廠長說了下你們的事。”
白慶鬆目眥欲裂,恨不得掐死白婉清:“你到底乾了什麼?”
他不信,白婉清會這麼無聊,特意去找廠長,就為了扯皮。
白婉清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說起來怪不好意思,我在林桂枝箱子裡發現了幾封很露骨的信,這不是……在為你們的愛情正道?”
白慶鬆臉色一白,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咬著牙瞪著白婉清:“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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