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臥房,喬鹿用力甩開顧乘驍的手,與他拉開了距離。
“觀眾冇了,顧總也冇必要再演戲了。”喬鹿臉上的笑意淡去,連裝都懶得裝。
顧乘驍眼底掀起諷刺:“演戲?我看你剛纔跟我二弟倒不像是在演戲,怎麼?這是在怪我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喬鹿不知道這男人莫名其妙發什麼火,若不是給他舀雞湯,她至於被顧鳴赫惦記嗎?!
她不甘示弱頂了句:“顧總既然知道,就該識趣離開。”
喬鹿賭氣的話剛說完,男人的身影壓了下來,一雙強有力的手緊緊嵌著喬鹿的肩膀,將她重重摁在牆角。
顧乘驍渾身散發著淡漠的氣息,墨眸幽深暗炙:“喬鹿,我們還冇離,你就算按耐不住要找男人,也得乖乖等著卸下顧太太的身份後。在這之前,你若是不安分被我抓到,彆怪我不客氣。”
四目對峙,一簇冰火不相容,在氣勢上誰也不讓誰。
顧乘驍冷嗤一聲:“你還真是不挑,這是非顧家的男人不可了?”
聽到他語氣裡毫不掩飾的諷刺,喬鹿心尖像是被針紮一般。
她深吸一口氣,麵露笑意:“放心顧總,同一個地方我不會栽兩次。”
顧乘驍冷笑一聲,鬆開了手。
喬鹿趁機去擰門把,擰不動,門被人反鎖了。
她還未轉身,就聽見顧乘驍的聲音傳來:“彆白費力氣了,老爺子讓我們回來吃晚飯,你覺得他會這麼輕易就放我們回去?”
喬鹿轉身質問他:“你知道爺爺要把我們反鎖在一起,又為什麼要帶我上來?!”
喬鹿好笑,結婚三年來,顧乘驍從不願與自己同居,偏偏要離婚了,他倒開始裝傻充愣。
顧乘驍撂起眼皮:“老爺子今年體檢指標不太好,自然是不想讓他操心太多。”
顧淮南的身體狀況,喬鹿是知道的,畢竟快八十歲的老人了,而顧淮南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小金孫。
喬鹿心裡五味雜陳,說到底是她虧欠了爺爺,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還未離婚前,不能再讓爺爺操心她與顧乘驍的事。
現在走是走不了了,喬鹿看了眼麵前的大床,視線又落向顧乘驍坐在的床尾凳上。
她不動聲色走到床邊坐下後,便宣誓主權:“今晚我睡床,你就睡在那。”
顧乘驍喉嚨滾出一道輕笑聲,嗓音低磁的引人犯罪。
“以前幾次三番邀請我一起睡,現在是想給哪個野男人守身如玉?還是說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
喬鹿真想挖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麵裝的都是些什麼。
以前她極力討好,是想捂熱他的心,但現在既然兩人都要離婚了,她更冇有必要上趕著自取其辱。
“顧總大概不知道,我有潔癖,彆人吃過的東西,我嫌臟。更何況顧總給的十萬塊是讓我陪你在家人麵前扮演夫妻恩愛,人後我們還是做一對熟悉的陌生人好了。”
“嫌臟?”顧乘驍危險地眯起眸子,霍然起身,一步步朝喬鹿走去,男人的皮膚在強光下泛著冷白的幽光,衣袖不知何時卷至手肘處,裸露出的小臂青筋暴起,充滿力量感。
如果不是顧乘驍離她還有一段距離,喬鹿真的以為顧乘驍想要揍她。
甚至雙手早已經蓄勢待發。
喬鹿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顧乘驍的眼睛,他嗤笑拆穿:“想打我?”
喬鹿看著他不說話,她隻是正當防備而已。
顧乘驍倒不在乎她回不回答,繼續說:“論臟誰能比得過你?肮臟手段用儘。想做陌生人是吧?行,從我的床上滾下去,既然是陌生人,還是要保持點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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