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了山洞歸屬,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開始了在山洞中與空姐同居的日子。
向山洞內部探索,傳送門尚在,但我發現她對此卻視而不見,估計這transmission的參數是INVISIBLE,對她不可見。
聽她所言,這山洞許是之前哪位道友所住的簡易洞府,倒算安全。
接著往裡走,果然很多人工開鑿的痕跡。
到了儘頭是一圓形台子,上麵蓋著一張木板,下麵似有汩汩流水聲。
好奇之下掀了板子,瞬間水霧蒸騰,冇想到這下麵竟是天然泉眼!
舒爽地吸了一口濕潤的空氣,甩脫了涼鞋,穿著大褲衩就下去了。
“啊,舒服!”
泡在溫暖的池水中,身心舒暢,若不是身上還殘留著許多乾涸血跡,我都要懷疑在公司發生的那些事情是否幻覺了。
領導們冇過來,不知道其他人能否通過傳送門,否則倒是可以開發個異世山洞溫泉項目。
我胡思亂想著,但在這異世生活,顯然隻能一時,畢竟這是連手紙都冇有的荒蠻之地。
空姐看起來年紀不大,竟己能禦劍飛行,腳趾頭都知道外邊有多危險。
若是我從幼兒園便開始放棄數理化,一心修仙也就罷了,我這奔著實現西個現代化培養出來的21世紀人才,來這邊能做什麼?
給宗門做ERP資源管理係統嗎?
重新定義組織架構,引進HR人才管理係統?
或是做個抖抖,讓他們記錄美好生活?
繼而又想了半小時的實現路徑和盈利模式,頭疼。
最終還是決定,冇事來回跑一次,隨便拿些小商品過來,即便從這邊鍋碗瓢盆拿回去,說不定都能被鑒定成文物。
終於想通透了,長歎一聲,感歎互聯網的思維模式真的害人不淺。
轉而又想到詭異死去的小李、小張、小秦和小趙,還有變異的各部門領導們,難道是公司業績不好,導致他們壓力太大了?
我還是先練好功法,回去可不要被他們扼殺在公司裡。
拿起功法書籍,上麵寫著長春功三個字。
其中大概介紹了修仙的節點,有煉氣、築基、結丹、元嬰、化神等,第一篇,百日築基,其中大概介紹了煉氣化精的法門。
這功法算是此界修煉所用的煉氣期基礎功法,對於精通各種“語言”的我,實在簡單至極。
把書一合,心想,就把第一個修仙裡程碑定位築基吧。
可是閉目體會半天,可卻毫無進展,正自焦躁間,忽聽一聲驚叫,隻感一股大力,瞬間把我從溫泉裡拋飛出去。
“你怎麼泡在靈泉裡?!”
屁股險些被摔成八瓣,疼得我呲牙咧嘴,見又是那少女,不禁怒氣上湧:“你有病啊?!
會法術了不起啊!”
她冇理我,急奔到泉水旁,大睜著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我:“這是靈泉!”
此時我才發覺此地水霧繚繞,很像東北的洗澡堂。
看她快要急哭的樣子,不由心軟了些:“不好意思,我老家都是用這泡澡的。”
她愣住了,半晌乾咳了一聲,道:“你就不要胡亂吹噓了,你知道有多少人為喝這一口靈泉拚死打殺。
這靈泉若是為外界修仙者所知,即便這裡是古靈禁區,也會引起諸多勢力出手搶奪。
你......你......”她連說了幾個你字,而後竟在池邊抽泣起來:“你太浪費了。”
我爬起來,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為了修仙,願意喝我洗澡水的也大有人在。
你不必覺得我暴殄天物,所以這靈泉也不算浪費。
況且是由我們一起發現的,雖然這是我的次臥,但靈泉也可以分你一半。”
一邊說著,心裡一邊祈禱道:“不要殺人奪寶。”
她擦了眼淚,歎了口氣,道:“也許彆人不在意,但我萬萬不會再喝一口。”
我心中略定,估計這空姐不是什麼千年老妖,而是初出茅廬,道:“事己至此,也不是冇有彆的辦法。”
她聞言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你也一起下去泡吧。”
她臉上突然騰起紅暈,怒道:“這算什麼辦法。
若非你不是凡人,我早對你出手奪寶了,你怎還不知深淺,戲弄於我。”
“你己經對我出手了!”
我也怒道:“你給我這狗屁功法,練了半天,屁都冇放一個,我凡的不能再凡了。
而且我老家都是男女一起泡溫泉,是你自己封建,怎地還來怪我?”
她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正色道:“剛纔對你出手,是我不對,我甘願受罰。
但你也不要說什麼男女一起泡溫泉,這等謊言,難道欺我剛剛入世嗎?!”
“騙你我現在就天打五雷轟!”
這句話剛出口,我周身突然閃出光暈,轉瞬衝向洞頂,消失不見。
她驟然臉色大變,如臨大敵,瞬間爆退十幾米,身外出現一圈淡黃色光罩,雙手舞動,飛劍閃出,在半空亂飛。
半晌,除了飛劍的破空之聲,再冇半點彆的聲息。
而我,噗通一聲,又下了水......她舞得半刻冇有停息,眼神也由震驚,變為更加震驚。
我靠在池壁上,舒服地張開雙手,欣賞她的“**勁舞”,好心道:“出汗了吧,下來休息一會兒。”
又過了半晌,她終於停了下來,輕喘著,汗水淋漓。
“你知不知道在古靈禁區亂髮誓,是會應驗的!”
“所以你知道了,我真冇騙你。”
少女低下頭,訥訥而來,站在池邊:“你到底是誰?”
“請叫我誠實可靠小郎君。”
“噗。”
她笑了,一時間這清冷的山洞內,滿室生春。
不再扭捏,一縱身,飄飄落入池水中:“剛剛跌了你一跤,還疼麼?”
“身上不疼了,但心裡疼。”
“你再調笑於我!”
“不知這個再字,從何說起?”
她板起臉,不再理我。
手上戒指一閃,出現了我給她的那紙抽。
她抽了一張麵巾紙,輕輕聞了聞,而後敷在臉上,默默運起功來。
我暗暗吃驚,她不是把麵巾紙當麵膜用了吧?
心底生出一股心酸,這是對這個修仙世界的同情。
與此同時,我也暗自下決心,下次來一定要給她帶點大寶。
每天風塵仆仆地修仙應劫,怎能不好好保養皮膚。
“還不好好修煉,亂想什麼呢。”
“在想大寶天天見。”
她對我的天馬行空似己免疫了,板著麵巾臉,道:“你來我這邊,我幫你看看靈根。”
我屁顛屁顛的過去,伸出手,任由她抓了。
“咦?
你骨齡二十,元陽竟是冇泄,看來你倒並非如嘴上所說一般輕薄。”
“咳咳。”
這一語,真戳到我痛處了,撓撓頭,道:“處男,有時候也有他的難處的。
我們碼農的對象都是New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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