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該生活在沼澤泥坑裡,你就該在痛苦和絕望中哭泣掙紮。
薑以芷抱著雙腿哭著,狠狠發泄心裡的負麵情緒。
就連哭也不能太久,她怕耽誤了時間,怕顧丞風會生氣,怕冇有醫院肯收留她的父母。
薑以芷擦乾眼淚,對著鏡子匆忙的補了個妝,關上門朝顧丞風給的地址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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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薑以芷推開了酒店的門,她看到顧丞風隻穿著一件浴袍,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能隱約看到精壯的胸肌和八塊腹肌。
顧丞風手指尖夾著根香菸,菸頭的星火明明滅滅。他偏過頭嘴裡吐出一口白煙,白煙模糊了他眉宇間的冷色。
“過來。”他坐在沙發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薑以芷聽話的走了過去,正準備坐在他腿上時卻被一把拉了下去。
顧丞風似笑非笑的看過來,伸手抓著薑以芷的頭髮往下扯。
薑以芷吃痛,順著他的力道往下,將腦袋側著靠在了他的腿上。
“你應該說什麼。”顧丞風撫.摸著她的頭髮,明明動作很溫柔,卻讓薑以芷無端覺得害怕。
她輕輕閉了閉眼:“顧總,求您。”
顧丞風挑著眉頭,笑容不達眼底:“嗯?”
“求您可憐我。”薑以芷聲音微微顫抖,精緻的側臉上浮現出幾分無助的神情,看著可憐極了:“不要讓我爸媽離開醫院好嗎?顧總,隻要您同意,我什麼都可以做,您想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顧丞風笑了笑:“把嘴張開。”
薑以芷愣了一下。
“怎麼?不是說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嗎,我讓你把嘴張開。”
薑以芷用力握緊了拳頭,尖銳的指甲紮進肉裡。他她知道顧丞風想做什麼了,她心裡厭惡,感覺胃裡一陣翻湧。
她不喜歡這樣,但她冇得選擇。
薑以芷聽話的張開了櫻桃小口。
顧丞風很滿意,伸手掐著她的下顎:“跪著,過來些。”
“……”
薑以芷垂著眼,木楞地跪在顧丞風兩腿之間,被他按著腦袋往前。
恍惚間薑以芷好似聽到耳邊有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她想,大概是她僅剩的尊嚴與骨氣吧。
一場歡愉下來,薑以芷感覺自己身上痠痛的厲害,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鎖骨處,上麵還留有顧丞風的牙印。
這狗男人真的是屬狗的嗎?
薑以芷看了眼起身到沙發上抽菸的男人,默默套上浴袍,拖著痠軟的身體到浴室清洗了一番。
她在浴室待了很久,光是刷牙就用了十分鐘,直到嘴裡瀰漫著血腥味才停下手。
薑以芷看向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扯出一抹有些難看的笑容,伸手揉了揉臉,努力讓笑容變得更加自然了纔出去。
打開浴室,她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對,我大概下個月就要去北城,我家老頭兒看不慣我整日遊手好閒的模樣,就想累死我。”
是陸澤的聲音。
薑以芷愣在浴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重新進去,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是很想被陸澤看到她在這裡。
隻是不等她轉身,顧丞風先一步開口說話了。
他挑眉看過來,細長銳利的丹鳳眼裡似乎劃過兩分譏諷和不屑:“站在那裡乾什麼?過來給陸總按按肩膀。”
薑以芷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
不羞辱她活不下去是吧?
薑以芷在心裡把顧丞風罵了個狗血淋頭,抬眼和陸澤略顯詫異的眼神對上,心裡莫名有些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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