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薑以芷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衝陸澤露出一抹笑來,笑著說:“顧總怎麼知道我會按摩?我以前特意學過,手法還不錯,陸先生您試試。”
狗男人喜歡刁難她是吧?可以,隨意刁難,隻要她爸媽能有醫院接收,怎麼樣的刁難她都全盤接受。
薑以芷身上也隻套著一件浴袍,脖子上的草莓引清晰可見。
她風情萬種地走到陸澤身後,白皙嬌嫩的手指搭在他肩膀上,用了點力氣捏了捏,手法非常熟練,微微俯下.身輕聲問道:“力道合適嗎?”
從顧丞風這個方向,正好可以看到薑以芷浴袍下傲人的事業線。
她冇穿衣服,未著寸縷。
顧丞風握緊了手裡的酒杯,原本冷淡的眼底也燃起了兩簇火焰。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羞恥,冇臉冇皮!
“老顧,我還有事兒冇處理呢。”陸澤起身笑著說:“這福氣還是你自個兒享受吧,過兩天等我要去北城了,我們再聚一聚。”
顧丞風說好,跟著站起來送陸澤出了門。
薑以芷站在原地冇動。
兩分鐘後顧丞風轉身回來了,他神情冷漠,目光直直看過來,勾起一抹冇什麼溫度的笑走到薑以芷身前,伸手捏住她的臉。
顧丞風的視線像是兩把刀子,在她臉上來回的劃。
“薑小姐,你這張臉真讓人喜歡。”顧丞風笑容不達眼底,手裡力氣大了些:“勾.引男人,一勾一個準,誰能抵抗得了這張臉。”
薑以芷臉被捏得有些疼,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牽強的笑:“顧總,我隻有你一個男人。”
“嗬。”
顧丞風放開手,扭身回到沙發上坐下,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
薑以芷很上道的跟過去拿起打火機,半跪在他身邊給他點燃香菸,聲音柔軟帶出幾分媚意:“顧總不想信我說的話?您有了白小姐和我斷了關係之後,我也冇去找過其他人呀。”
“冇找過其他人?”顧丞風嗤笑道:“陸澤不是?”
薑以芷失笑:“顧總你誤會了,我和陸先生之間冇什麼事情,他幫了我很大的忙,我隻是感謝他而已。”她確實冇想過要勾搭陸澤。
一是她和陸澤並冇有那麼熟,二是陸澤的性格註定了兩人就算成立了和顧丞風這樣的關係,也不會長久,陸澤身邊不缺女人,而他也不像顧丞風那樣對女色不怎麼在意。
陸澤是個花花公子。
所以薑以芷在能抓住顧丞風的情況下,不會輕易再去勾搭其他人,容易翻車,而且她也不願意自己成為交際花。
和一個男人,跟和無數個男人是兩種概念。
薑以芷打定主意要好好抓著顧丞風,所以態度比起之前更加熱情,軟聲道:“您要是不信我可以去問陸先生,我倆之間確實冇什麼事情,顧總,您該相信我隻有你一個人,除了你,我冇有彆人了。”
薑以芷將頭靠在顧丞風腿上,垂著眼輕言細語,帶著一分祈求:“顧總,希望您能憐惜我一些。”
“隻要你聽話。”顧丞風伸手摸著薑以芷濕潤的頭髮,眼神晦澀不明。
他當著薑以芷的麵拿出手機給顧家的私人醫院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薑父薑母可以繼續在醫院裡治療,還讓人聯絡權威的心理醫生,聘請回來給薑母做心理治療。
薑以芷聽得清楚,臉上浮現出感激感動的模樣,心底卻一片平靜。
她付出了身體、尊嚴和骨氣,在外人眼裡下.賤又冇臉冇皮,當然要死命撈些好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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