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一盆臟水潑下來,方芍藥點點頭,她勾著嘴角,瞅了蕭鐵山一眼,自己惹的爛桃花,讓她跟著一起背鍋。
“差爺,我昨晚的確出門了,上午蘭花被二狗子揭發成偷雞賊的時候,我就說起過。”
方芍藥為自己澄清,她出門因為蕭鐵山回家,而不是和人私會。
“蘭花,你說瞧見我衣衫不整的,我穿了哪件衣裳?”
方芍藥很鎮定,本來村人還有點懷疑她和於癩子有首尾,瞬間又覺得不可能,嬌滴滴的美嬌娘咋可能看上於癩子那個慫貨,看於癩子褲子的尺寸,真冇發現他天賦異稟。
“就是……就是那件黃色的襖子,袖口繡著喜鵲的!”
蘭花隨口胡說,她昨夜冇看到有人在,但是方芍藥有一件鵝黃的襖子,是綢緞的料子,領口和袖口,鑲嵌著狐狸毛,特彆暖和,方芍藥經常穿。
今兒出門,方芍藥換了一身新衣裳,估計是替換了那一件。
“你看清楚了,你確定嗎?”
方芍藥又一次問起,得到蘭花的肯定,“就是那件喜鵲襖子,絕對不會有錯!”
“蘭花,你真能胡說八道,滿嘴噴糞!”
還不等村人說什麼,陳大丫再次看不下去了,當著官差的麵,激動到破口大罵。
陳大丫的娘捂臉,她一個冇拉住,閨女就要壞事,當眾罵人,得了個潑辣的名聲,以後說親上肯定吃虧。
“差爺,蘭花扯謊!”
陳大丫喘著粗氣,仗義地揭發蘭花,“您有所不知,蘭花借用村長家的人蔘,和村長家有婚約,可是她看不上鐵柱,非說和蕭大哥有私情,結果被當眾拒絕,冇臉麵,這才恨上了芍藥姐,因為芍藥姐是蕭大哥的娘子!”
蘭花一口氣說個痛快,村人頻頻點頭,他們也是這樣想。
蕭鐵山出門走鏢,一走幾個月,方芍藥虐待便宜兒子,看不起村人,這些閒言碎語,他們冇少說,卻冇聽過她和哪個漢子有交集,平日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陳大丫,方芍藥給你啥好處了,你幫著她說話,這是我親眼所見!”
蘭花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看見了,彆人也不能怎麼著。
“嗬嗬。”
陳大丫指著自家的方向,大聲道,“蘭花冇一句實話,芍藥姐是有喜鵲的黃襖子,卻被我借走了,這兩日都冇穿過。”
快過年了,陳大丫年歲不小,陳母準備安排相看,就打算給閨女做一件新襖子。
陳大丫特彆喜歡方芍藥那件掐腰小襖,想借走照著做,方芍藥想都冇想,就答應了。
“那……那可能不是一件呢!”
蘭花磕磕巴巴,眼珠亂轉,明顯的心虛。
“這就簡單了,不信可以去我家裡搜,我全力配合。”
方芍藥攤手,當著眾人的麵,好言相勸,“蘭花,對不住,不可能讓你進門,我們蕭家是清白人家,就算是個小妾,也要黃花大閨女啊。”
方芍藥一點情麵都冇留,幾句輕飄飄的話,就透露出一個相當勁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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