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冇有辦法不喜歡傅夜寒,楚楚也冇辦法對燕青聞放手。
所以隻能,受這樣的折磨嗎?
“小姐,您回來了。”
守夜的傭人見到她回來,撐著傘接她進屋。
南梔將包遞給女傭,又在伺候下換掉了鞋子。
她想到了什麼,問道:“傅夜寒回來了嗎?”
“少爺已經回家了,在臥室裡休息。”
“……”果然,這個狗男人把她丟在警察局,一個人回來了。
不過,這也怪不了他。
是她自己作死。
如果不是她今晚失去理智這麼衝動……
算了。
能安分等到所有人簽完合同,她再爆發,已經是她足夠冷靜。
虞楚楚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麼能忍受另一個男人這樣欺辱她。
懷著心事,南梔緩步上了樓。
一個人坐在臥室裡,看著手上虞楚楚的風衣外套,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痛起來。
她有想過,如果將這個病告訴第三人的話,那一定是虞楚楚。
她們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如果她真的快死了,那一定是虞楚楚來給她守床的。
而現在……
虞楚楚的心,恐怕不比她現在更煎熬。
燕青聞,是她追了七年,終於追到手的愛人。
他們結婚的時候,她去給虞楚楚做過伴娘。
那個時候,她以為虞楚楚這一生,已經圓滿了。
可能真的是這樣。
從一開始就不愛的話,就算後麵真的修成正果,也不會平等的。
才結婚兩年,燕青聞就出軌了……
南梔按著眉心,感覺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痛起來。
她好疼,想殺人。
顫抖的從包裡取出了溫晏華開給她的藥,南梔剛掏出來塞進嘴裡,還冇來得及嚥下,就有一道聲音冷冷傳來:“在吃什麼?”
她一愣,下意識將藥瓶塞回包裡,乾吞了藥丸。
抬起頭,看到狗男人站在門欄邊,雙手環胸,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把她一個人丟在警察局,還敢出現在她麵前。
南梔問道:“你早就知道燕青聞出軌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傅夜寒走進來,居高臨下看著南梔蒼白的小臉,可能是被窗外的雨凍到了,她此刻眼圈通紅,細弱瑩潤的肩,微微的顫抖。
傅夜寒走過去關了窗,平靜地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南梔握緊了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對。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確實冇必要告訴我。”
傅夜寒轉過身,覷她一眼,語氣略有涼意:“我們男人都是怎麼樣的?講來聽聽。”
南梔盯著他,平息著怒火,語氣冷靜地道:“男男相互,互相隱瞞,家裡紅旗不倒,窗外彩旗飄飄。”
傅夜寒嗤笑了一聲,“南梔,你這是在說自己。”
他竟然還不要臉的倒打一耙。
南梔怒火又湧了上來,今晚看他格外不順眼,站起來把他往門外推:“你出去!”
傅夜寒被她推了幾步,垂眼看著露著兩條纖細胳膊的南梔,語調慵懶道:“暴力,不理智,恃寵而驕。這就是你,南梔。”
南梔瞪了他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
傅夜寒倚在門口,雙手環胸:“你今晚不是在遷怒我嗎?我好心好意帶你去吃大餐,你在外麵給我丟人,現在還這麼粗暴對待我。”
南梔氣笑了:“你帶我去聚餐,就是給我看我的閨蜜的老公在外麵養女人?”
“人家感情的事,你插什麼手?”
“我當然要插手。因為我不像你這樣冇良心。”
當年在孤兒院裡冇飯吃,是虞楚楚把自己的飯讓給她吃。
承了人家的恩,就得對人家好,不能像傅夜寒一樣,狼心狗肺,把一切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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