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你遇到你真心喜歡的人之前,我就是你男朋友了!”劉禹濤說道:“你就這樣跟彆人說就行。”
“嗯!”靳詩曼應道,淚水止不住,嘴角卻浮起了一絲笑意,即便是玩笑話,也足夠幸福了。
電影劇情慢慢展開,恐怕片是最適合在電影院看的了,情節嚇不嚇人先不說,那音效絕對是心臟病患者的噩耗。
劉禹濤對恐怖片不怎敢興趣,彆說假鬼了,就算是真鬼,他有傳承在身,也有的是辦法治。
但靳詩曼顯然是很感興趣,一下子就被劇情帶了進去,嚇得緊緊抓住劉禹濤的手,手指用力,不時微微發抖。
忽然間,哢嚓一聲,整個包廂暗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停電了?
劉禹濤的視力極佳,突然的黑暗也是立即就能適應,但靳詩曼看得正投入,嚇得尖叫一聲,撲進了劉禹濤的懷裡就是哭,將後者胸前的衣服浸濕了一大片。
“彆怕!停電而已。”劉禹濤安慰道。
感受著軟玉滿懷,聞著髮絲淡淡香氣,劉禹濤也有些心猿意馬。
哢!
燈忽然亮起,房門被打開。
石大山緊張地衝了進來,顧不得跟劉禹濤說話,隨手抓起掃將門把手卡住,然後用身子死死將門給頂住,苦笑道:“老闆,打攪你不太好意思,但事情不太妙啊。”
“怎麼了?”劉禹濤皺眉問道。
靳詩曼靠在劉禹濤懷裡,鼻息間感受到後者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有著嬰兒般的淡淡清香,感覺很舒服很溫暖,讓人感到安心,想就這樣一直靠著。
我在想什麼呢?丟死人了!
靳詩曼猛然驚覺,連忙彈了開來,道歉道:“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濕了。”
“不要緊的。”劉禹濤擺手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靳詩曼看見石大山頂住門,門外卻是傳來了刺耳的嘈雜聲。
“好多人,老闆,估計是衝你來的。”石大山苦著臉,其實不用估計,就是衝你來的,你將人給得罪慘了。
“冇事,邪不勝正。”劉禹濤摸摸下巴,厚臉皮道。
“濤哥,打電話報警吧。”靳詩曼很緊張,她出生在優越的家庭環境中,哪裡見識過這種電影裡麵纔有的場麵。
報警?
這也太慫了吧?
我不要麵子啊?
劉禹濤想了一陣,忽然問靳詩曼道:“你喜歡看人打架嗎?我很能打的,單挑他們全部不是問題。”彆的不管,不能讓美女覺得自己是個慫貨,冇男子氣概。
靳詩曼連忙搖頭,“我很害怕人家打架的,覺得很粗魯。”其實她更害怕劉禹濤會受傷,隻不過這不能說,男人都是很愛麵子的。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打個電話吧。”劉禹濤笑著說道。
拿出手機,劉禹濤撥通了魏東平的私人號碼。
“魏書記,豐達電影院。”劉禹濤說完就將電話放到上衣口袋裡麵,並冇有掛斷電話,同時又按下了手機裡麵的錄音按鈕。
劉禹濤之前幫了魏東平大忙,現在正好可以測試一下這個人情有冇有用,幫助是相互的,劉禹濤可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就去跪舔。
做完這一切,劉禹濤則是擺擺手,示意石大山讓開。
石大山心裡雖然疑惑,但卻知道自己這個老闆不是一般人,當即一步跳開,擋在了劉禹濤兩人前麵。
門抖了幾下,掃把被折斷,一群人衝了進來。
來的人從頭髮到衣著,五顏六色,花裡花哨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人,許宏利和方大龍在其中,在倒是顯得鶴立雞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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