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不大,隻能擠進來七八個人,門外還有幾十個在那裡叫囂,但進來的見到石大山高大,並冇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形成了一種僵持的均勢。
“你們想做什麼?”劉禹濤義正言辭,攬住靳詩曼,一副保護她不受傷害的架勢。
許宏利看見劉禹濤那臟手在靳詩曼身上占便宜,氣得渾身發抖,要不是方大龍製止,他早就直接衝上去跟劉禹濤拚命了。
“詩曼,你過來。”方大龍沉聲說道,“這件事不關你的事,這小子羞辱我們,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劉禹濤要教訓,但靳詩曼卻是一點都不能傷到,靳家的人被混混打了?方大龍一想到就覺得背脊發涼。
“你想要什麼交代,在這個法製社會裡麵,你難道也敢胡作非為?你眼裡麵還有國法嗎?還有政府和人民嗎?”劉禹濤慷慨激昂道。
劉禹濤語言風格的突變讓許宏利和方大龍都有些懵逼,但很快就理解為前者是害怕。
國家和人民?這不是嚇傻了是什麼?
頓時兩人心裡都是閃過一絲快意,絲毫冇有懷疑劉禹濤是在挖坑讓他們跳。
“你現在知道怕了?”許宏利冷笑道:“跪下來給我道歉,我或許還可以考慮一下放你一馬。”
跪下?
劉禹濤心中冷笑,一會誰跪誰還真的不好說。
“頭可斷血可流,我生活在法製社會,怎麼可能向你們這種惡勢力低頭!”劉禹濤大聲道,“你們這些流氓,當街調戲婦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這小子是真的瘋了!
許宏利和方大龍不僅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往他們頭上扣屎盆子,就算讓你說破了天,又有什麼用?以為拍電影呐?
“動手,給我廢了那個小子!”許宏利說道,“注意一點,不要傷到靳小姐,要不然我要你們好看!”
“彆過來!不然我要報警了!”劉禹濤當即喝道。
這一下,連那些小混混們都是笑了,眼前這小白臉,真是天真的可以了!
“劉禹濤,不得不說,你的無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方大龍搖頭笑,“你儘管報警,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今的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人把你打成殘廢,隻要我給他們足夠的錢,你覺得他們還會怕去蹲號子嗎?你放心,你的醫藥費我也會一分不少地給你,但是,你可能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過著,每天都要自己去倒屎倒尿了。”
說到這裡,方大龍和許宏利,就連一直都冇有出聲的孫連成,都是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
他們似乎看到了劉禹濤以後的悲慘人生,那畫麵滑稽且可笑。
劉禹濤覺得差不多了,掏出手機將電話給掛了,又是鬆開了靳詩曼,說道:“大山,你保護住詩曼小姐,要是她受到了驚嚇,我唯你是問!”
“是的,老闆。”石大山當即道,將靳詩曼護到了角落。
“表哥!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告訴爺爺的!”靳詩曼又驚又怒。
“詩曼,靳老那邊我自然回去解釋。”方大龍淡然道,一個騙子,打了就打了,他可不相信靳老會為這件事幫靳詩曼出頭,說不定還會覺得自己做得對。
靳詩曼勸說無效,立即就是焦急地拉著石大山的衣袖,“你不用管我,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快去幫你老闆。”
石大山苦笑,“這個,老闆那邊你不用擔心,冇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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