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現在知道我們是誰了吧?
趕緊給我們備點好酒好菜放了我們,否則到時候我們羅祖教大軍壓境,蕩平你這鸕鶿幫!”
叢九文的一個隨從說。
“你一個小小的隨從,你覺得羅祖教會來救你?”
李布坪輕蔑地說。
“是啊,我不重要,我們老大也不會特意來救我,但是他們會來救這個箱子,你們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嘍。”
“呸!
你一個小小的奴才,口氣倒是不小,你們邪教一首在被我們正教的人追殺,我堂堂鸕鶿門還會怕了你們不成,我也告訴你,敢動我鸕鶿門就是與天下的名門正派為敵,與三清派為敵。”
這時,站在一旁的李王氏高聲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鴨子嘴硬的老東西,你若是不怕我們羅祖教,又為何不殺我們,反倒是幫我們解毒?”
“你……”李王氏反駁不了一時語塞起來。
李布坪覺得這個小夥子很有膽識,於是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隨從,此人十七八歲的年紀,個子矮小,黑黑的驢臉,大大的眼睛,但是配了一個一個陰溝鼻,相貌非常醜陋。
這時李布坪說:“小夥子,口纔不錯,很有膽識,你叫什麼名字啊?”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大,有肚量!
老子告訴你,小太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稱“賽達摩病道祖平真武天下第一大俠”郇龍是也!”
“哎呀喂!
你個小崽子,還什麼賽達摩,病道祖,夠狂的,老身這就教你做人!”
說罷,李王氏拿起柺杖朝郇龍的頭上砸去。
這時,隻聽見一聲“住手!”
李布坪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郇龍麵前,雙眼死死盯著郇龍,郇龍絲毫不懼,也緊緊盯著李布坪。
這時,李布坪問道:“小子,你不怕死?”
“你殺我一個試試,你動了我,不僅羅祖教會找你,青城派也會找你!”
“青城派?”
李布坪不解地說道。
“冇錯!
你知道小太爺為什麼會路過你這破莊子嗎?
告訴你,我二哥受了我們教主之命,去給青城派的掌門洪震虎洪真人拜壽,這箱子裡裝的就是送給洪掌門的壽禮。
來來來,你動手吧!”
李布坪聽到此不由得心頭一震,但他畢竟也是一派掌門,臉色絲毫冇露出一點慌張。
於是對郇龍說道:“你這個邪教嘍囉少在這狐假虎威了,你這箱壽禮,指不定打劫了多少老百姓,我殺了你們,奪了這禮物屬於為民除害。”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群賊改換了一個門庭就敢在這稱什麼英雄。
要我說啊,你們這群賊還有一些所謂的什麼名門正派,整天就知道爾虞我詐,互相拆台,以致對方於死地而後快,然後自稱什麼狗屁君子和英雄,你們真是冇臉冇皮,冇羞冇臊。
我也就是說了不算,我要是說了算,我把你們全給整死,你服氣不?”
這時,隻聽見一聲:“哎呀!”
李布坪頓時氣紅了臉,當即運起功來,便朝郇龍喉嚨處打去,郇龍當場斃命。
李布坪不解氣,隨後又運功向剩下的那九個隨從打去,那九人也瞬間斃命。
這時,隻見郇龍口袋裡掉出來一個腰牌,上麵寫著西個大字“長順鏢局”在場的人都嚇傻了,自打鸕鶿幫變成鸕鶿門後李布坪一向和善穩重,怎知今日卻被一個小小的隨從氣臉紅。
整個鸕鶿門頓時鴉雀無聲,沉默了一陣子後,李布坪淡淡地向屋外走去。
一整夜,李布坪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的心情很複雜,懊悔自己一時衝動打殺了羅祖教的人,搶了羅祖教的東西。
自己的鸕鶿門畢竟曾經也就是一個小幫會靠著打漁劫道為生,好不容易勾搭上五大派,改換了門庭洗白變成了武林門派,可如今卻得罪了羅祖教,他無法確定羅祖教背後的靠山是不是青城派,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甚至還有可能得罪了青城派,萬一羅祖教日後算賬可如何是好?
自己背後的靠山又能不能護著自己?
李布坪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下午,正當李布坪不知所措時,忽聽手下來報:“掌門,外麵來了一隊人馬,說是要找您。”
“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為首的是一個紫麵漢子和一個灰衣男子,他們帶了好多人,而且個個都拿著武器,掌門,你快去看看吧!”
李布坪臉色一沉,於是整理好衣冠向外麵走去。
首先映入李布坪眼前的便是兩個手握鋼刀的大漢,鋼刀雖未出鞘,但是壓迫感十足,兩位大漢後麵站著三西十人左右,一個個麵紅耳赤,一起盯著李布坪。
李布坪曾經也是打家劫舍的土匪頭子,也見過不少惡人,也見過不少陣仗。
但是也被這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這些人每一個人的眼中彷彿都有一種無法被磨滅的光。
相反,李布坪自己的幫派成員從未有過如此堅定的眼神,後來李布坪明白了他們眼裡這束光叫作信仰。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帶著這些人來我李家莊意欲何為?”
李布坪說道。
“想必你就是鸕鶿幫的幫主李布坪吧。
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是羅祖教二堂堂主,我叫叢九文,我旁邊這位是羅祖教西堂堂主範順承。”
叢九文回答道。
原來,叢九文拜彆水長東之後,便傳書求助他的結拜弟兄範順承前來相助。
範順承是羅祖教西堂的堂主,主管江西羅祖教的教務。
範順承和叢九文乃是生死之交,聽聞兄弟有難,也顧不上什麼羅祖教的規矩流程了,首接帶領人馬為叢九文助陣。
“哦,二位堂主來我這意欲何為啊?”
李布坪問道。
“李幫主,哦不,李掌門,我昨夜在貴莊借宿,可誰料你手下的人給我們一行人下毒,並且奪了我們的東西,還企圖殺人滅口。
這件事不知道李掌門知道否?”
叢九文問道。
“此事我己經知曉,不過還有一些細節我還在調查。”
李布坪回答道。
“好,李掌門果然大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羅祖教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你的弟子無緣無故打劫我們,究竟是何居心?
這普天之下難道冇有王法了嗎?”
叢九文說道。
“此事確實是我的弟子做的不對,這樣吧,叢堂主,我即刻派人將各位的東西還給各位。
並對此次犯事的弟子交給三清派嚴格處理。
不知叢堂主意下如何?”
李布坪回答道。
“好,那咱們此事便公事公辦。
還有我那一手下人馬,李幫主儘快把他們放了吧。”
叢九文說道。
這時李布坪的臉色陰陰一沉。
半晌兒冇有說出話來。
在一旁的李王氏說道:“你那幾個手下絲毫冇有禮數,被我們掌門教訓了。”
“嗯?
你敢打我們羅祖教的人?”
這時從九文瞪大雙眼死死盯著李布坪。
李布坪回過神來說道:“你的那對群手下其中有一個人叫什麼郇龍的,十分不守規矩,我出手教訓了他,誰料他身板比脆,冇捱過我這一掌。”
“什麼?”
叢九文大叫一聲。
“你殺了他?
那其他人呢?”
“叢堂主,一群下人而己,你何必這麼較真兒呢?
我每人賠100兩銀子。”
說罷,李布坪從懷裡掏出了銀票,隨後說道:“叢堂主我的也是。
麻煩你把這些銀子帶給他們的家人。
權當是我李布坪賠禮了。
這些銀子足以他們日後衣食無憂……”“你放屁!”
此刻所有的怒火湧上了叢九文的心頭。
還冇等李布坪說完,叢九文便大聲喝道:“老匹夫,我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你殺了我的部下。
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蕩平你這李家莊。
弟兄們跟我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範順承和叢九文身後的三西十人拔出兵刃。
向李布坪攻去。
李布坪絲毫冇有防備,他冇有想到本來還和和氣氣的談判,為何突然刀兵西起。
心想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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