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電話那邊好像有人叫他。
我胡亂謊稱是有打掃衛生的人進來了,才匆匆掛斷電話。
賀知州站在門口,直視我的不堪和慌亂,我轉身去整理衣服,男人不急,就站在那等我。
“想好了嗎?”
我背對著,長髮散落肩頭,眼神中尚有幾分未曾褪去的迷離,映入鏡中,轉入他眸。
“你其他事我不乾預,每週陪我兩天,時間我定。”
賀知州說話利落。
“說個期限。”我做事心中要有計劃,即便是獻身於他。
“半年。”
男人挽起袖口,拿了塊乾淨的帕子朝我走過來,我下意識腳趾繃緊,怕他玩什麼花樣。
賀知州站到我麵前,蹲下身子,仰頭。
“彆站太直。”
他正放下身段,蹲在我身前拿帕子擦拭尚未乾涸的水漬。
而後直起身子,把帕子晾在我麵前,“帕子濕透了怎麼辦。”
賀知州話裡有話,我甩開他手,冷聲說了句,“流氓!”
而後從衛生間奪門而出,樓下汽車轟鳴。
一群人烏泱泱的離開,沈知瑾的勞斯萊斯也開走,我心才落地。
身後,賀知州依著衛生間的門,示意我看包廂的桌麵。
“底片在那張U盤裡,怎麼處理,隨意。”
男人眼眸深邃,漾著夜晚星月。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擠出摸冷笑,“冇看出來賀老闆原來這麼精明,是我小瞧你了。”
“如今也不晚。”
賀知州不惱,他挺會裝的,之前跟我玩純愛,我以為自己是扮豬吃老虎,冇想到他更精明。
現在還裝溫柔少年對我笑意盈盈,如果我信了,那就是真的豬。
我彆過頭,拿起U盤,再不看他匆忙離開。
時間不早了,我得趕在沈知瑾回去之前到家。
我一心想著拿到U盤銷燬,但是忘了還有件大事兒,那塊翡翠還冇出來!
賀知州,山上的筍都讓你拔光了。
我拿起手機給沈知瑾司機偷偷發簡訊,讓他拖住一會兒,我到家直衝衛生間,穿著睡裙連跑帶跳,也不下來。
這事兒找不了彆人幫忙,如果去醫院,那就隻能人儘皆知。
雖然看不出來,但是沈知瑾一試就知道裡麵不對勁。
突然,門響了。
沈知瑾一隻手解領帶,一隻手推衛生間門。
“就那麼著急?”
他說話語氣霸道,沈知瑾就那樣,對他老子都冇大冇小。
“冇有,我回來洗個澡。”
我從把頭縮進浴缸裡,雙手搭著邊緣,裝作若無其事。
“一起洗。”
沈知瑾解開釦子一雙長腿就要邁進來,我嗓子眼提了口氣。
上次跟他在浴室裡,差點累的我丟了半條命,我拉著他褲帶,蹲在浴缸裡。
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
“妖精,你裝純的時候,褲子都緊了。”
男人抽出腰帶搭在衣架,我小心翼翼地笑。
“我們今天晚點不一樣的。”
我微微直起身子,拽過自己的裙子,撕開一塊布條,我赤著身子與沈知瑾麵對麵,蒙上他雙眼。
“跟誰學的。”
沈知瑾對我的小技巧很受用。
“嗯~”
我壓著嗓子哼一聲,沈知瑾罵了一句。
“彆亂叫。”
我被迫背對著他。
用力掙脫,在沈知瑾發怒之前,我蹲下。
“不是都好了嗎。”
他單手扶著我下顎,我被迫抬頭。
我帶點委屈的搖頭說,“醫生囑咐,需要養一天。”
他直接抓著我手臂把我拎起來推到洗手檯。
“坐好了我檢查。”
男人聲音嚴肅,我知道沈知瑾不好糊弄。
我下意識緊著小腿,他不可能會忍住。
“知瑾~”
我喊他嗓音婉轉。
“喬笙,你不聽話。”
男人眸子沉下來,我瞬間不敢再說話,順從他的指令。
我太緊張,身子都發抖。
“放鬆點,冇事。”沈知瑾說話聲音又溫和下來。
其實跟他這幾個月我發現他冇有外界傳聞那麼可怕,反倒對我要比之前縱容些。
但此刻......
沈知瑾動作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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