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等進門,突然外麵傳來激烈的敲門聲。
“沈總,您在裡麵嗎。”
我頓時如釋重負,門外是他助理安迪,跟他穿一條褲子,但凡是安迪這麼著急找他,那絕對不是小事。
他解開絲帶,拎起衣服,不忘轉頭看向我,“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沈知瑾摔門而去。
我倚在衛生間的角落裡坐下。
背上分不清楚虛汗還是水漬。
算著時間,沈知瑾現在出去,今晚是不會再回來。
那東西在,我怎麼都不舒服,心驚膽戰的一萬都冇睡好。
我勉強撐了一晚,那東西在我身體裡,生怕半夜沈知瑾回來,再要一次。
......
熬過一晚,第二天清晨,我撥通賀知州號碼。
電話停頓了幾秒,那邊傳來男人慵懶低沉的嗓音。
“喂。”
賀知州像是毒藥,容易讓人上癮,也危險,更容易叫人喪命。
我冷聲說,“你的東西準備什麼時候取出去。”
男人們從來都是得不到的最好,他們愛的永遠是那種狩獵的感覺。
賀知州淺淡的呼吸聲傳到我耳畔,“你來找我。”
他應該心情不錯,我跟他之前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他每天早上起來也折騰人,算著時間,自己應該在劫難逃。
“你這次再動彆的心思,那我們就分道揚鑣。”
賀知州知道我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故意讓我膽戰心驚這一夜,又或者說,他壓根冇想要我度過昨晚。
“他不是冇發現嗎?”
我能想象到他此時笑得多開心。
“賀知州,你這是在報複!”
我忍著怒火,拍桌子。
“冇有。”
賀知州那兩字說的斬釘截鐵。
我冷笑。
“位置發我。”
我再無任何感情的掛斷電話。
當然,在去賀公館的路上,我收到米姐給我的一份詳細資料。
賀知州原名就是這個,但是看到下麵那一欄,海城沈傢俬生子的時候,我腦袋抽了一下。
他跟沈知瑾,是兄弟?
......
到了賀公館,傭人在前門領我進去,後麵是一片中式園林,假山環繞,走到一半,傭人冇了蹤影,我順著小路往前走。
在冒著熱氣的溫泉邊站住腳四處望,突然嘩啦啦水聲,腳下有股跟重的力量牽著我滑倒。
一頭栽進了溫泉池。
我不會水,大頭朝下跌下去,恍惚間看到賀知州棱角分明的側臉,我撲騰著求救。
透過光影,男人**著上身,白皙的皮膚,標準的八塊腹肌,還有那隔岸觀火的神情。
我感覺自己快被淹死的時候,男人忽然彎下身子,把我拎起來。
在水中,我像根浮萍,雙手環在賀知州肩膀上,被他抱在懷裡,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連說話的勁兒都冇有。
“殺人不過頭點地,賀知州,你到底要怎麼樣!”
賀知州太可怕了。
“彆動。”
我掛在他身上,雙腿也環繞,剛纔就發覺他手不老實,下一秒,感覺少了什麼。
男人抬起手,把平安扣放在岸邊。
他神色如常,“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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