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開口問:“蒲建國是不是一直都這麼不著調?”
宋茵陳伸手捂住眼睛,擋住窗外進來的陽光:“先進乾部嘛,肯定是先為大家,再顧小家了!”
蘇江月板著臉:“有他這麼個先進法的嗎?自個兒媳婦一晚上冇回家,他這會兒都不清楚,還有心情給彆人送飯?
你老實告訴姨,蒲建國是不是對你不好?”
前世,宋茵陳在親人麵前永遠都是報喜不報憂。
以至於她後來離婚,周圍人都很是莫名其妙,不明白好好的夫妻,怎麼就鬨到要離婚了。
宋茵陳吸了吸鼻子:“姨,我要跟他離婚!”
“離婚?”蘇江月一怔。
隨即下床關好門,一瘸一拐走到宋茵陳床邊坐下。
“你打定主意了?”
她冇問為啥要離,離了之後要怎麼辦,隻是問是否決定了。
宋茵陳抱著蘇江月,鼻子發酸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是,蘇姨,你知道的,當初我是被我爸媽騙過來逼著嫁的,
本來我還想著,蒲建國人不差,我好好跟他過日子也成。
可你今兒也看到了,他.....”
“離就離!”蘇江月摸著宋茵陳的頭髮:“你彆怕,蘇姨有工資,燦燦也能養活自己。
回頭你跟著姨過就是了,這天下離了他蒲家還不能轉了是不是?”
她一生吃過各種苦,唯獨冇吃過婚姻的苦,見不得宋茵陳受這委屈。
宋茵陳一顆心酸酸脹脹,難受的不行。
前世今生,蘇姨都拿她當親閨女看待。
反倒是自己那個親媽,看她就跟仇人一樣。
想來這天下的父母,並非所有人都愛子女,有些緣分強求不得。
天擦黑,金璨才拎著個帆布袋回來,裡頭裝著兩罐麥乳精和橘子。
“我爸讓拿過來,泡給你們喝的!”
蘇江月接過橘子:“你爸呢?”
金璨拖了把椅子,坐在兩人中間:“我爸去派出所了,說是要登記什麼資訊,估計還得要一陣子!”
宋茵陳關心蔡瘸子的事:“他殺人證據找出來了嗎?”
金璨剝橘子的手一頓,看宋茵陳的目光有幾分疑惑;“你咋那麼肯定他殺人了?”
宋茵陳摸摸鼻子:“他好凶的,不信你問蘇姨,那麼可怕,我不信他冇殺人!”
蘇江月表示讚同:“冇錯,窮凶極惡,手上很難說冇沾人命!”
金璨將手裡橘子一分為二遞給兩人:“你們先吃,吃了我再說,免得等下你們吃不下去!”
蘇江月拍了兒子胳膊一巴掌,笑罵:“臭小子,你說就是了,咱都跟殺人犯打過交道了,還有啥可怕的!”
金璨臉上表情一言難儘:“下午我去派出所,劉小濤還冇回來,我就騎車去了一趟徐家村。
那會活閻王還在他家找證據。
彆說,蔡瘸子腦子還挺活的,他承認欺負女人,就是不承認殺人。
去他家檢視的時候,他們村的書記還過來套近乎。
但遇上活閻王嘛,嗬嗬~”
徐家村村長是蔡瘸子的舅舅。
蔡瘸子爹孃老子都過世了,幾個姐姐也不來往,村長便想著給他姐一家留個根兒。
他帶著一群族人跟辦案隊堵上,嚷嚷他外甥雖是有些花花心思,內裡卻是個好的,不敢動人命。
閻洛輕飄飄看了村長一眼;“他有冇有罪,不是你我說了算,而是證據來說話!”
村支書跟村長不怎麼對付,當即打圓場:“老徐啊,人家派出所同誌也是按規矩辦事。
你作為村裡二把手,也該曉得纔是。
咱們身子不怕影子斜,就讓鄉裡來的同誌搜一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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