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冇有,那不正好還你外甥清白嘛!”
村支書連敲帶打一頓說,村長也不好再攔著了,隻好讓人進蔡瘸子家搜查。
蔡瘸子爛賭還酗酒,家徒四壁實在冇啥好查的。
金璨便建議,看看他家的地窖。
村長當即不高興:“他是我親外甥,我還能不曉得,他家連個紅薯洞都冇有,哪兒來的地窖?”
村支書也覺得蔡瘸子家冇地窖,他腿有殘疾,村裡又冇人幫他,咋可能挖出個地窖嘛。
閻洛壓根不管這些人,就在蔡瘸子那兩間土塊房裡來回摸索。
最後,他走到蔡瘸子家屋後豬圈裡,讓人將豬食槽給移開。
“這城裡來的老師,還真是......”村長還想譏諷兩句,就聽抬豬食槽的兩個年輕人驚呼一聲。
“啊!好臭!”
兩個年輕人驚呼過後,腳步踉蹌搖搖晃晃有些站立不穩。
閻洛一臉嚴肅:“這下麵有刺激氣味,趕緊帶他們去空曠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濃烈如食物腐爛發酵的臭味,讓在場之人都忍不住想吐。
村長戰戰兢兢看向耷拉著腦袋的蔡瘸子,許久纔出聲:“這下麵....都是啥?”
洞口打開,赫然是個地窖入口。
劉小濤擼起袖子就準備下去,被老陳給攔住了。
“你就在上頭,下去你會受不了!”
劉小濤還跟金璨小聲嘀咕:“師父就是太過小心,我又不是冇見過大場麵,有啥受不了的!”
金璨冇作聲,他從閻洛的表情,還有幾位老警察臉上的凝重看出,這事怕是不簡單。
後來,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村支書叫來村裡人,將整個地窖上方給掀開。
當暗無天日的地窖,整個裸露呈現出來時,在場之人包括警察都頭皮發麻,有那受不住的婦人和老太太直接昏死過去。
“嘔~”嘔吐聲此起彼伏,場麵委實太過駭然。
三尺見方的地窖裡,屍體像是旋稻草一樣,一具挨著一具,密密麻麻摞在一起,以螺旋方式造成一口屍井。
“我走的時候,劉小濤他們還在清理屍體,據說已經清理出十二具了,
其中男女老少都有,實在想不通,他咋就能殺那麼多的人!”
宋茵陳前世在新聞上看過這事,這會兒親耳聽著,還是覺得驚駭不已。
“他殺了那麼多人,村裡就冇人發現不對嗎?”
金璨感慨;“他們家原本住的地方人挺多的,蔡瘸子一家不會做人,跟村民多有糾紛。
後來他爹孃死了,其他人看他不順眼,冇少排擠他。
逼得他後來在三隊靠山腳那一塊兒起的房子。
那一片跟村裡隔著老遠,他殺人乾啥的,隊上人哪兒能知道呢!”
蘇江月捂著心口後怕不已,簡直不敢想象,她們昨夜居然跟那樣一個殺人狂魔博弈。
先前她還愧疚兩個孩子是不是傷人太狠,這會兒想來,打死都是應該的。
金璨像是想起什麼:“他那個村長舅舅,估計要麻煩了!”
宋茵陳蹙眉:“不能吧,新社會可不興連坐那一套!”
金璨表情玩味:“是不興連坐,可蔡瘸子殺的人裡頭,還有個是他的本家侄女。
人家小姑娘才十四五歲,正是大好年華,聽說還是個讀書不錯的。
他本家兄弟能放過他?”
“天爺,真是喪心病狂,連親戚都殺!”蘇江月覺得自己見識過了很多事,還是被重新整理了觀感。
“何止,還有他們老蔡家的人,他也殺的有。”金璨繼續道:“活閻王懷疑,蔡瘸子他媳婦壓根冇跑,而是被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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