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背後一陣冷汗,莫非,王爺已到京城?!
他四下張望,不敢聲張更不敢偏袒,話風急轉。
“……雲小姐所言極是,人證物證俱在,顧三小姐怎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戕害他人,恐怕要請令尊大人給豫國公府一個說法了!”
“啊?劉大人您怎麼可以聽信她一麵之詞,劉大人這事不能告訴我父親……”
顧穎懵了,顧不得儀態,濕著衣裙心急火燎的追上去。
要是顧侍郎知道她在外頭如此張揚跋扈,豈不是要打斷她的腿?!
香桐看著顧穎自作自受的討饒隻覺活該。
她腦袋現在還嗡嗡發疼呢!
阿嚏!
雲夙苒打了個噴嚏。
“小姐冷嗎?”
香桐關切極了,今天落水自己不省人事,是小姐拚了命把她救回來的,這輩子就算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她的恩情。
晏玦在畫舫上看著人群散去,指尖輕輕釦在桌案。
禦白已經明白的跟了上去。
……
雲夙苒回到國公府,身體疲累發虛。
也許是今天在湖裡待太久被風一吹就受了涼,她早早打髮香桐去休息,畢竟小丫頭也受了傷。
雲夙苒從空間找了兩顆感冒藥吃下就趴去了床上。
夜半她需要悶著被子發一次熱。
禦白是奉命來“看著”雲夙苒的,房內偶爾傳來難受的囈語,直到三更天,他忍不住悄聲進屋,摸了摸那姑孃的額頭。
大汗淋漓。
好在,熱度退了。
他這才匆匆趕迴風居彆院。
“雲小姐受了寒,偌大的府裡冇有半點動靜,除了香桐怕是無人在意她的死活。”
那什麼姨娘和妹妹,壓根就不關心她。
晏玦抿唇:“現在呢?”
“已經退了熱。”
男人擺擺手。
禦白剛退出門,就被墨池拉到一邊。
“主子又派你去‘看’雲夙苒了?”真是越來越上心。
“嫉妒呢?”
“我才懶得管她,府尹劉大人和顧侍郎關係不一般,為何今天突然轉了態度?”他見禦白搖頭,哼了聲,“主子把玉佩送給她了!”
“王爺那麼多玉佩,送一個何妨。”
金元寶還不是一個個的給,隻要雲姑娘能治好主子的腿,金銀財寶算什麼。
“是那塊玉佩。”
“哪塊?”
“那塊!”
“那塊?!”
墨池點頭。
“先帝賜給宸貴妃的?”
那是晏玦母親的遺物,皇室象征,上麵嵌著龍眼晶,唯獨當今皇帝和驍王才擁有。
“主子一定被那個小妖女迷惑了。”墨池振振有詞。
“她是大夫,不是巫師,有冇有可能,主子突然發現女人的好處了?”
軟玉溫香,甜美可人。
驍王府指不定要後繼有人了呀。
“你說雲夙苒?”墨池怪叫,“她治了那麼多天也不見什麼起色,我早覺得她是個坑蒙拐騙的,再說了,聖上塞去驍王府的那些美人,哪個不比她強?”
雲夙苒麵貌醜陋,行事詭異,當驍王府的女主人,她還不夠格!
墨池認真想了想。
“禦白,如果主子真想了結女人,作為屬下是不是該分憂解難?”
“哈?”
禦白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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