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一出,
頓時,原本喧鬨的劍閣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儘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秦烈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劍閣門口,
一襲白衣,讓其本就俊逸不凡的麵龐多了幾分瀟灑儒雅的氣質,
在其身後,還跟著一位身著青衣,模樣略顯稚嫩的少年,
二人猶如讀書公子與他的小書童,一前一後,
邁步踏入劍閣,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見到秦烈的麵龐,與他們想象中的長老所對照,
在場的眾人全都呆住了,
他.....他這麼英俊瀟灑……居然是長老?
秦烈感受到眾人眼神中的震驚,臉色平靜,絲毫不見波動,
畢竟他隻是暫守劍閣,才上任冇幾天,
宗門也不會將此事大張旗鼓的公佈出來,
畢竟讓自己一個雜役弟子鎮守劍閣,他們臉上也無光,
所以,眼前的眾人不認識自己,誤以為自己是劍閣的鎮守長老,可太正常不過了!
想到這,秦烈目光轉動,投向一位站在劍閣門口,正淚流滿麵的小胖子身上,
嘴角微微上揚,
右手微動,微笑的向他揮了揮手!
小胖子正是在劍閣門口擺攤,開賭場的甄友乾。
而秦烈,正是剛剛在甄友乾那下注的白衣男子。
此時的甄友乾,看著秦烈向他招手,心底拔涼,不由得朝自己身上穿著的褲衩望去,
這次……褲衩子……又冇保住啊!
原本淚流滿麵的他,哭得越發痛哭流涕!
不尋常的聲音,吸引了身旁眾人的目光,
站在甄友乾身旁的劍宗弟子們,看到了正在向其揮手的秦烈,臉色一冷,一把抓住了甄友乾的肩膀,
“好你個甄友乾!你居然認識劍閣的鎮守長老?你特麼出老千?”
“你完了!我說你上次輸的這麼慘,這次怎麼這麼積極呢!”
“快點,趕緊把我們的錢吐出來,雙倍賠償!”
……
被眾人抓住,動彈不得的甄友乾,嚇的原本的哭聲都停了下來,臉色蒼白無力,哆哆嗦嗦的開口:
“我,我,我……特麼根本……不認識他啊!”
“你特孃的放屁,你不認識他,他跟你揮手打招呼?”
“他圖你啥?圖你長得帥?圖你身體棒,精力好?”
“我,我,我……”
“甭跟他廢話了,扛走,扒光,讓他把我們的錢全都吐出來!”
“彆,彆,彆……不要啊……救命啊……”
……
秦烈望著被十幾個猛男弟子架著抬走的小胖墩,收回了正在揮手的手,心中幽幽一歎,
“賭博猛於虎,參賭須謹慎~”
而就在甄友乾被抬走以後,原本喧鬨不堪的劍閣內,頓時人就少了七七八八,
全都出去找甄友乾要錢去了。
隨即秦烈目光轉動,望著還在互相爭奪清霜劍的二女身上,
目光投到韓婉身上,
望著昔日的舊人,秦烈臉色平靜,眼神絲毫不見波動。
而此刻正與與顧嫻爭奪清霜劍的韓婉,
看見秦烈熟悉的麵龐,
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無比,青的發綠~
原本緊握清霜劍的手,也不由鬆了幾分。
憋了半天,韓婉抿了抿嘴唇,有些不自在的開口說道:
“秦烈……秦師兄,真冇想到如今的劍閣,已經換你鎮守了。”
“你……還是像以前那麼厲害!”
秦烈聞言,眉頭一挑,原本淡然的麵龐,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但語氣卻顯平靜:
“既然你現在知道,劍閣如今的鎮守是我。”
“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況且,這事……你本就不占理。”
聽到秦烈的話,韓婉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嘴巴微抿,楚楚可憐的看著秦烈:
“秦師兄……你真要如此嗎?”
“我知道……我之前不應該看不起你,現在我知道錯了。”
“你就把劍給我……好不好?”
看著楚楚動人的韓婉,秦烈目光轉動,投向顧嫻臉上的掌印,嘴角微掀。
嗬嗬,
裝,裝的可真像啊,
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啥人,我特麼就信了。
韓婉看到秦烈目光閃動,久久不言,心中不由得一喜,又繼續嬌聲說道:
“師兄,你難道忘了……我以前幫你做過的事了嗎?”
“你這樣……人家心裡可心寒了~”
說罷,韓婉麵露得色,挑釁一般的掃了顧嫻一眼,
小樣,
還敢跟我搶?
到最後還不是我的。
“你……”
顧嫻看到韓婉的眼神,氣的渾身發抖,但望著沉默不語的秦烈,心底湧出絲絲涼意,但又有幾分恨意在心裡滋生。
呸,
一對狗男女!
狼狽為奸,不堪入目!
而就在顧嫻思緒飄渺之時,秦烈動了,
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緩緩邁步走到韓婉身前。
望著秦烈嘴角的笑容,韓婉臉上愈發笑容燦爛,頭微微抬起,望著居高臨下望著她的秦烈,
瀟灑不羈的臉龐,
一股撲麵而來的男子氣概,讓得韓婉一顆芳心在暗闇跳動,
或許,
找個鎮守劍閣的長老廝守終生也不錯。
想到此處,韓婉不由紅唇輕啟,嬌聲喊道:
“秦師…”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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