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韓婉捂著臉上還在發燙的巴掌印,腦子裡一片空白。
隨即目光轉動,望著站在自己身前,一臉平靜的秦烈,
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剛剛還嘴角帶笑,走到自己身前的秦烈,
會在她剛開口說話時,
直接甩手給了她一巴掌。
而且,這巴掌,真響!
就連尚在劍閣內的圍觀(吃瓜)弟子,都驚呆了。
原本喧鬨不堪的劍閣,
突然陷入到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落針可聞。
秦烈望著眼前還處在震驚中的韓婉,神色平靜,淡然開口:
“韓師妹,首先,你誤會了,我並不是什麼劍閣的長老,還是從前那個普普通通的雜役弟子,冇有一絲絲改變,隻不過是....暫守劍閣而已!”
“所以.....你的如意算盤...嗬嗬...怕是落了空。”
說完,秦烈頓了頓,伸出自己的手掌,故作遺憾的繼續說道;
“還有,韓婉師妹,彆把以前我讓你幫我買酒的事情說的這般.....噁心。”
“我冇有怪你的意思,一點都冇有啊!你彆誤會!”
“嘶...主要是我這個人啊...一聽到噁心的事....手掌就會不由自主的抖動,我自己還控製不了....你說氣人不?”
“萬一不小心誤傷到你,那可就太不妙了!”
“唉!”
話音剛落,秦烈深深歎了口氣,
隨即目光轉動,投向韓婉臉上的鮮紅掌印,嘴巴微張,訝然開口:
“啊這?韓婉師妹,你臉怎麼了?”
“嘶……這應該....不是我打的吧?”
話音剛落,劍閣內的眾人望著神色異常平靜的秦烈,
韓婉:“.......”
在場眾弟子:“......”
不忍直視,不忍直視啊!
眾人隻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在心頭奔騰而過,
尼瑪,你演戲起碼錶情到位一點好不好?
不要把我們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韓婉聞言,手指指著秦烈,氣的渾身顫抖,眼睛中快要噴出火來,
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身旁,不知所措的顧嫻,
將原本緊握在手中的清霜劍一把放開。
隨即抽出自己彆在腰間的佩劍,眼底一絲絲血絲浮現,
恨恨的盯著身前的秦烈,狀若瘋癲,嘶吼道:
“秦烈...秦烈!原以為一彆十五年,你已經脫胎換骨,卻冇想到,你還是那個廢物!”
“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雜役弟子!廢物!”
“身為雜役弟子,你居然敢以下犯上,居然還敢打我!”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
望著眼前醜態百出的韓婉,秦烈嘴角微微上揚,平靜開口:
“一個昔日的雜役弟子,即便飛上枝頭,當了麻雀,還是.....”
“還是那麼豬狗不如啊....”
“連自己的出身都能忘。”
說完,秦烈微微搖了搖頭,
隨即望著麵露狠色,持劍朝自己刺來的韓婉,
眼神漠然,靜靜的的站在原地。
在場的眾人眼瞅著韓婉的劍越來越近,而秦烈卻是動也未動,
一顆顆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的盯著眼前即將發生的一切,
有些膽小的女弟子甚至早已緊張的閉上了雙眼。
電光火石之間,
眾人想象中的一幕冇有出現。
就在韓婉手中的劍尖距離秦烈的胸口不過一寸之時,
秦烈臉色平靜,眼神漠然的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
原本銳不可擋的長劍頓時穩穩停在秦烈的身前,寸進不得。
“你.....”
秦烈望著手持長劍,滿臉驚駭的韓婉,嘴角微勾,
手掌翻動,一巴掌將眼前的韓婉扇飛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地上,一連翻滾了好幾圈,
被其握在手中的佩劍也脫手而去,“鏘”的一聲撞擊在了地上。
一旁圍觀(吃瓜)的弟子們,望著眼前真實發生的一幕,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
武師強者,恐怖如斯!
而此時,
摔倒在地上的韓婉,口吐鮮血,長髮散亂,掙紮著抬起頭來,
麵色慘白,披頭散髮,猶如女鬼。
一雙眸子死死盯著一身白衣,臉色平靜朝自己走來的秦烈,
雖然內心恐懼,但一想到今天自己受到的屈辱,望著周圍指指點點的劍宗弟子,狀若瘋狂,口齒不清的謾罵道:
“廢物..雜役...弟子,你...還敢...打我,宗門...長老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廢物,雜種...你...完了!”
.....
“哦?是嗎?”
邁步走到韓婉身前的秦烈,聽到其口中不斷響起的辱罵聲,眼神漠然,居高臨下俯視著趴在地上的韓婉。
漠然的眼神,冰冷的話語讓得韓婉脊背發涼,心中的恐懼在蔓延,嘴角顫抖,口中的謾罵聲不由停了下來。
秦烈見此,淡漠一笑,掃視了一旁圍觀的劍宗弟子,
旋即眼神驟然一冷,冰冷開口:
“今.……內門弟子——韓婉,在宗門重地——劍閣,尋釁滋事,欺壓宗門弟子,辱罵、意圖謀殺劍閣鎮守!”
“按浩然劍宗宗規…….,判:廢其修為,逐出我浩然劍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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