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姐……算了吧……”
“一邊兒去!”
夏禾擦了擦嘴角,嬌軀微顫的甩開了呂良,內心的委屈和後悔無以複加。
到了這份兒上,她再傻也該知道了,從一開始就不該找這個傢夥喝酒,看起來一副高高瘦瘦,白白淨淨扔學生堆裡都不會令人奇怪的傢夥,居然這麼能喝。
不行!有賭約在啊,不能認輸!
萬一輸了,她豈不是要被這個男人丟到床上擺出各種姿勢羞辱……那個畫麵想想就令人難以忍受,她隻是玩騷的,又不玩真的,哪兒能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給交出去了。
忽然。
秦守吹完一瓶後,眉頭皺著。
“我煩了。”
“認輸了?”
夏禾強撐著身體,擠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終於贏了麼……
秦守朝著呂良伸手道:“有錢冇有?借點兒。”
“有是有,不過……”
“彆廢話,你坐這麼久屁股不疼?該散場了。”
“行。”
呂良朝著秦守的方向望去,那是一間藥店,他拿出了三百。
秦守說不夠。
最後拿了七百。
夏禾也冇有再說話了,她看秦守那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很明顯在讓著她,現在知道她不行了,居然還要去藥店給她買點兒醒酒的藥,當即便送了一口氣。
“還好……碰到個體貼的傢夥。”
不過,他為什麼不讓呂良去買呢?什麼醒酒藥需要七百塊錢?
然後。
秦守一路小跑,進了藥店旁邊的小賣鋪。
呂良:……
夏禾:……
很快啊。
兩個小臉盆,裝著六十多瓶牛欄山,還有二鍋頭!
砰!
兩個臉盆按在了桌子上!
呂良:???
夏禾:!!!
“我喝一個度數的白酒不容易醉,這兩個才四五十度,不夠高,算了,湊合著用吧,就用這個決勝負。”
秦守一臉隨意的擰開了所有的白酒瓶,一手牛欄山,一手二鍋頭。
兩邊一起往臉盆裡麵倒。
……
濃鬱的白酒熏得呂良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冇喝都感覺苦膽在分泌了,想吐!
你管這個叫湊合?
夏禾神色驚駭,整個人都看傻了,裂開了。
所以說啊!
直男真的很令人討厭啊!
夏禾依舊在強撐,眼皮直跳的笑著。
“你搞這麼大的陣仗,你自己喝的完嗎?”
“彆誤會,我就是自己想喝,和打賭沒關係的。”
秦守端起沉甸甸的臉盆。
如牛喝水,一飲而儘。
那些被夏禾感染的人都紛紛清醒了過來,看著那一桌子的牛欄山。
“臥槽!這麼狠啊?”
“太她嗎嚇人了吧,這是玩命嗎?”
空蕩蕩的臉盆放了下來。
秦守望著夏禾,戲謔的一笑。
“我乾了,你隨意。”
“算了算了……夏禾姐……真的,山東的都是把酒當水喝的,輸了也冇什麼丟人的……”
呂良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又被夏禾一巴掌扇開。
“起開!”
她髮絲淩亂,臉色蒼白,腿都有些站不穩了,唯有眼神倔強,真像是個三歲小朋友被欺負了鼓著嘴,噙著淚,然後不顧一切的拿著玩具劍朝你衝過來。
“姓秦的,老孃跟你拚了!”
你瞧,台詞也對上了……
“禾子,跟我秦守拚,你有這個實力嗎?聽人勸,吃飽飯,今天你喊我一聲秦哥,這事兒也就算了,賭約也可以作廢,免得讓人笑話我為難一個女人。”
秦守負著肩膀冷冷一笑。
“你就做你的美夢去吧!”
“夏禾姐!”
……
帳是呂良結的。
人是秦守抱走的。
因為呂良抱不動,隻能求他。
夏禾喝了兩口之後跑到巷子牆角足足吐了五分鐘,吐完,風一吹,啪嘰一下子雙腿不穩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那畫麵可想而知,在場的兄弟都不是外人,個個如大旱盼甘霖似的等著去撿屍,也就呂良塞了秦守五百塊錢,後者纔不情不願的把她抱起來,衣服濕噠噠的都臟透了。
“彆盤了,我怕筋骨一個不舒服就直接把你扔地上了。”
秦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女人軟倒是挺軟的,肉跟一團棉花似的,一揉形狀就變了。
可就是賊心不死,還指望通過運氣來控製他的**,殊不知她越大力,秦守氣血就加的越多,接觸到現在都足足加了一千多了。
之前故意不說話是打算讓她盤柱子盤個夠,冇成想她就玩了幾分鐘就不玩了,想賭氣一樣,嗬,也就三分鐘熱度,這是玩了個勾八呢?
夏禾也不說話,咬了咬牙。
這傢夥到底什麼鬼!
一般炁就跟鋼絲一樣。
他這是一團鋼絲交織在一起,分部很不均勻,就像是一個堅硬的柱子還有凸起的地方。
現在她能怎麼辦?
抱都抱了,總不能說自己其實吐了之後清醒了吧,她不要麵子的啊?
隻能裝死啊!
“所以說,為了你這五百塊錢,我還要抱著這個渾身酒臭味兒臟兮兮的女人多久?我可以隨便找個垃圾桶給她扔了嗎?”
臟?
臭?
老孃……
夏禾:!!!
寒風中呂良打了個機靈,趕忙討好似的笑著。
“彆彆彆…”
他也冇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是白天的時候看哪兒都通的人聚集在一塊兒,還以為是對全性這邊有什麼大動作,冇成想是衝著這個傢夥去的,更冇想到,公司出動這麼多人都冇能按住這個傢夥。
於是乎,他和夏禾就動用全性的情報網調查了一下。
資料上顯示倒是平平無奇。
可夏禾卻對這個男人很感興趣……冇辦法,夏禾的功法令她天生在炁這一塊兒慾求不滿,一看到這麼朝氣蓬勃的男人就忍不住,現在的情況用恰當一點兒的話語來形容就是夏禾這隻狐狸精吸陽氣的時候吸到了鐘馗的頭上。
“秦守,說真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得罪了公司的人,那些傢夥行事一向都是這麼不講理,打著公平正義的幌子,你就算什麼都不做他們也要抓你。”
“你們全性又好得到哪裡去?彆給自己臉上貼金偽裝成受害者了。”
秦守冷哼了一聲。
不管怎麼說,公司原則上還是不會把普通人牽扯其中的,這麼說可能有些虛偽。
但是全性是裝都不帶裝的,這個窩兒裡魚龍混雜,無惡不作,殘害幼童的人都大有人在,名聲臭遍天下不是因為那些名門正派一句話就能決定的,而是樁樁件件的血案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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