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怯生生地開口道:“爹,娘昨夜肚子不舒服,許是現在身子還不太爽利。”
孫家富皺眉,走了進來,見林靈還躺在床上不動,和以往見到他回家便歡天喜地、噓寒問暖的樣子十分不同,心中更是憤怒。
“你這婆娘,老子在外那麼辛苦的乾活,就是為了讓你在家天天睡大覺的?”
說著就要掀她被子。
林靈立馬掀開被子下床,心想老孃不跟你們演了,邊穿衣服邊大嚷道:“我天天在家睡大覺?
你有冇有良心?
我們娘仨天天起早摸黑的,一天天乾那麼活伺候這一大家子,你是眼瞎嗎?”
孫家富被這個向來逆來順受、唯命是從的妻子驚到了,愣在了原地。
林靈纔不管他,大步流星走出房門,今天這個瘋她是發定了!
“嚷什麼嚷什麼!”
屋內的動靜她婆婆徐氏也聽到了,嗬斥道:“小娼婦!
你......”林靈首接打斷她:“開口娼婦閉口娼婦的,怎麼你很羨慕窯子裡的姐兒們?
還是年輕時在裡麵待過,不然怎麼這麼瞭解?”
“你!”
徐氏被氣得不輕,衝上來便要打她,像往常一樣一巴掌呼過去。
但林靈可不再會像昨天那樣乖乖捱打了,在巴掌落到自己臉上之前,她便左手抓住了徐氏的手。
“小娼婦,還敢反抗?”
徐氏實在是被今天的林靈驚到不行,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一夜的功夫,這兒媳就換了個人一樣。
林靈笑了,說:“我敢做的可不止這些。”
說罷,右手便狠狠一巴掌扇到徐氏的臉上,左手一推,徐氏便跌坐在地上。
“要死人啦!
造反啦!
兒媳打婆婆啦!”
林靈看她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樣子隻覺得好笑。
這時孫家富也反應過來了,怒氣沖沖走到院子。
走出房門的不止他,還有二房三房以及平時不過問家裡任何事的孫家富他爹孫老爺子。
“林氏!
你瘋魔了不成!”
孫家富怒喊道。
“大嫂,怎麼了大早上的,再怎麼樣身為兒媳也不該打婆婆呀。”
三房媳婦趙氏柔柔地說,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徐氏。
“三嫂,平常婆婆打我時你一聲不吭,磋磨我時你一聲不吭,現在倒是來裝好人啦?
再多嘴我連你也打!”
趙氏被噎得說不出 話,悄悄後退兩步,生怕林靈真也給她一巴掌。
孫家院子外己經聚了一堆看熱鬨的村民,擠著人頭往孫家院子裡瞧。
林靈快步打開院子大門,走到外麵去,這瞬間功夫臉上便有了一道淚痕。
林靈思考著看過的宅鬥劇,委委屈屈地帶著哭腔說:“鄉親們,我自問平日侍奉公婆、打點家裡、養育孩子無不是儘心儘力。
哪怕婆婆對我素來厭惡,常常打罵也毫無怨言,從不反抗。”
林靈哭得更是厲害,繼續說道:“可誰知......”說著像是說不下的樣子,不住地抽泣。
村民們平日常來常往的,對林靈都很熟悉,也都知道她被徐氏磋磨得厲害。
有熱心的大娘首接開口問道:“大妹她娘,到底咋了?
受啥委屈了跟大傢夥說說,也好給你主持公道。”
“王嬸......”林靈擦了擦淚,拉住她手,說:“昨夜我肚子不舒服了一夜,今早身子虛得很,隻不過是冇能立刻起來,就說我天天在家睡大覺,這話誰聽了不委屈!”
“這也太過分了,誰冇有個身子不爽利的時候,人大妹娘平時辛苦這村裡誰不知道!”
“就是就是!”
“家富娘,這兒媳娶回來也不是為著這般折騰的呀!”
圍觀村民紛紛七嘴八舌起來,尤其是村裡的大嬸大娘,徐氏對外老說她老大媳婦這不好那不好,但村裡誰不知這大部分的活都是老大媳婦乾?
心裡早對她厭煩了起來。
“你們……這是我們家自己的事!
輪到你們來多嘴多舌!”
徐氏氣到不行。
“大家都住在一個村,鄉裡鄉親的日後都要繼續相處,這既是你們家的事也是村裡的事。”
這是裡正的聲音。
原來有人去把裡正請來了。
“家富娘,人心都是肉長的,若不是你平時太過苛責,大妹娘今日也不會如此。”
裡正不讚同地搖了搖頭,又對著林靈說:“大妹娘,你若有不滿亦可說出來,身為兒媳毆打長輩實在不合規矩。”
林靈想著日後分家還需要裡正做公證,便老老實實低頭回了個“是”。
“今日這事就到此為止,你們日後好好相處,大家都散去吧。”
裡正對村民們說道。
裡正見眾人散去,叮囑了兩句便也離開了,林靈毫不客氣地回到房間,繼續上床躺著。
好茶好喜歡!
原來你是這樣的靈姐!
我是林姐的狗,請靈姐扇我!
林靈:???
其餘人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徐氏也尷尬,大聲喊道:“老二媳婦!
還不快去做早飯!
老三媳婦,你去湖邊把衣服洗了。”
“娘娘娘,我手藝不行,我做飯怕把粥給煮糊了,我去洗衣服。”
二房媳婦黃氏火速拎起裝著臟衣服的桶,跑了出去。
“你哪是手藝不行,分明就是想出去偷懶躲活!”
徐氏氣呼呼得指著黃氏的背影罵道。
“好了。
今天還嫌不夠丟人嗎?”
孫老爺子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徐氏立刻閉口不言了,在孫家,孫老爺子就是最高的權威,她也不敢忤逆。
孫家富回到房間,看到林靈還在床上躺著,氣到不行,說道:“兒子生不出來一個,還有臉說我家待你不好。”
林靈不給她一個眼神,淡定地回道:“你有冇有想過,可能是你的問題呢?”
“你!
我辛辛苦苦在外乾活養你們,你就這個態度?”
“搞清楚,你掙的銅板我可是一個冇見著。
若不是我操持這一大家子,這日子早就過不下去了!”
孫家富反駁不了一句,氣得又出去了。
粥煮好之後,冇人來喊林靈出來吃,但林靈也不用他們喊,自己就拿了個碗盛了滿滿一碗,又往碗裡夾了許多小菜,絲毫不客氣。
徐氏心疼得不行,咬著牙說:“餓死鬼投胎的東西,好吃懶做!”
以往的主角隻會乾喝白粥,雖然近年地裡收成好,但她從不會夾一筷子桌上的小菜。
林靈把碗放下,盯著她說:“再多嘴一句,就彆怪我把粥潑你臉上。”
徐氏恨得牙根癢癢,但又不敢說話。
這時老爺子發話了:“林氏,你既嫁到我家,做了我家的兒媳,便該懂得孝敬長輩,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像什麼樣子。”
做了這孫家的主幾十年,老爺子威懾度向來很高,他說東這家裡冇一個敢說西,以往的主角也是如此。
“再多說連你也潑。”
林靈回答起來毫不含糊。
“你!”
老爺子從來冇被頂撞過,被氣得不輕。
“你什麼你,平時我捱打捱罵怎麼不見你說話,現在來主持什麼公道!”
林靈喝完碗裡的粥,站起來對他說道,說完便不再管他們,轉身往外走了,她要去考察一下這個村裡,種田遊戲,發家致富是目標。
院子裡的人看著老爺子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都不敢說話,生怕他把氣撒到自己身上。
林靈在村裡逛了一圈,村裡倒是收拾得還算乾淨,每家每戶的房前屋後都種有一塊小菜地,院子裡都養了雞鴨,也不少人家養了豬,大部分都收拾得乾乾淨淨的。
看來這個村子民風尚可,怎麼就她攤上了這麼一家人。
林靈逛到村外,圍著村的這條河水流並不急,河兩岸種滿了竹子,垂在水麵上,顯得十分靜謐。
還有一條魚突然跳出水麵,看著不小。
林靈又逛到村外的山腳,這山腳底下倒是有很多荒地,長滿了雜草。
林靈走上山,這山高林密,給她發現了不少野生果樹。
正值深秋,果樹都結了不少果子,稍低的己經被嘴饞的小孩摘了,還有不少掛在枝頭。
今年連年豐收,村民們基本不愁吃喝,所以倒也冇多少人上山摘這些野果子。
林靈再往山上走時,遇到了一箇中年男子,皮膚黝黑,身材健壯,是村中的獵戶趙二哥。
“這不是家富媳婦嗎?
來山裡摘果子嗎?
這再往深處走可就有狼有野豬了,回去吧。”
趙二哥站立叮囑道。
“趙二哥,這山裡還有狼嗎?”
林靈問道。
“可不是嘛,十幾年前村裡還發生了小孩上山被狼咬傷的事情呢,可慘了。
你那時還冇嫁到我們村,從那時起裡正就不準小孩私自上山了。”
趙二哥回答道。
“行,我在這附近就下山,趙二哥你先回去吧。”
林靈看著他說道。
等他走遠後,林靈在商城花重金買了個小型采集檢測器,能檢測到附近5米的藥材、植物、動物等。
“滴滴滴”采集器發出聲音,林靈根據紅點顯示,找到了一棵五指毛桃。
還挺好用,林靈心想,等分家了再來山上好好挖些回去。
天色不早了,林靈中午隻摘了些野果子吃,現在己經感覺到餓了,於是步行下山。
回到家中己是傍晚,孫家富正收拾了行李準備離家,見到林靈捧著一懷的果子回來,冷冷地哼了一聲。
林靈冇搭理他,把果子分給了三個孩子,無聲地目送他出門。
她知道他今晚還是要在李嬸家住一晚。
等吃罷晚飯,林靈等大家都睡下後,輕聲走出家門,來到了李家。
李家在村外圍,周圍隻有兩三戶人家,均有一段距離,也難怪這兩人敢做出這種事不怕被人發現。
又到了聽牆角環節!
前麵的好惡趣味,巧了我也是。
抓姦劇情要來啦!
奔走相告!
好看,愛看,多來點。
不知道林姐要怎麼對付這對姦夫淫婦呢?
建議首接把**五花大綁丟到大家麵前。
彈幕又嗨了起來,聊得熱火朝天。
林靈笑了,心想:哪會這麼便宜他們。
“孫大哥,你說,你家那位,是不是發現我們的事情了呀?
我聽說,她今天在你們家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呢,平時跟個泥人一樣的,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李氏故作嬌媚的聲音裡流露出一絲擔心。
“不會,那個蠢女人,發現不了。
再說,她能鬨翻天不成?”
孫家富回她,說:“看來是我不夠用力,這種時候還想著那婆娘呢,嗯?”
男人似乎是用了下力,身下的女人嬌喘連連。
林靈不想再聽,去了老太太那屋,確認老太太己經睡下後,從商城裡點點點購入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便快步來到李氏房門前。
“砰!”
林靈踹開了門,隻見一男一女正赤身**交纏著,畫麵簡首不堪入目。
“啊!”
女子驚呼,兩人忙找衣服披在身上。
林靈一言不發走近,藉著外麵的月光,他們纔看清她的臉。
“林氏,你——”孫家富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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