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孫家富便被暈倒在地,不斷抽搐。
李嬸被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快速地流了幾行淚。
“你、你要乾什麼?”
見林靈走向她,她嚇得連連後退。
林靈冇給她呼救的機會,亮出手中的高壓電擊棒,把她也電暈了。
等兩人不再抽搐,林靈有備無患地帶上絕緣手套,略帶嫌棄地把兩人剛披好的衣服脫下來。
“一把年紀了,還玩這麼花。”
林靈小聲吐槽。
臥槽!
臥槽臥槽!
彈幕多是震驚的,也有嫌棄的:這倆身材都不怎麼樣啊,勾搭在一起也是絕配。
前麵的,關鍵部位都馬賽克了你是怎麼判斷出來是呢?
小朋友就不要看首播了小朋友就不要看首播了小朋友就不要看首播了小朋友就不要看首播了小朋友就不要看首播了小朋友就不要看首播了停一停!
san值都要掉了!
哪怕林靈不搭理他們,觀眾們也能聊得火熱。
脫好他們的衣服後,林靈又拿出一個針筒,在孫家富手腕處和李氏小腿處都注射了不知名液體。
無獎競猜,靈姐給他們打了什麼?
麻醉劑致幻劑春藥???
大家的精神狀態都很好。
注射好後,林靈又從帶著的黑色小揹簍裡,掏出了一條小蛇。
蛇蛇蛇!
放心,無毒的。
林靈抓著小蛇,讓它往針孔處狠狠咬了一口。
天衣無縫。
好狠毒的女人,我喜歡!
不愧是你!
我以為靈姐在種田遊戲裡就不殺生了。
大家己經看懂了她在做什麼,雖是意料之外,但想想是她又覺得正常了。
收拾好一切之後,林靈將小蛇扔到稍遠一點的地方,再去確認了一下老太太海睡著,便回到家中了。
電擊棒和針筒她都鎖在房中的櫃子裡,用的鎖還是她特地買的一個仿普通銅鎖一般樣式的指紋鎖。
馬上要當寡婦了,好開心!
等第二天早上,村裡吵吵嚷嚷的,她便知道該是屍體被髮現了。
林靈裝作乖順地在院子裡掃地,徐氏以為她又恢複之前的樣子了,昨天不過是一時衝動,又開始對她罵罵咧咧起來,隻不過現在倒不敢動手了。
林靈隻當聽不見,村裡人看見孫家富的屍體,必定會來家中通知,到時候還有她的戲。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一群人慌慌張張地過來了,被擁著的是村裡的裡正。
眾人一進門便看到徐氏正在數落林靈,而林靈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地掃地。
聽到動靜,兩人都停住了動作,看向他們。
裡正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頓了頓道:“家富娘,家富媳婦,你們快去看看吧,家富他……出事了。”
徐氏恍如被雷劈了一般,衝上前去尖叫道:“家富出事了!
他怎麼了!
他昨天在家中明明還好好的!
我、我現在就去鎮上!”
裡正旁邊的年輕人穩住她,不讓她癱軟在地。
徐氏的這一聲尖叫引起了孫老爺子和大房二房等人的注意,孫老爺子從房中出來,說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怎麼聽到說家富出事了?”
其它兩房也圍上來。
大妹和小妹出去割豬草了,二妹在去菜地澆菜了,都不在家中。
徐氏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抓住老爺子的手,說:“他爹,我們快去鎮上。”
裡正開口道:“家富他娘,家富不是在鎮上,他在……唉,你們隨我來吧。”
於是一大群人便往村外圍走去,徐氏和孫老爺子急急忙忙的走在前麵,跟在裡正身後,林靈則默默跟在人群後麵。
村裡有好事之人,亦在後麵竊竊私語。
林靈心想:裸著身子被髮現,那可不就會引人議論嗎?
等到眾人來到李嬸子家,裡正停住腳步,說:“家富他爹、他娘,家富他……就在屋裡。”
說完便歎了口氣。
李嬸子家村裡人都知道隻有她和她眼盲的婆婆在家,家富出現在這,老兩口己覺不妙。
徐氏還回頭找了找林靈的身影,發現她也站在人群中。
“喲,大哥不是回鎮上了嘛,怎麼出現在家旺他家呢?”
二房媳婦大著嗓門說道,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
家旺便是李氏的丈夫。
徐氏狠狠瞪了她一眼。
徐氏以為他倆有什麼私情,被抓到了,搶先開口道:“定是那李氏不安分,勾引我兒子!”
眾人無言。
孫老爺子沉默地走入孫家旺的家中,徐氏則緊跟其後,二房三房的也跟在他們後麵。
倒是三房的趙氏叮囑了她的一兒一女不要進去,在外麵候著。
映入眼簾的便是地上躺著的一男一女,己有人將衣服簡單得披在他們身上,勉強遮住關鍵部位。
徐氏一見他兒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由得“啊”大叫一聲,冇有了再往前走的勇氣。
孫老爺子還算能撐得住,腳步沉重地上前確認。
林靈為了扮演好“丈夫出軌遭遇不幸”的婦女,也衝上去嚎哭了起來。
“裡正,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孫老爺子一對老眼濕潤,問跟著站在門口的裡正。
“今早家旺他娘在房中醒來後,遲遲等不到李氏來伺候起床,喊她也冇反應。”
裡正開口道,“老太太覺得奇怪,便摸索著出了房門,站在家門口想等著村裡的人路過,幫忙看看是怎麼回事。
祖輝早上路過她家,見老太太一個人站在屋外,就問了一句。
剩下的,祖輝你來說吧。”
裡正看向站他旁邊的年輕人。
祖輝便是在孫家富家扶住徐氏的年輕人,他說道:“我見老太太說的奇怪,也喊了幾聲李嬸,冇聽到迴應,便進屋看了看。
可誰知,我去到時就見到李嬸和家富叔倒在地上,身上還……身上還冇穿衣服。”
祖輝越說越小聲,但村民們早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時之間交頭接耳。
“在我們村乾出這種事!
孫老爺子的臉都要丟儘了!”
“真冇想到這家旺媳婦這麼大膽,趁著男人兒子不在,偷偷勾引男人!”
“怪不得家富媳婦昨天發好大一通脾氣呢,難不成她早知道?”
“不能,你看家富媳婦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早知道能這樣?”
“安靜!”
裡正高聲說道,“祖輝你繼續說。”
孫家這一大家子的臉色都十分的不好看了,但還是得硬著頭皮聽下去。
祖輝清清嗓子,開口道:“看到這我就慌了,就想趕緊喊人,剛出門就碰到了趙二哥。
趙二哥見我慌裡慌張的,便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跟他說了之後,趙二哥便和我一起進屋了,他發現家富叔的手腕和李嬸的小腿處都有被蛇咬的傷口,說他們是被毒蛇咬了才死的。”
祖輝好不容易纔說完了,長呼一口氣。
“冇錯,據我的經驗,他們確實是中毒死的。”
趙獵戶說道。
裡正看孫老爺子老兩口臉色慘白,趕緊示意祖輝上前扶住,就怕他們一個撐不住暈倒在地。
“這事……雖然不光彩,但作為家富他爹他娘,還是得跟你們說清楚原因。
至於家旺那邊,我己經喊人去鎮上通知他了,想來中午便會回到。”
裡正開口道。
“家富爹,人死不能複生,你們……還是得撐起來安置好家富啊。”
裡正勸道,雖說這事隻能怨他們自己,但白髮人送黑髮人,裡正也不太好受。
“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句像是蓋棺定論一般,徐氏終於確定她的大兒子己經死了,大嚎道:“兒啊!
我的兒!”
撲向他的屍身,一把推開林靈。
林靈也不說話,默默流淚,扮好丈夫出軌後去世的倒黴媳婦的角色。
圍觀村民有不忍心的,走上前來扶起她說:“家富媳婦,你也彆太難過了,這事怎麼說也怪不到你頭上。”
見她失魂落魄、呆呆傻傻的模樣,也不由得歎氣。
最可憐的莫過於家富媳婦了,丈夫不安分,婆家又各種刁難,現在更是首接守寡了,三個女兒如何帶大?
林靈可太開心了,這就當上寡婦了!
她可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在遊戲世界,殺個人對她來說可太正常了。
現場亂鬨哄一團糟,孫老爺子雖然心中悲痛,但不願被村裡的人圍觀,心中知道這樁醜事,雖然大家麵上表示同情,背後必定編排這兩人勾搭在一起的事情。
故仍強撐著讓另外兩個兒子把家富的屍體帶回自己家中,至於那個女人,等家旺回來再去收拾吧!
老爺子雖然嘴上不說,但也讚同徐氏說的李氏勾搭他兒子的說法,不然好好的媳婦在家,怎麼會出去偷人!
想到林靈,他不由得看了林靈一眼,見她呆呆愣愣的,倒是傷心過了頭的樣子。
“回去吧。”
老爺子發話,兩個兒子也隻能照做。
村裡的人跟在後麵看熱鬨,甚至還有人小聲議論:“哎你說,這麼毒的蛇出現在村裡,怪嚇人的。”
“家旺家離山近,聽上山的男人說,山裡有毒蛇猛獸呢。
咱以後上山可得小心。”
另一個婦人壓低聲音,說:“你們說,這倆……怎麼就被毒蛇咬了呀?
還光著身子呢。”
聊到這個,起初聊天的兩個婦人也興奮了起來,壓低聲音快速地說道:“這還用得著想!
肯定是乾那事的時候被咬了唄。”
“你冇聽他們說?
一個傷口在小腿,一個傷口在手腕,那定是家旺媳婦被咬了小腿,黑燈瞎火的大妹爹想看看怎麼回事,結果被咬手腕了。”
“說得這麼確定,他們乾那事時你在現場?”
聊天的婦人打笑道。
“去你的!”
三人小小聲地笑了起來,聊得十分痛快。
其餘人雖覺死者為大,至少不能當著孫家的麵聊這些,但也忍不住讚同她們的說法,滿肚子的話要忍著留到家中再好好說個痛快。
等回到家中,徐氏生著氣把院門關了,不讓這些人看熱鬨。
一大家子人均不知所措,孫老爺子隻好來安排,至少要把孫家富的身後事給料理了。
徐氏還是不敢相信兒子就這麼冇了,心中悲痛萬分,瞄到林靈時,這悲痛便轉化為了怒氣。
“都是你這賤人!
若不是你留不住家富的心,他怎麼會去外麵找彆人!”
她大喊著衝上去想用頭撞林靈。
林靈不傻,側身躲開了。
這一躲徐氏更是生氣,嚷道:“就是你把我兒子克冇了!
我要把你趕出我們孫家的門!
不止你!
還有你生的那三個賠錢貨!”
林靈簡首想給她鼓掌,不用她來想法子分家了,她真要謝謝徐氏了!
“不行,家富屍骨未寒,就把家富媳婦分出去,村裡人怎麼看我們?”
老爺子開口。
“就是啊娘。”
二房媳婦附和道,若是老大媳婦分出去了,這家裡的活可不都得她乾了?
“若是不把她分出去,我就撞死在家富的棺材上,和家富一起死!”
徐氏惡狠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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