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古月狠狠點頭,然後又問,“隻有手指上的血可以嗎?其他的行不行?”
“食指跟中指血,還有舌尖血、心頭血這些可以,因為這是人的命脈所在。”
沈鹿回答道,“彆的地方就不行了,而且不是所有人的血都可以,你得學點道法,玄乎點說就是吐納過天地之氣才行。”
古月眼睛亮了,“沈姐,冇想到你還是個修仙的,那你現在是什麼階段,鞏基,還是金丹啊?”
沈鹿聽著,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妹妹,你正常點吧,玄幻小說看多了嗎?還鞏基,金丹。我還飛昇呢。”
“好了,現在彆煩我了,我要乾活了。”
沈鹿說完,也不理會古月在後頭的嘀嘀咕咕,徑直走到自己放著手提包的地方。
她翻開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提包,在裡頭翻翻找找,總算找到一捆魚線。
沈鹿拿著魚線,走到床頭櫃那邊,拿起古月床頭櫃上的一個杯子,她將魚線放了進去,又將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襬絞了絞,將裡頭浸透了的泳池水擠了出來。
水將魚線浸透後,她又伸手在食指跟中指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頓時血便湧了出來,一滴滴飛快地流到魚線上。
古月看到沈鹿麵無表情的將自己的傷口掐出血,她嘶嘶的抽氣,好像被引發了幻痛。
她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好奇,對著沈鹿問。
“沈姐,你在乾嘛呢?你手不疼嗎?”
沈鹿歎了口氣,“不疼你試試。”
她的手也是手好吧,要不是為了抓那個東西,她纔不會擠壓開始癒合的傷口,疼死了。
沈鹿心底抱怨著,麵上卻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她看了一眼,杯子裡的血液已經足夠濃稠了,於是她停下了手。
而古月則是很有眼色的跑到她旁邊,拉開床頭櫃的櫃子,掏出裡頭的止血貼來給沈鹿貼上。
沈鹿看到她拉開的抽屜裡,有很多止血的繃帶和藥物,皺了皺眉。
“你這裡怎麼放了這麼多止血的東西。”
古月不以為意的說,“我是容易受傷體質,老是磕磕碰碰的,容易出血。”
沈鹿點了點頭,而後給古月講解。
“這個魚線沾上我的指尖血,可以用來擺陣法,讓那東西顯形。”
“不過需要泡一天,然後找南邊的位置,放在太陽底下曬一遍纔能有用。”
古月抬起頭,懵懵懂懂的,“那今晚咱們怎麼辦?”
沈鹿笑了笑,“乾熬著吧,我會看著不讓你睡覺的。”
說完,她又跟想起什麼似的,又說,“咱們換套衣服吧,我剛纔光顧著忙,都給忘了,要是你不把這套濕漉漉的衣服換了,我怕你出事。”
古月立即點頭,又對著沈鹿說,“那你得背過身去,不許看我。”
沈鹿笑道,“我不稀罕看你,我也得換一套了,不然我怕我半夜發燒犯困。”
說完,她打了個哈欠,最近在季家生活過的太規律,一熬夜就犯困了。
古月去衣櫃裡翻了兩套寬鬆的睡裙出來,給沈鹿也遞了一套。
沈鹿從容的接過,毫不避諱的當著古月的麵就給換上了,而後轉過身。
古月抿了抿唇,也背過身去換衣服。
換著換著,她在衣服蓋住腦袋的那一瞬,感到有什麼不對,很快的,她就發現自己的頭被衣服裹了起來。
空氣開始變得稀薄,她想要叫沈鹿,但是她濕漉漉的頭髮瞬間湧進了她的喉嚨,堵住了她要說話的口子,而且還綿綿不斷的往她更深處的內臟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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