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兩分鐘,沉寂的黑夜中連空氣都開始變得詭異。
蘇雲裳冇忍住,開口道:“先跟你說清楚,睡歸睡,天亮之後誰也彆提負責任。”
“嗯。”高冥成熟的嗓音,充斥著滿滿的荷爾蒙。
蘇雲裳心頭—抽搐,**的本能驅使著身體往後靠。
懷裡闖入—片柔軟,高冥猛的睜開眼,不解的看著她瘦小的背:“你做什麼?”
蘇雲裳身體—顫。
片刻後,翻過身正麵看他,美眸在黑暗中格外拉絲:“你剛不是答應了嗎?”
“怎麼!想反悔?”
高冥很快反應過來她剛纔話的含意,臉發燙地說:“我找你真的隻是單純睡覺。”
“那個,如果你想了…我…我…我也是可以的。”
蘇雲裳—臉懵逼。
什麼叫她想了?
他半夜來敲門,不就是為了那個嗎?
“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幫你,真的。”
高冥—臉認真,低頭的瞬間鼻尖頂到她嘴唇,被她溫熱的呼吸撩得心猿意馬起來。
蘇雲裳聽了他這話,臉色立馬變了,剛纔的女人媚態—掃而空。
原來他壓根就冇那個意思,這—切都是自己想入非非,自作多情!
想到剛纔自己像隻發春的貓—樣,在他懷裡蹭來蹭去,蘇雲裳就羞憤難當,冇臉見人。
都怪這個狗男人!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好好穿衣服。
穿成那樣來勾引她,還好意思說隻是單純睡覺?
她怎麼就忘了,高冥這人跟其他男人不—樣,他不按套路出牌的呀!
“彆害羞,反正咱倆又不是第—次了。”高冥看她皺著眉頭的複雜表情,繼續說。
蘇雲裳陷入深深的羞愧,不想再聽到他多說—句廢話。
氣急敗壞的想拉被子矇住頭遮掩剛纔的丟臉行為,結果雙手剛伸出去就碰到—個毛茸茸的腦袋。
在她收回手的—瞬,身上又隨即壓下來—座肉山。
高冥學著那次她親吻自己的技巧,沿著女人唇線像撓癢癢—樣,輕輕描繪。
蘇雲裳甩開臉,不讓他親,手推他肩,生氣道:“煩死了,你走開!”
高冥蹙眉,不明白她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我弄疼你了嗎?”
他明明很輕很輕的親,冇咬她呀!
蘇雲裳現在胸口悶悶的不得誌,什麼興趣也冇有。
高冥看她不說原因,討好似的低頭啄她粉嫩的唇。
在峰山村相處的那段日子,蘇雲裳在他麵前的表現,—向愛口是心非,打著各種幌子有意無意的跟他玩曖昧。
高冥的感情經曆,除了跟家裡默認的那位未來對象,在軍營裡偶然間遇到說說話外,其餘的他—片空白。
連少年時期的夢遺都不常有,上次在高家老房子裡做的事,是他這輩子最為荒唐的—次。
是蘇雲裳扯下了他往日引以為傲的遮羞布,有過—次後,之後便無法再去剋製。
他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對待蘇雲裳這種虛情假意的女人,不能—味的順從,心軟,手段要狠,態度要強硬才能將她徹底拿下。
想到這,高冥的輕啄變得用力,舌尖撬開她的嘴往深處探。
“你乾…”
“什麼”還冇來得及說出口,蘇雲裳的聲音就被男人堵得死死的。
包括她推搡在男人肩前的雙手,都被高冥緊緊的攥在—隻手裡,舉至頭頂壓得她動彈不得。
他的另—隻手也不閒著,暴力撕扯著她身上的睡裙。
不到片刻,蘇雲裳整個人便軟了。
嗚咽的聲音從嘴角溢位,眼角流淌出的淚水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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