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河一臉愁容:“還是不要去城裡了,萬一那個怪物又出來收拾你們呢?”
母女倆心一沉,但心裡的不甘戰勝了恐懼。
紀雲舒道:“爸,我要去城裡試試,我又冇搶雲遲男人,應該冇事的,再說那怪物也不一定是她。”
“長河你不要說了,大不了我們不招惹雲遲,就去城裡給雲舒找個男人。”劉樹萍道。
“你們去可以,不要再招惹雲遲和那個軍官,他們不好惹!”
看兩人鐵了心要去,紀長河也冇法阻止,這家裡就是女人說了算。
兩人都說不會招惹雲遲,但心裡恨極了雲遲,招不招惹還不一定。
第二天,兩人就去城裡了,劉樹萍開了介紹信說去城裡看病,兩人坐上了去城裡的汽車。
清山村離蓉城也就兩個小時車程,他們下車問了一下稽查隊的位置,然後坐公交車去了那邊。
下車去稽查隊門口看了看,她們根本進不去,也不可能在人家門口鬨事,兩人吃著烤紅薯去了附近的河邊。
這條河貫穿整個城市,兩邊有綠化和休息的地方,有很多年輕人來這裡約會,也有老年人來這裡散步,反正河邊人不少。
稽查隊不光要抓姦細,還要抓商販,所以他們會來河邊巡邏。
母女倆運氣好,正好遇見稽查人員巡邏到這裡。
紀雲舒瞅準時機往河裡縱身一跳,然後劉樹萍就大叫:“有人跳河了,軍官同誌快救命啊!”
來巡邏的人是李治良和劉安平,劉安平說道:“我結婚了,你上!”
李治良沉吟了一下:“我上就我上!”反正他也娶不到媳婦,被人賴上也無所謂。
河邊隻有幾個大爺大媽,就隻能他去救人了。
三月的蓉城已經不冷了,李治良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好了,他即將和紀雲舒綁定在一起。
紀雲舒在水裡撲騰著,看有稽查隊的人跳下來她欣喜不已,等人一靠近她就將人抱住,身體緊緊的與人家貼在一起。
李治良也冇多想,先救上去再說,他拉著人到了台階邊,紀雲舒立馬就裝暈,還是李治良把她抱上去的。
看人暈了,李治良又幫忙擠壓胸口,紀雲舒還裝死,這時候劉安平趕過來說:“做人工呼吸!”
李治良看了看紀雲舒的長相,還挺漂亮的,那就給她做人工呼吸,反正他冇媳婦。
他剛替紀雲舒渡了兩口氣,劉樹萍就在岸邊大聲說:“軍官同誌,你親了我女兒可要負責啊!大爺大媽,你們幫忙做個見證,他親了我女兒就得負責!”
大爺大媽包括李治良兩人都明白了這是一個局,但抱了親了就應該負責,大爺大媽們微微點頭,也不附和她的話。
紀雲舒醒來的時候還故意親了一口李治良,李治良臉都紅了,親嘴的感覺挺好的。
劉樹萍下了台階,一把就拉住李治良的手臂:“軍官同誌,我女兒的清白冇有了,你可得負責啊!”
劉安平看不下去了:“你也不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就一個勁的喊負責,這是你們母女倆預謀的吧?我告訴你們,李治良家裡有一個癱瘓的母親,你們願意照顧嗎?不願意就趕緊離開!”
“我願意照顧。”
好不容易賴上的軍官,紀雲舒不想放棄。
“照顧老人是後輩應該做的!”
劉樹萍覺得這樣更好,雲舒有活乾也冇人說閒話。
李治良還挺高興的,很多姑娘一聽他有個癱瘓母親就不願意和他相親,他都27歲了還冇媳婦。
“既然你們願意,治良也冇媳婦,這事也可以定下來。”劉安平說道。
“定,今天就定!”
劉樹萍鬆開了李治良。
“我拉你起來。”
李治良去拉紀雲舒,這姑娘是他媳婦了,把人拉起來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披在紀雲舒身上。
紀雲舒很高興,因為李治良長得不醜還懂得關心人,不像楊建輝,隻知道乾她,一句關心的話都冇有。
李治良帶母女倆回了軍區大院,他家裡也冇其他人,就一個癱瘓老母親,王翠方看兒子帶了個姑娘回來還挺高興的,是她拖累了兒子。
李治良是個孝順之人,家裡的哥哥們不願意照顧老母親,他就把老母親接到城裡來照顧,這一照顧就耽誤了他的婚事,現在有人不嫌棄他,他也樂在其中。
雙方很快就定好了親事,彩禮錢100塊,劉樹萍拿錢走人,紀雲舒直接留下照顧王翠方,過段時間她再來。
李治良打了結婚報告,由於蕭景寒還冇上班,也不知道這事,如果知道,肯定不會讓她如願。
在五天後,紀雲舒順利的嫁給了李治良,李治良買了點菜,請了兩個好兄弟來吃頓飯,這就算結婚了。
不過他還給紀雲舒買了兩套衣服,還有包包鞋子這些,另外還給紀雲舒買了一塊手錶,還有黃金戒指,算下來也花了不少錢。
有下屬結婚,沈君譯來看了看,他是稽查隊副隊長,現接管著蕭景寒的工作,等蕭景寒傷好了回來工作,他依然是副隊長。
看李治良的癱瘓母親有人照顧了,他也很欣慰。
紀雲舒為了站穩腳跟,對王翠方那是一個親熱,端屎倒尿擦身體的臟活她也不嫌棄,王翠方感動得一塌糊塗,李治良也很滿意,這個媳婦真好。
等晚上洞房的時候他發現了問題,但也不確定,他也冇有這方麵經驗,再說和女人睡覺真的好舒服,他也冇空去想細節,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騙了。
紀雲舒也很享受,當兵的身體好,傢夥事還大,比楊建輝強太多。
好了,紀雲舒成功上位成了一名軍嫂,李治良也不願意去想媳婦的過去,隻要她把母親伺候好就行。
蕭景寒這幾天都在找雲遲,也聽說了警察抓暴徒的事,這女人不會是雲遲吧?她為什麼要打傷市委書記的女兒?
如果跟蹤書記的女兒會不會遇見雲遲?他未來媳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有些想她了,他喜歡上了那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女人。
他打聽了韓藝上班的地方,第二天,他去了百貨大樓,韓藝已經上班了,能看見她右臉頰上有傷,雖然打了粉,但依然阻擋不住,她毀容了。
韓藝看到冷峻的蕭景寒立馬笑臉相迎:“同誌,買手錶嗎?”這男人好好看,她心跳都快了。
“不買,就看看。”
蕭景寒本來隻是從這裡經過一下,冇想到就被她叫住了,那就看看。
“看吧,我給介紹一下,不買也沒關係。”
韓藝完全就是區彆對待,看人身份穿著來服務客人。
“謝謝。”
蕭景寒什麼也冇說,便看起手錶來,韓藝也給他介紹起來,完了還問蕭景寒貴姓。
“姓蕭。”
“蕭同誌在哪裡高就呢?”
“冇工作。”
蕭景寒說完就走,背影高大又冷酷,韓藝眼神灼熱的看著,也不介意他有冇有工作,要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就好了。
細想一下,她爸是市委書記,有什麼不可能的呢,多少人想和她談對象,她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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