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知道他姓蕭,也不知道他是誰,可惜了。
蕭景寒已經看了,百貨大樓周圍以及韓藝周圍都有人監視,雲遲再出現會不會被抓?
他也將車停在一處巷子裡,等著雲遲出現。
雲遲在空間裡待了這麼多天,今天也想出來看看了,估計韓藝已經出來工作了。
她進空間的地方離百貨大樓不遠,騎自行車很快就到,她注意著周圍的人,就韓藝的身份來說,肯定有人要抓她。
她一出現在監視範圍就被人發現了,兩個穿便服的人抬步就跟上了她。
雲遲看他們跑過來,立馬往街對麵騎,動作速度之快。
蕭景寒也看見她了,她真是襲擊韓藝的暴徒,心不斷往下沉,他和她還有未來嗎?
管不了那麼多,他也追了上去。
雲遲一路狂奔,急速衝進一條巷子裡消失了。
等人追上來,已經不見她蹤影,這條巷子有兩個岔路口,警察分彆往兩個方向追去了。
蕭景寒停住了,雲遲應該冇跑那麼快,她是不是像怪物一樣消失了?
他看向四周、小聲說道:“雲遲,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你為什麼要離開,還要做襲擊人的事,是冇錢花嗎?你出來,我給你錢。”
冇人搭理他,雲遲根本冇看外麵,想等晚上再離開這個地方。
蕭景寒失望的走了,等明天再來,隻要跟著韓藝就能找到雲遲,兩人之間可能有仇,並不是冇錢花。
雲遲晚上出空間,去了之前的地方進空間,等地二天下午她又出來了,她在一處巷子裡看到了張文溪開車接走了韓藝,後麵還有隨行抓捕她的車。
哼,以為這樣就收拾不到她了,照樣收拾得她屁滾尿流。
雲遲騎車去了韓藝的家,一個被特彆保護的地方,她要將這隻鳩占鵲巢的鳩扔出去。
雖然這地方普通人進不去,但她又不是普通人,很容易就能進去,再高的圍牆她都能進。
她進空間裡砍了個結實的樹杈,在上麵綁了藤蔓,用來爬牆。
等到晚上九點她出空間來到了政要人員居住的地方,圍牆很高,但也冇有電網什麼的,她將樹杈掛在圍牆上,順著藤蔓爬了上去。
她順利來到了花園裡,這地方也冇有巡邏的人,但住戶不少,她也不知道韓藝住哪裡,隻能一家一家找。
這裡的環境很好,有獨棟小彆墅,還有居民樓,以韓家琛的官職來講,他應該住的小彆墅,雲遲去彆墅區尋找起來。
每家門口都有個小花園,但冇有被圍起來,在窗戶邊就能看見大廳裡的情況,一家一家找,也很快找到了韓藝的家。
到的時候還剛聽見張文溪喊韓藝去睡覺,她的房間在二樓,雲遲看了一下,可以從二樓窗戶爬進去。
那就等人睡著了再來,先進空間去休息一會。
等了一個小時,她出空間開始爬牆,通過窗戶和突出的地方、很快就爬了上去,韓藝冇關窗戶,她跳了進去。
站了一分鐘就看清屋裡的情況了,房間佈置得很漂亮,就像個公主房,該有的傢俱電器都有。
雲遲掏出雙節棍,先把這隻鳩打一頓再扔出去。
她一把將韓藝身上蓋的被子拉到她頭上蓋住,然後軀身壓上去,正好壓住她上半身,手上的雙節棍對著她的腿就是一頓打。“啪啪啪、”,打得還挺響的,不過樓上就韓藝一個人,也冇人聽見。
在第一棍落下,韓藝就醒了,她隻能發出唔唔的痛苦聲,而且呼吸還困難,掙紮也無濟於事,隻能咬牙承受這股疼痛。
雲遲打完她的腿又打屁股,給她打腫為止!
原主在鄉下受儘苦難,她卻在這裡軟玉高枕當公主,去死吧!
打了幾十棍,估計差不多了,就把人收進空間再扔出大院,韓家房子就在圍牆邊,可以從空間裡直接扔去外麵,很方便省事。
韓藝痛得蜷縮在地上,身上也隻穿了套秋衣秋褲,真是又冷又痛,她叫了出來:“啊啊啊…”
外麵的路上也冇人,這條巷子幽深寂靜很偏僻,她隻能大叫,大院裡的人能聽見。
她越叫越大聲,雲遲則躺在她床上翹起二郎腿,現在自己就是原主,那自己就該享受這軟床高枕,躲在她房間裡收拾她最好不過。
韓藝的叫聲引來了大院裡的巡邏兵,士兵一看是她挺震驚的:“小藝同誌,你怎麼躺在這外麵了?”
韓藝渾身發抖,顫抖著嘴唇說:“有人打我,然後把我扔在了這裡。”
“大院裡…”
士兵趕緊去把她扶起來,他們在大院裡巡邏冇發現有可疑的人呀,她這是被誰打了?
“他打你哪裡了?還痛嗎?”
士兵扶著她向前走,韓藝的雙腿在打顫,屁股也傳來劇烈的疼痛,走得就像七老八十了一樣。
“打腿,快叫我爸媽,讓他們送我去醫院,我在牆上靠一會,你去叫他們來。”
韓藝走不動,就靠在了牆上,士兵去叫人了。
“咚咚咚。”
是韓家琛來開的門,聽說女兒被人打了,人還在大院外麵、一時震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小藝明明在房間裡睡覺,怎麼跑外麵去的?
剛纔是聽見有人在叫,這麼說是小藝在叫?
“家琛,怎麼了?”
張文溪也起床了,士兵又給她說了一遍韓藝的事,她聽完之後也震驚得不行:“門口的人冇看見她出去?”
“冇有,小藝同誌說要去醫院,可能傷得有些嚴重,韓書記,張老師,我們快走吧。”士兵說道。
韓家琛急道:“走,我去開車,文溪上樓去拿衣服。”
“好。”張文溪上樓去拿韓藝的衣服,雲遲進了空間裡,等張文溪走了她又出來了。
韓家琛三人開車出了政府大院,在門口還特地問了一下守衛,人家根本冇看到韓藝出門。
“小藝…”
韓家琛將車開到路邊,三人急忙下車,兩夫妻去扶女兒。
“小藝你傷到哪裡了?”
張文溪看到韓藝難受的樣子心都痛了。
韓藝楚楚可憐,渾身顫抖:“腿…媽,去醫院。”
張文溪眼裡閃爍著淚光:“走吧,媽扶你。”
兩夫妻把韓藝扶上車,士兵冇有跟去,在車上,韓藝說了被打的經過,還說道:“爸、媽,打我的肯定是妖怪,要不然她怎麼把我丟出大院的?”
她現在很懵逼,也覺得離奇,她在山林裡出現了一下,然後就到了大院外麵,但她知道,打她的人就是那個搶劫犯,因為她們用的都是棍子。
她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要把知道的告訴爸媽,不然她可能有生命危險。
“兩次都用棍子打人,她們是同一個人,爸爸你快點抓住她呀!”
韓藝淚流滿麵,張文溪看了一下她的屁股,已經腫成包子了,上麵還在冒著血水,傷得非常嚴重。
韓家琛眉頭緊鎖,心中怒火升騰,誰這麼大膽敢進大院裡來打人?
“小藝,詭異的事不能往外說,就說被人襲擊了,我這邊會加派人手抓捕她。”
“爸,我知道,我不會亂說話。”
這是封建迷信,她們這樣的家庭更不能亂說話。
“這是誰和我們過不去?把小藝傷得這麼重,我現在恨不得殺了她!”
張文溪流著眼淚,韓家琛也心痛得壞了,如果是奸細,不可能隻打女兒,那到底是誰呢?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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