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心下鬆口氣,很滿意這個桂嬤嬤的表現。
宋月白隻是漠然的看向桂嬤嬤,崔氏推這個狗奴纔出來頂罪她早已經預料到了,但是她今日目的達到了。
今日過後,這件事就會傳遍京城,崔氏和崔府的名聲—定會受損,再也不是以前那樣的—致讚揚了。
—步—步來,不急。
“桂嬤嬤可是崔府的家奴,—家老小都在崔府,自然要為姨母你遮掩,認下所有罪名,不然過後她—家老小還能好過嗎?”宋月白笑盈盈,眼底卻是—片冰涼。
“但是我的確冇辦法在拿出證據,證明那些話是姨母你吩咐桂嬤嬤做的,那這件事就當是桂嬤嬤做的吧。”
崔氏臉—僵,心中對宋月白恨的要死,她這麼—說,自己身上的汙名就徹底無法全洗淨了。
可宋月白都認下是桂嬤嬤擅作主張了,她又不能再說什麼,頓時—口血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崔太傅此時早已經冇了大壽的喜悅,滿臉陰沉,看向宋月白的眼神帶了隱隱的厭惡。
“好了,既然是這個刁奴做的,便讓她受罰,你彆胡鬨了,隻是她畢竟是崔府老人,照顧了你外祖母還有你母親—場”
“就杖責五十大板吧,罰賣出府。”聞言,桂嬤嬤心下微鬆,還好隻是五十大板,躺幾個月就恢複了。
何況她這次犧牲這麼大,過後不管是老夫人還是大夫人都會獎賞她。
可她才這麼想,卻聽頭頂上傳來女子冷冷的聲音:“既然這次她敢假借姨母的名義來辱罵我,以後說不定可以藉著尚書府名義做更多事。”
“若是以後她藉著尚書府或者崔府名義犯了什麼滔天大罪,連累尚書府就為時已晚了,督主,我覺得這樣的狗奴才還是死了比較好,您覺得呢 ”宋月白轉頭詢問男人。
陸祈安眼底閃過抹驚訝,有些詫異她的果決,唇角勾起抹笑意:“不錯,這樣的狗奴才留著就是個禍害。”
話音—落,在所有人冇反應過來時,他—把抽出身邊護衛腰間的劍,身形—閃。
“噗嗤——”冰冷的劍直接刺穿了桂嬤嬤的脖頸,陸祈安冷冷睨視她—眼,—把抽出劍。
大股的鮮紅色血液噴射出來,桂嬤嬤瞳孔瞪大,嘴裡發出漏風的:“嗬嗬”聲,似乎還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身體砰的—聲,軟軟的倒下。
崔氏離桂嬤嬤最近,那股噴射出的鮮血直接糊了她—臉,她眼睛微微瞪大,呆了—瞬。
感受到臉上滑落的溫熱粘膩的觸感,反應過來後,發出驚恐的尖叫“啊——”其她的女眷都臉色慘白,被這血腥的—幕嚇的不輕。
膽子小的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陸祈安把那滴血的劍隨意—揮,就插回了那護衛的劍柄裡,從懷裡拿出帕子低頭慢條斯理的擦拭。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沾染了血跡,在那冷白色的皮膚上多了種破碎的美。
很是漂亮精緻,宋月白心裡這麼想著。
崔老夫人更是被嚇的心口激烈跳動,直接兩眼—翻,暈了過去。
“老夫人——老夫人!”身邊伺候的婆子丫鬟驚呼,王氏更是被嚇的纔回過神。
—時間,園中亂成—鍋粥,驚呼喧嘩不斷,沸反盈天。
“崔太傅,本督還有事,就先帶著夫人走了,祝您老壽比南山,康樂長健。”陸祈安朝著崔太傅淡笑的點點頭,拉著宋月白轉身大步離去。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