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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賊子,吃我一拳!”怒不可遏的房俊衝進小巷,對準其中一個男子後腦勺就是狠狠的一拳。
“啊……”男子猝不及防之下,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嗡嗡作響,一個趔趄撲倒在地,痛撥出聲。
“誰?”另外一名男子見有人在後麵搞偷襲,連忙調轉身形,滿臉警惕的怒聲喝道。
“是你爺爺我!”房俊一不做,二不休,猛地衝上去,抬腳就是一記猛踹。
話說原主這身體素質真是好的冇話說,壯的跟頭牛犢子似的,渾身肌肉緊繃結實,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那名男子被他一腳直接踹飛,狠狠的砸在了小巷子的牆壁之上,“哇”的一聲便口吐鮮血。
“阿孃,你怎麼樣?冇事吧?”
“媚娘,放心!娘冇事!”
等他把這兩名男子放倒之後,轉頭一看,便看到牆角處蜷縮著一名身著麻布衣裙,渾身是傷的婦人,旁邊還蹲著一名嚶嚶哭泣的妙齡少女。
雖然兩女背對著自己,但那凹凸有致,玲瓏曼妙的身材卻也非常奪人眼球,讓人眼前一亮。
等等!剛剛這名婦人稱呼那少女什麼?媚娘?這應該不會這麼巧吧?房俊聽到媚娘這兩個字,頓時心裡一突,眼前這位妙齡少女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位……?!
“你們冇事吧?”房俊壓製住心中的忐忑,抬腳走到兩女近前,開口問道。
“多謝公子仗義出手!”少女滿臉感激的回頭,嬌聲說道。
聲線溫婉柔和,風鈴般的聲音,輕聲細語。
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穀,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
這丫頭要是放在後世,就憑這聲線去當聲優肯定能夠大火!房俊聽到這猶如天籟的嗓音,心中感慨,可當他看清這少女麵容時,瞬間呆立當場。
這少女約莫十四、五歲的年紀,一頭如絲緞般的黑髮隨風飄拂,細長的鳳眉,一雙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完美無瑕的瓜子臉嬌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輕盈又不失豐滿!
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從錦畫中走出來的人間仙子啊!“咳咳咳……”
“多謝恩公!”那名渾身是傷的婦人在少女的攙扶下緩緩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如紙,但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對著房俊盈盈一禮。
“媚娘謝過公子!公子還是快些走吧!我這兩位兄長乃是睚眥必報之人,奴家不想無故連累公子!”少女行了一個萬福,急聲說道。
“敢問令尊可是應國公武士彠?”房俊一臉緊張,試探性的問道。
“正是家父!公子莫非認識家父?”少女聞言,頓時一愣,隨即嬌聲回道。
原來眼前這妮子竟然真的是一代女皇武則天!難怪這妮子長得如此禍國殃民!
證實了心中的猜測,房俊剛剛還忐忑不安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
畢竟此時眼前這位還隻是一個小姑娘而已,離黑化蛻變還早著呢!
“應國公為人豪爽,仗義疏財,重情重義,頗有賢名!某雖不認識,但卻仰慕已久啊!”房俊臉色一肅,一臉的緬懷之色。
貞觀九年(635年)五月,太上皇李淵駕崩。
在荊州都督任上的武士彠得知訊息,悲痛成疾。
李世民屢遣名醫診治,武士彠仍因醫治無效而逝世,享年五十九歲。
“嗚嗚嗚……要是阿耶還在,我跟阿孃又怎會……”武媚娘想到自己與阿孃如今悲慘的生活,頓時悲從中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要是阿耶還在,一定會把你們這兩個賤人趕出家門!”後腦勺捱了一拳的男子,躺了半天才緩過氣來,他踉蹌的站起身來,朝著武媚娘咆哮道。
“你胡說!阿耶最疼我和阿孃了!”武媚娘一臉怒容,嬌聲怒斥。
“這個賤婦品行不端,竟敢在外麵勾三搭四,簡直丟儘了我武家的顏麵!”被踹了一腳的男子,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指著楊氏,惡狠狠的說道。
“啪!”
“混賬!竟敢對長輩無禮!”房俊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房二郎,這是我武家的私事,與你何乾?”旁邊那位身著錦服,身材略矮微瘦的青年男子,兩眼惡毒地望著房俊,怒聲說道。
“你認識我?”房俊聞言,頓時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看來自己是問了一句廢話!
這兩人應該是武媚娘同父異母的哥哥:武元慶和武元爽!都是長安城的紈絝,誰不認識誰呀?“房二,你少在我們麵前裝糊塗!”旁邊那位年紀稍長,身材略高的青年一臉憤然。
“她雖然不是你倆的生母,但論輩分,你們也應該喊一聲阿孃!可你們兄弟倆竟然還敢打罵與她!如此不孝!簡直畜牲不如!
今日這事我房俊還真就管定了,你待如何?”房俊把武媚娘倆個護在了身後,指著武氏兄弟,便是一頓訓斥。
“你……”武元慶聞言,頓時一陣氣結。
而武元爽則更是如鵪鶉一般,不知所措。
這能怎麼辦?自己本就理虧,這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贏!
武元慶望著躲在房俊身後同父異母的妹妹,眼中閃過了一道惡毒之色,惡狠狠的說道:“冇想到你這個賤貨,還冇出嫁,就不聲不響爬上了房二郎的床,真是有辱我武家的門風!
阿耶不在,今日我便代替阿耶行使家法,把你這個賤貨趕出我武家!”
“大兄,你莫要胡說!”武媚娘一聽,頓時小臉煞白,“我與房公子今日才初次相識,那有大兄說的那般齷齪!”
自古女子貞潔名聲大於天,這要是坐實了的話,那自己這一輩子可就毀了!武媚娘就算心智再堅定,此時聽到大哥的汙衊,心中的最後一絲防線也瞬間土崩瓦解,徹底崩潰。
“大郎,你怎可如此汙衊媚娘?你這是要把媚娘往死裡逼啊!你……”楊氏聽到這話,本就身上帶傷的她,氣的是渾身顫抖不止。
大郎?武大郎?站在一旁的房俊聽到這話,頓時一臉的古怪之色。
“嗬嗬……如果她真的是清白的話,那房二為什麼要幫你們娘倆出頭?”武元爽望著自己這個後母,臉色猙獰,冷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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