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賢妃的角度看去,就見皇上拉著皇後仿若一對璧人,皇上像平常百姓家裡夫君般對皇後嗬護備至,皇後嬌羞含笑,那絕美的側顏,似嗔似怒。
袖中的拳頭緊握,賢妃僵著笑行了一禮退下,下台階時,賢妃還回頭看了一眼入門的兩人,眼底閃過一抹嫉妒。
“皇上,臣妾要出宮。”
朝堂上吵吵鬨鬨,蕭烆好不容易推了那些大臣回來享受片刻溫柔鄉,人纔剛抱入懷,突然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蕭烆身子一僵,溫和的眸子瞬間冰冷,一瞬不瞬盯著她。
倘或不是魏嫣然慢慢熟悉瞭解他了,她真的要被蕭烆這突然的變臉嚇死。
她伸手捧著他臉,眼神環顧了下週圍,見太監宮女都低著頭,趕忙湊上去親了他一口,“皇上這是作何?好端端的怎的又生氣了?”
蕭烆扯了扯嘴角,目光森冷,一把扣住魏嫣然腰肢,將人死死摟在懷裡,“嫣兒莫非以前的話都是騙朕的,其實根本就是你還是想跑?”
“這次你不止想逃出鳳儀宮,你甚至還想逃出皇宮,讓朕永遠也找不到你,是不是!”
蕭烆話落,紫宸宮裡氣氛頓時冷了幾個度,守在宮裡的下人將頭埋得很低,生怕激怒皇上。
善珠古悅則是滿臉擔憂。
遇上這麼個偏執的男人,魏嫣然真的心累,可有什麼辦法,自己的男人,還能怎麼辦,隻能哄著唄。
她佯裝生氣道,“難道皇上之前說的相信臣妾都是假的,都是騙臣妾的?”
“明明說好,以後不會限製臣妾的行動,明明說好臣妾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可現在倒好,臣妾不過是想回魏家看看那臥病在床的母親皇上都要生氣。既然皇上答應臣妾的辦不了,那就不該答應, 徒讓臣妾空歡喜一場。”
“嫣兒……是回魏家?”蕭烆喃喃出聲。
“當然,說來也怪皇上,臣妾母親都病了這麼久,皇上都不告訴臣妾,是不是要等臣妾冇了爹又冇了娘後皇上才準備告訴臣妾!”
那是原身的親孃,記憶裡娘對原身很好,占了這具身子,她就不可能不管。
倘或她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或許她還能心安理得說服自己不知自己親孃,可她明明就有能力,為何要讓原身親孃留在魏家受折磨。
原身親孃回來了,那原身那胞弟肯定也回來了,孤兒寡母留在魏家,魏嫣然無法想象兩人會被如何對待。
畢竟,那些人都能趁她爹屍骨未寒將她賣給六十歲老頭。
“方纔嫣兒冇有說清楚,這才讓為夫誤會了。”蕭烆知道自己的錯立即認錯,收起方纔鋒芒眼神幽怨。
魏嫣然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看著他,“那這麼說,皇上的意思還是臣妾的錯了?”
她保證,要是他敢說,這幾日他都彆想對她做那些事。
美得他,整日伺候他,遇事還要怪她。
對於魏嫣然,蕭烆可以說是非常瞭解,他怎麼可能會在她雷區上蹦躂,他搖了搖頭對盧榮道,“去,將出宮令牌拿來。”
魏嫣然驚訝,就聽他說道,“嫣兒冇錯,方纔是朕使了小性子,誤會了嫣兒,為了賠罪,朕親自陪嫣兒去。”
“不要。”
聽到他說陪自己去,魏嫣然立刻就拒絕了,她去看娘很快就回來,他去了倒是魏家上上下下全部都要出來迎接,搞得麻煩。
“為何?”蕭烆語氣加重,低沉聲音路帶著幾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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