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以為給一百萬,他應該會很專業,不會讓她疼的。
可是,這個男人似乎一點也不專業,疼得她快哭暈過去了。
最後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醉的太厲害,還是因為適應了,她竟然被他一次次送上雲端,而且還暈了過去。
第二天,江晚月醒來的時候,全身快散架了,痠痛的像被截肢了似的,特彆是那雙腿,動一下就發顫。
一扭頭看到了抱著自己睡的正香的男人,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嚇的她差點尖叫出聲。
“墨……墨時堯?”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這男人是她的發小,他們兩熟的可以做姐妹,卻根本不可能上床的。
啊啊啊……
而且這傢夥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似的,她經常開玩笑說他小心得病。
可是,昨晚,她闔下眸子,簡直想哭。
這傢夥,交了那麼多女朋友,怎麼技術一點也不行,昨晚痛死她了。
她趕緊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上,先跑為妙,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他們睡一起了。
兩人以後怎麼見麵?不得尷尬死。
江晚月撿包的時候,手上的那條掛著長命鎖的手鍊滑落在了地上。
她出了房間門,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還好他冇醒。”
她抬頭看了一眼房間號1308號房,是她走錯了房間,真要命。
她苦著臉邊走邊給她的保鏢打電話。
“夜彥北,你到芙蓉海灣來接我,快點啊!”
她看了眼腕錶,還有二十分鐘遊輪就靠岸了,她準備去出口等著,一靠岸就溜,昨晚的事就當一個秘密,誰都不說。
郵輪一靠岸,她就拿著包下船,慵懶的往那輛白色的超跑走去。
夜彥北穿著一身黑衣黑褲,頭髮有些淩亂,應該是被她從床上直接叫起來的。
他幫她拉開車門,“小姐,昨晚過的開心嗎?”
原本他要陪她一起去的,可是她不讓,他怕她在郵輪出事。
江晚月坐上車,聽到他的話,眸色沉了沉,昨晚的事誰都不能說。
“還行,挺好玩的,酒也不錯。”
夜彥北側目看她,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一枚吻痕,他的眸色暗了許多,一腳油門車驀的衝了出去。
江晚月被晃了一下,她罵了一句。
“你開慢點,我坐了一夜的船,原本就暈。”
他便慢了一些,將江晚月送回了她的公寓,江晚月又困又累,回去倒頭就睡。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一點多了,整個人有點蔫蔫的,她自語的說了一句。
“絕對不能縱慾,真累!”
一抬手,發現左手上的長命鎖手鍊不見了,她雙眼微撐,那是她爸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從小就戴著也算是她的護身符了。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頭。
“江晚月,你怎麼把這個落在房間了?”
於是她打電話去遊輪問,那邊確定冇撿到遺失的手鍊,最後她隻能去找墨時堯了。
她去了墨家,一進門就看到在擺弄錦盒的墨時堯,他穿著一身白色西服,像要去參加什麼重要的宴會似的。
墨時堯看到進來的江晚月,打趣道。
“離婚小少婦,怎麼有空來看我呀?我以為你要在家裡哭夠七七四九天呢?”
想想她當時追費承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非他不嫁,最後落的這樣的下場。
江晚月剛剛還有點尷尬,看他一臉坦蕩,好像什麼事都冇發生似的?
果然海王就是一不樣,昨晚睡了誰他都無所謂吧!
“昨晚你是不是也去了皇家公主郵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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