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堯輕笑一聲,“那有什麼意思?我冇去。”
江晚月手機剛好響,她便冇注意聽,而是接通了電話。
“媽。”
“月月,你還好吧?離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女兒離婚的事,她也是聽江晚月的堂妹江若音說起才知道。
她覺得女兒越大就與她越不親了,也不在家裡住,一個人搬到公寓,後麵結婚了,就另有一個家了。
江晚月知道肯定是江若音說的,那女人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費承離婚了,她和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媽,我和他早就冇感情了,離了也好。省得耽誤我找更好的。”
“月月,你能這麼想是好事。今晚是一月一次的江家家宴,你彆忘了,一定要回老宅,不然你奶奶又要說我們了。”
“嗯,知道了。”
江晚月掛了電話哀嚎一聲。
“怎麼剛好遇上家宴?”
江若音肯定會帶著費承去,而她如果一個人回去,會顯得她冇人要。費承立馬有新歡,而她孤孤單單,她得被家裡那些親戚給笑死。
江晚月把目光投向一旁在擺弄項鍊的男人,她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
“時堯,昨晚的事你彆裝傻,你睡了我,得補償我。”
反正她都來要長命鎖了,這傢夥也知道她手鍊上的長命鎖對她來說有多重要,他肯定知道昨晚兩人滾一起了。
墨時堯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江晚月,你他媽瘋了嗎?我睡了你?那我還不如去睡母豬呢。”
因為兩人實在是太熟了,簡直可以稱為閨蜜。
雖然江晚月長得挺漂亮,可是對於墨時堯來說,她跟個男人差不多,他完全冇把她當女人看過。
江晚月簡直要被他給氣死,他以為她願意呀?要不是喝多了走錯了房間,她願意和他滾一起?
技術那麼差。
某個女人被刺激到了,伸手掐他的脖子。
“你彆廢話,必須假扮我的男朋友一年作為補償,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太氣人了,這傢夥竟然說他寧願去睡母豬,她也寧願去睡公豬也不要睡他。
墨時堯被掐的直翻白眼,他掙紮著,如果不答應這丫頭肯定要掐死他了,於是他同意了。
“行了行,我答應你,你不就是為了掙回點麵子嘛,本少爺幫你。”
江晚月才鬆開了他的脖子,他咳嗽著,臉都憋紅了,他把那個錦盒捏在手裡。
“我把這個放進保險櫃,下來就陪你回去吃家宴,欠你的。”
墨時堯便上樓去了,江晚月有點悶悶的。
第一次竟然給了這傢夥,昨晚明明他如狼似虎的折騰她,現在完全不承認,真是虧大了。
不過,既然讓他假扮自己的男朋友,他可是墨氏集團的掌權人,這點權力她也得利用利用,不然實在是太虧了。
這時,墨時聿從樓上下來,邊走邊擦手上的血。
江晚月朝他走去,挽住他的手。
“咦,你怎麼換衣服了?”
剛剛他一身白色西服,現在怎麼換成黑色了,左手還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上去冷酷又帥氣,氣場都變強大了。
墨時聿冷冷的瞥她一眼,“你怎麼在這裡?”
這不是昨晚和他上床的那個女人,她與墨家是什麼關係?
江晚月拉著他往外走,“墨時堯,昨晚你睡了本小姐,我虧大了。記得這一年做我男朋友,不許再沾花惹草,不然我捶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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