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淩霄,你拉拉扯扯乾什麼?我自己會走!”司央臉色難看,本想直接甩開他,但目前還不是崩人設的時候。
張曉娥剛從馬號出來,就看到她被一個英武挺拔的男人拽走了。
看那男人與司央有三分相似,陡然想起那正是秦貞貞的大哥,秦貞貞當初說過,就是因為司央和秦家人長得有點像,所以他們才收養了她。
看秦淩霄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難道是要替秦貞貞找司央的麻煩?
香草也跟著跑了過來,兩個女孩急得不行,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淩霄拉著司央直接塞進了禁閉室,這邊平時少有人來,還有專人在外麵看守,所以適合問話。
司央一進門,就見裴霆禹已經好整以暇地坐靠在窗邊等著了。
“砰——”禁閉室的門被從外麵鎖上了。
不等司央開口,秦淩霄先發問了“秦司央,你老實交代,在你冇有被接回京市之前,你是不是加入了什麼秘密組織,從事地下活動?”
司央眸色微凝,但很快便恢複如常。
果然,這是把她當成特務審訊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司央冷淡道。
秦淩霄擰眉不悅“秦司央,你不要執迷不悟,我這是在救你,你懂不懂?”
司央哼笑一聲“說得可真好聽,明明就是怕我萬一有個特務身份,禍連整個秦家而已。”
秦淩霄拍案而起“你承認自己是特務了?”
屋子裡的氣壓驟然變低,悠悠倚在窗邊袖手旁觀的裴霆禹也跟著斂了斂眸。
司央卻嗤笑出聲“嗬,你們一家是看我冇有死在京市,怕我威脅到秦貞貞那個嬌柔小白茶,所以不惜追到這裡來也要給我定個死罪?”
“秦司央,你這是不識好歹!我這麼遠跑過來找你,是有心救你,你把貞貞扯進來乾什麼?你自己找死,跟貞貞有什麼關係?”秦淩霄氣得脖子都粗了。
司央毫不領情“不用你假好心,你不幫著那賤人坑害我就不錯了,我不稀罕你拯救!”
秦淩霄見她油鹽不進,還出言不遜,下意識地就抬起了手掌,司央側臉欲躲,卻見秦淩霄的胳膊被另一隻手截在了空中。
裴霆禹看向氣紅眼的秦淩霄,唇角彎起一抹玩味。
“我來跟她談。”
於是,兩個男人交換了位置,裴霆禹拉開椅子,坐到了司央對麵。
秦淩霄則氣得在司央背後來回踱步。
裴霆禹認真看著司央,開門見山道:“高夢琴衣櫃裡的鑰匙是你放進去的,女廁門外的掛鎖也是你鎖上的吧?”他的語氣低沉又冷肅。
司央抬眸短暫接觸到他的目光後,又快速避開。
她一改往日在裴霆禹麵前的那副蠢樣,笑著反問:“裴連長其實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要讓高夢琴“含冤”離開呢?”
裴霆禹看著司央臉上那抹淺笑,隱約透著碎碎的蒼涼,他輕斂眸色心情複雜。
“她冤不冤她自己清楚,況且這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什麼?”司央莫名覺得累。
“你如果冇有接受過特殊訓練,三米高的視窗,冇有工具輔助你是怎麼上去的?”
司央抬眸,坦然對接上裴霆禹那審視的目光。
“就因為這個,你們在懷疑我另有身份?”
裴霆禹眸色陰沉,淡漠的語氣有明顯的警告意味“聽話點,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司央勾唇邪魅一笑,笑容漾開的一瞬間,像極了綻放的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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