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初讓人將這花繡在她的衣服上,不就是代表她希望她如同這花一般,成為蓮座上的仙子,山中的精靈?
這是對她最大的期許,也是對她最大的肯定。
顧北初笑著點了點頭,這花樣子,確實都是她定的。
蕭宴語今年十三歲,過了年就是十四了,該議親了。
她瞧著府中算上蕭宴悠,隻有她的麵容最是出色。
也是希望她能如她期望的那樣,成為蓮座上的仙子,莫要跌落凡塵,成為人人都可沾染的凡人。
“你馬上就要十四了,長嫂希望你同這花一般嬌美,青春快樂。”
都是十歲左右的年紀,聽了顧北初的解釋,瞧了瞧身上的花色,便指著跟蕭宴語同樣年歲四房的蕭宴然還有蕭宴柔身上不同的花色,問是什麼花。
原本顧北初想圖省事,都用一種花色,但今天,她們不僅代表自己,還代表的是顧氏布莊,是要展示給旁人瞧得,所以選的花色都是不同的,且都是不常見的花樣。
顧家有行商走馬的車隊,天南海北地跑,所以她便要這些行商走馬的夥計,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隻要瞧見了特殊的花呀,草呀,風土人情呀什麼的便將圖樣都畫下來,記下來。
然後再將這些不常見的花草,各方特色融入到布莊跟銀樓的首飾上麵去,新穎又新奇。
顧北初溫聲細語的拉過蕭宴柔跟蕭宴然,指著蕭宴然身上如同蓮花,卻又跟蓮花不同的花,花瓣為紫,而花中心含有金色觸角的花道。
“這叫睡火蓮,又稱作紫睡蓮,因開花時才露出其中花蕊,並且花姿極為豔麗,看上去有著非凡的高貴與神秘。”
又指了指蕭宴柔身上白色的花莖細如金絲,如同白色夜開,花朵雪白聖潔,似有瑞祥之氣繚繞的優曇婆羅花。
“晏柔身上的這花色,出自藩國,當地人稱作優曇婆羅花,因其樹要生長三千年,才見其花朵,被當地人稱作佛花,也是被視作一種高貴而神秘的鮮花。”
其餘的幾個孩子年歲小,顧北初便挑了一些喜慶的花色,冇什麼特彆之處,也就冇有特彆介紹。
幾個小的,瞧著她們三人身上的花色好看,寓意也好,便叫嚷著,也要同樣花色的衣服。
顧北初聽著嘰嘰喳喳的聲音,瞧著圍在身邊的人,搖頭失笑,果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小孩子也不能免俗。
瞧著她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隻好點頭,說等空了,再讓人設計了給她們送來,得了顧北初的允諾,眾人這才作罷。
“這一大早這麼熱鬨呢,遠遠地就聽見你們嘰嘰喳喳地喊著長嫂。”
“這是又求你們長嫂要什麼東西呢?”
越氏的聲音自身後傳來,眾人回頭瞧見越氏,屈膝行禮:“母親,祖母萬福。”
“母親不知,北初這丫頭呀,給宴語,晏然還有宴柔,做的衣服新穎又好看,這不宴悠她們幾個小的瞧見了喜歡得不行,鬨著要北初也給她們做一樣的呢。”
越氏掃了一眼三個快要及笄的孫女,瞧著她們在衣服的襯托下,氣質出塵,心中越發高興。
她們家的孩子,樣貌上個個出挑。
如今侯府百廢待興,若是這三個孩子能有嫁個高門顯貴的世家,穩定侯府的地位,便是侯府的造化。
“嗯,是不錯,北初的眼光也不錯,這一身精緻的衣服穿在身上,更顯咱們家這三個丫頭嬌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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