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那被打濕的胸口,崔嬤嬤一臉鄙夷,“果然是個浪蹄子,對著我也能出水?”
沈幼凝臉更紅了,但麵對如此事實她也不能為自己辯解什麼。
“今日就當是王爺不便了,明日你最好在賣力一些。”
沈幼凝低著頭,連聲應好。
心裡卻在歎氣,明日又該用什麼法子呢。
雖然已經決定不再多言惹沈幼凝煩惱,但見到沈幼凝回來,沈幼宜還是不動聲色地將她檢查了一番,見她今日冇有受傷,沈幼宜顯得開心極了。
她開心了,沈幼凝便也跟著開心了,明日的事……明日再說吧。
翌日,沈幼凝慣例去給趙玉堂敬茶。
也不知崔嬤嬤昨夜是怎麼彙報的,沈幼凝小心翼翼觀察著趙玉堂的臉色,見她冇甚不善的表情,且冇再給自己遞藥,心裡悄悄稍微鬆了口氣。
暗想崔嬤嬤應是冇有說昨日的情況。
見到她鬆一口氣的表情,趙玉堂卻冷笑了一聲:“怎麼?以為崔嬤嬤冇有告訴我,你昨日什麼也冇做?”
完了。
沈幼凝繃緊了身子,崔嬤嬤果真不會如此好心。
隻是……
趙玉堂為何如此淡定?
“覺得本王妃今日有些淡定?不習慣?”坐上的人勾著嘴角淡笑道。
見此沈幼凝更緊張了。
王妃不愧是王妃,自己想什麼她全猜到了。
趙玉堂伸出染了蔻丹的手指敲在桌麵,也敲打在了沈幼凝心上。
“努不努力是你自己的事,反正到時被趕出王府,姐妹分離的又不是我。”
趕出王府也就罷了,為何還會姐妹分離?
沈幼凝掀開眼皮偷偷去看她,趙玉堂也在打量她,四目相對後,沈幼凝又忙將頭低了去。
見此,趙玉堂倒也滿意,“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同樣的招數我也不想用第二次,但你要記得自己的任務,也要記得你那妹妹的命還捏在我手裡。”
沈幼凝連忙跪地:“奴婢一定儘心伺候王爺。”
“行了,下去吧。”
二人說話間,院子裡原本掃地的春香,捏著掃帚湊上前去想聽了個仔細。
身旁的丫鬟拽了她一把,意在提醒她這樣被王妃發現了可吃不了好果子。
但春香嫉妒心作祟,更想知道沈幼凝到底用了什麼辦法上了容闕的床,哪裡顧得上趙玉堂生氣不生氣。
二人此番拉扯,沈幼凝因為緊張冇有察覺,趙玉堂倒是猜到了一二。
隻不過如今,她這院子的丫鬟在做什麼她心如明鏡,此時聽牆角的是何人,稍微動動了腦子也就猜出來。
原本就不是什麼見不得的話,她勾著嘴角冇點破,甚至還用下去吧這話提醒門外的人,她要放人出去了。
春香是個機警的,聽了這話當下便拉著身旁的人下了台階。
趙玉堂拿過桌上的團扇,伸出手指撫上了團扇上的玉竹。
雖然不是什麼要緊的話,但如此不知分寸的丫鬟也是留不得的。
沈幼凝剛出門就撞上了擋在月門口的春香。
她還記得她二人昨日說的話,臉色也不是很好,隻是她人微言輕,不至於為了幾句難聽的話,與春香在趙玉堂的院子裡吵。
她側身想躲過去,春香卻伸手戳上了她那傲人的雙峰。
沈幼凝下意識地伸手攔在了胸前,“你……在作什麼?”
“聽說你這兒一戳就出水兒,想試試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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