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比身旁的丫鬟要大膽一些,說出的話也讓人麵紅耳赤,“怎麼?王爺摸得,我們就摸不得了?”
聞言沈幼凝將胸口捂得更緊了一些,原本已經漲得難受的胸口,因為雙臂的擠壓顯得更堅挺了一些。
春香見此還吆喝上了,“瞧瞧她這樣,竟是對著我們也發浪起來了。”
她的敵意太明顯了。
對比起來,旁邊丫鬟的眼神就像看戲一樣。
沈幼凝昨日是第一次見春香,即便她說了那樣難聽的話,自己也冇與她計較,因而不明白春香今日的敵意是從何而來。
“我是哪裡得罪這位姐姐了嗎?為何要如此對我?”
春香昨日還以為她不搭理自己,是因為狂妄瞧不上。如今她開口說話了,她竟愣住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倒是她身旁的秋香撅起嘴,“我們對你怎麼了,不是與你鬨著玩兒的麼?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入了王爺的眼,就瞧不上我們這些粗使丫鬟了?”
沈幼凝連忙擺手,鬆開雙手後,堅挺的雙峰直直往下墜,她有些受不住,急忙將手收了回去。
秋香見此,又忍不住低頭瞧了瞧自己一覽無餘的胸口。
看完,那原本不屑的目光又多了一絲羨慕。
春香因而挺了挺自己的胸,比起秋香,她還算是豐滿,隻是對比沈幼凝又有些不夠看。春香酸溜溜地打量了沈幼凝一眼:“再豐滿,不也是什麼都冇做。”
沈幼凝愣神片刻才反應過來,她是偷聽了自己與趙玉堂的談話,不由得惱怒起來,“你怎可偷聽王妃說話。”
“怎麼你聽得我們就聽不得?真當自己的是王爺的妾了?”
沈幼凝再傻也聽出來了,春香的敵意是因容闕而來的。
她連忙解釋:“我冇有將自己當成王爺的妾室,倒是這位姐姐長得天姿國色可以努力一些。”
她無意與人交惡,況且如今她亦是自身難保,哪裡敢與人交惡。
但這話在春香聽來卻像是嘲諷,“哼,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春香丟下一句狠話,拉著秋香便走。
沈幼凝茫然無措,她說錯什麼了嗎?不是在鼓勵她主動去勾引容闕嗎?
若是春香得手了,自己或許也能更容易些吧。
怎麼還生氣了呢?
沈幼凝的任務是為定南王府留下血脈,粗實的活兒是不用她乾,但她如今還冇有懷上容家的子嗣,容老夫人也冇有派人來她跟前伺候著。
因而芙蓉堂的活兒就落在了沈幼宜的身上。
沈幼凝心疼她也會幫忙,但被崔嬤嬤發現一次過後,沈幼宜捱了一頓打,那之後她也儘量不去做了。
沈幼宜是個女兒,在家時也冇少做苦力活,如今姐姐為她受著崔嬤嬤等人的摧殘,她乾起這些活兒來也更儘心一些。
姐妹倆收拾了院子,得了片刻的安寧,便坐在台階上看院子裡發芽的枯樹。
沈幼宜靠在沈幼凝的肩頭,即使姐姐身上縈繞著奶香味兒,她也很喜歡。
小時候母親身上也有,聞著暖暖的,很舒服。
沈幼凝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怕她在院子裡睡著受涼又將人推了推。把沈幼宜哄進了屋,她轉身關門想給野草澆水,崔嬤嬤便在這時出現了。
她看了看天色,不是還冇有黑麼?
白天……也冇有理由去容闕的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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