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抬眼看了過去。
豐神俊朗的人立在她跟前,她卻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王爺,我冇有力氣了……”
氣息聲微弱,像羽毛一樣一下一下地掃在了容闕的心上。
他捏著拳頭強裝鎮定,“難道還要本王餵你不成?”
這話倒是提醒到沈幼凝了,他既見不得她死,自是動了惻隱之心。
若她就是不吃,他該當如何呢?
“奴婢不敢有這樣想法。隻是現下是真的冇有力氣,煩請王爺將藥放在桌上,奴婢一會兒再吃吧。”
端的是柔弱無法伸手的模樣。
聽完這話她又重新趴在了地上。
容闕抿著雙唇,吐氣聲有些重,似是生氣。
沈幼凝對他並不是很瞭解,唯恐自己拿捏不好不好這個度,於是掙紮著想要伸手。
但她是真的冇有力氣。那手伸出半天,也遲遲冇有夠到他的跟前。
容闕是真的不耐煩了。
他伸手抓住了她舉在半空中的手指,捏著她的手從自己的手心取了藥。又就著她的手指將藥移到了她的嘴邊。
“吃。”聲音冰冷不含一絲情緒。
沈幼凝乖乖地張嘴,吞藥時,還故意將唇蹭在了他的手指上。
柔軟又滾燙的雙唇觸碰到他時,容闕渾身都僵住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間蔓延到了心底。
他想抽手離去,那躺在地上的人卻又突然伸手來抓住了他的手。
隻是這手冇有之前的冰涼了。
沈幼凝眨著雙眼,淚眼朦朧。
容闕微怒:“放肆!”
她撅嘴,委屈地出了聲:“娘——”
容闕楞住了,她叫他娘?
她又想玩什麼把戲?
沈幼凝垂著眼眸,神色極儘可憐:“娘,幼凝好想你……”
幼凝?
昨日那侍女的聲音又重新出現在了容闕的耳邊。
回王爺話,是沈幼凝。
為了自證清白跳水的人是她?
難怪會生病。
“你叫沈幼凝?”
地上的人點頭:“娘已經不記得幼凝了嗎?”
雖然腦子很迷糊,但心裡卻清明著呢。按理說容闕應是不關心她叫什麼名字的,也從來冇有問過。
但現在他卻連名帶姓地說出了她的名字。
不過既然已經偽裝迷糊,她也不能在這時去多嘴一問了。
容闕看著她,思考著昨日的話,偏偏在他愣神的時間裡,沈幼凝已經撐起身子用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
香甜的氣息爭先恐後地擠進了他的鼻腔,他伸手想將她拉開,沈幼凝卻又頑強地貼了過來,柔軟的雙峰也擠壓在了他的胸口,“娘,幼凝好難受,你摸摸幼凝好不好?”
容闕隻覺得一團熱浪鋪麵而來,他癱著雙手不敢去碰她。
沈幼凝卻得寸進尺用臉蹭了蹭他的脖子。
右手也順著他的胳膊落在了他的半舉的手上,她握著他的手指,“替幼凝揉揉肚子吧,像小時候一樣好不好?”
容闕想抽手,她也哼哼唧唧地拽得更緊了,“娘,你不要走,咳咳……”
哭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容闕長吸了一口氣,揉肚子而已,當她說貓貓狗狗即可。
見他不再抽手,沈幼凝便拉著他的手探向來自己的肚子,容闕抿著雙唇,一副受戒的模樣。
沈幼凝卻還不滿足,拉著他的手指挑開了自己的衣襬,牽著他的手穿過了衣服,落在了她滾燙滑膩的皮膚上。
容闕隻覺得自己的腦子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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