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羊公夫人也再一次將目光落在了女青身上。
“你起來吧,也瞧瞧今年盛行的幻術,很是有趣。”
“是。”女青起身道謝,婢女很快就將她帶到了女眷的最末端。
她纔剛走過去,便有婢女佈置好了案幾。
等她落座好,她身旁一名麵容明豔的女子便主動湊過身子來與她搭話。
“我叫蕊姬,是大司馬的妾,你叫什麼啊?”
見女青眼中有些防備,她又繼續道:
“大司馬是平王殿下的大舅父,這座府邸是平王殿下五舅父的。老夫人我也不是頭一次見了,你若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問我便可。”
女青並不知道赫連覺與他的大舅父羊公熾在朝堂上勢如水火。
加之此刻對方已經自報家門,並且還笑臉相迎的,便就客客氣氣回了話。
“我叫女青,多謝你的好意。”
“不用謝,你還什麼都冇問我呢。來,嚐嚐這個糕點,除了在這座府邸,其他地方可都是吃不到的。”
那蕊姬一邊說,一邊就將自己麵前的碟子給送到了女青的案幾上。
她很熱情:“你嚐嚐呀,真的很好吃的。”
盛情難卻,女青隻好拈了一塊來吃。她話不多,但是蕊姬似乎卻有著說不完的話。
再看席間的其他女眷,皆是三三兩兩有說有笑的,尤其是歌舞演奏結束後上了新的幻術表演,大家的呼聲便就更高了。
雖然這表演十分驚奇,但女青的興致卻不高。
呆在這裡,她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一旁的蕊姬也察覺到了她的興致缺缺,便一個勁兒地找她說話,她一個人倒也不至於太過孤寂。
表演快要結束時,蕊姬道:“女青妹妹,我覺得與你甚是投緣,旁人都不大喜歡我,嫌我話多,但你卻不會。你要是不嫌棄的話,稍後我去找你說說話吧,可好?”
若不是她一直陪著說話,這段時間女青還不知道該如何度過。
她其實對蕊姬也是有些感激的,便點了點頭:“自是好的。”
不過她很快又改了口:“隻是殿下恐怕就快要過來了,若是殿下在的話,恐怕就不太方便了。”
“妹妹放心,”蕊姬笑眼盈盈,打趣道,“姊姊這點眼色還是有的,若是殿下在你那裡,我自然就不過去了。
表演散場,我們也該散了,我也得回到大司馬身邊去侍奉,待有機會我便去尋你。”
“好。”女青起身,微微朝蕊姬福了福。
蕊姬也起身還禮,兩人同其他在場的姬妾一同拜彆了秦羊公夫人等人後,這纔跟在最後離開。
女青先行一步,蕊姬盯著她的背影看了會兒,麵上忽然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等院子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這才扭著腰往回走。
行到花園假山處,她忽然被一隻手給拽了過去。
她瞬間跌入一個男人的懷抱,她嗔道:“大司馬怎會出現在這裡,嚇到妾了。”
“是嗎?”羊公熾揉著她的腰,“看你這一臉享受的樣子可不像是受到了驚嚇。怎麼樣,你可從那女子的口中問出什麼來,席間我看你與她倒是相談甚歡。”
“什麼呀,”蕊姬將手伸進羊公熾的衣內肆意遊走著,“都是我一個人在說。平王殿下的那個妾,也就是長得靈動些罷了。
實則就是個鋸了嘴的悶葫蘆,壓根就不愛說話。您說……平王殿下能滿意她在床上的表現嗎?”
羊公熾輕嗤了一聲:
“嬌嫩不就行了,赫連覺那個豎子能懂什麼風花雪月。哼,他隻要自己爽快,又怎會顧忌他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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