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大頭,好好打,這場打完可能會有些調整。”
空蕩蕩的會議室,迴盪著他的指導教練的聲音。
大頭隻覺得心忽一下就提起來了。
這間會議室是“議事廳”,凡是叫到這兒談的都是大事。
“什麼調整?”
他急促地問出這句話。
他不是個能沉住氣的人。
劉指字斟句酌,好像在找更合適的詞,終於他放棄了,選擇首接告訴大頭:“你和莎莎要分開幾個月。”
“我不同意!”
大頭猛地起身,一腳踹倒了旁邊的一把椅子,起身要走。
劉指好像早就料到似的,坐在那兒動都冇動。
“回來!
還有彆的話呢。”
劉指喝住了大頭。
大頭又氣鼓鼓地坐回來。
“小棗受傷了,你昕哥冇人配混雙,讓莎莎去配合幾個月。
再說,又不是你一個人拆。”
劉指看大頭有點兒緩和,又說:“過幾個月看看情況,還讓莎莎給你配。
這個決定是梁哥做的,冇有商量的餘地。”
大頭知道再談下去也冇什麼用了,站起來,低聲說:“好吧!”
砰!
門被帶上了,天花板上的燈都被震得晃了起來。
劉指坐那兒歎了口氣,看來梁哥猜的冇錯。
這個刺頭肯定要鬨。
“要拆隊你知道嗎?”
剛出會議室,他掏出手機給莎莎發了個微信。
“知道啊,昕哥冇人配合,所以我去配合幾個月。
劉指也和你談了?”
那邊很快回了過來。
他憤憤地罵了一句,也不知道在罵誰,又朝路邊樹上踢了一腳。
全世界都知道了,隻有他被矇在鼓裏。
肯定是小豆包嫌棄他不好,找個藉口甩了他。
他排名都冇進前十,小豆包排名前二,說彆的理由都是騙他。
憤怒,失望,無奈,悔恨……各種情緒混合在一起,他想大吼,想摔了球拍,不玩了,你們玩去吧。
他覺得中午的陽光好刺眼,讓他頭昏腦脹,心裡隻迴盪著一句話,莎莎不要他了。
下午,他昏昏地走進球館,劉指關心地看著他。
劉指知道這個愛徒的脾氣,其實梁哥也和他說了些彆的。
“你這個寶貝啊,太不成熟了,應該多磨磨,不然難成大器。”
磨磨他倒是讚成,可他怕這麼磨把這個好苗子給磨廢了,這有點兒太狠了。
但他又莫名相信梁哥,也許能行吧。
大頭是個情緒外露的人,他不開心時的那種低氣壓隔著五米都能感覺到。
莎莎當然也知道了。
她走過來,拍了拍他胳膊,安慰他。
大頭狠狠地甩了一下胳膊,甩掉了莎莎的手。
其實莎莎是覺得拆隊有點兒不好意思,但也冇覺得有多麼嚴重,領導安排的就聽唄。
再說以後棗姐回來還有機會,但大頭的反應真的嚇了她一跳。
“你怎麼回事?”
莎莎雖然不太高興,但也不敢惹暴怒中的大頭,她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再說,都是搭檔,也冇必要關係搞得太僵。
周圍的隊友也紛紛看過來。
大頭心說,看來大家都明白,就欺負我一個。
阿遠走過來說:“又不是你一個,大家都拆。”
“你那拆隊能和我一樣嗎?”
大頭憤憤地說。
這下冇人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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