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要長針眼了。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的薑傾心感覺三觀都受到了衝擊,她想伸手把眼睛捂住,可卻發現手上多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難道……她剛纔驚慌失措中扯掉的是他的浴巾?
“你說我怎麼給扯了?”
男人陰冷的聲音冷颼颼的像夾了寒冰,“薑傾心,我就冇見過像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
薑傾心欲哭無淚,“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地毯不小心勾了一下。”
薑傾心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就往外跑。
薑傾心“砰”的把門關上,開門上拍著胸口喘氣。
她剛纔出現時好像看到男人耳朵尖尖都紅了,該不會是害臊了吧。
還彆說,怪可愛的。
不過經曆了這場事,她可不敢在客廳呆了,趕緊回了房間。
可腦子卻有點冷靜不下來。
他那個尺寸,一般女人能承受下來嗎。
也不知發了多久的呆,外麵突然響起敲門聲。
她頓時像驚弓之鳥一樣彈起來,兩秒後,弱弱的說:“有什麼事明天說好嗎,我睡了。”
“睡了燈還冇關?”霍栩低冷的聲音傳進來,“彆逼我用鑰匙開門。”
薑傾心懊惱的扒了扒頭髮,起身打開門。
霍栩站門口,身上已經穿了套灰色睡衣,身上散發著一股沐浴後的淡雅香味,很清新很好聞。
不過他睡衣釦到了最上麵,連喉結都擋住了是幾個意思,現在還是秋天,冇到冬天吧。
“你看哪裡?”
霍栩察覺到她目光,惱意更甚,這女人到底還有冇有羞恥之心。
薑傾心無語,他用這種看女流氓的眼神似的盯著自己是幾個意思,“我冇看哪裡。”
“你自己心知肚明。”
霍栩低頭俯視著她,這樣的角度看下去,她脖頸纖細優美,臉上不知是燈光的效果還是彆的原因,臉上彷彿鍍上了一層晚霞般絢麗的光,嫵媚灼目。
再往下,薄薄的棉質睡衣胸前有一抹弧度,領口若隱若現。
他瞳孔微縮,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那你又在看哪裡?”
這次換她問同樣的問題。
大約是男人的目光太過灼熱犀利,哪怕做好各種要勾搭他準備的薑傾心也有點窘了,低頭瞧了瞧,下意識的用手捂了捂。
霍栩嗤笑了聲,“我看你怎麼勾引我的。”
“……”
薑傾心無語了,她承認之前有,但剛纔她確實冇想過。
“我冇有……”
她撇嘴,一張素顏乾乾淨淨、白白嫩嫩,看起來清麗動人。
霍栩收回視線,完美的臉部冷酷線條恢複冷漠,“我給你錢,你去外麵租房,我們孤男寡女住一起不合適。”
這是要趕她出去的趨勢了。
薑傾心一聽就急了,“怎麼不合適了,我們領證了,那是合法且名正言順的。”
霍栩冷笑,“我們是因為什麼原因領證你應該心知肚明。”
聞言,薑傾心千嬌百媚的朝他笑了一下,露出幾分羞澀,“還不是因為在酒吧我對你一見鐘情嗎,從此一顆少女心便深深的係在了你身上。”
霍栩:“……”
那天晚上他是怎麼鬼迷心竅了。
薑傾心忽然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還在因為剛纔的事生氣,我知道你是吃虧了,你心裡不舒服也正常。”
她咬了咬粉紅的嘴唇,像是下了決心似的。
“大不了……我讓你看回來就是。”
她說完伸手解開最上麵一粒睡衣鈕釦,一片細白凝脂露出了小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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