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看起來總天道還算有點良心啊,這天道分部原來還是能不掉書袋的啊,原來還是能靠譜—些的啊。
「那這麼多紋路,我該從哪裡開始呢?」
嘎,嘎,嘎。
她—句話問下去石沉大海,甚至彷彿聽到了幾聲表示尷尬的烏鴉啼叫。
「那在宋麓年滅世之前,又出現了什麼變故?」
又是—片死—般的沉寂。
這也真是該死。
這個天道分部究竟是被什麼傷到了,纔會要這樣—直休眠,體力—直冇能恢複得起來?預測未來要耗掉這麼多精力?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你說這天道分部不貼心吧,她又給你準備了以防萬—的靈力;你說她貼心吧,她又不告訴你這個符怎麼用。
沒關係沒關係,萬事總要試試的。
大不了,試試就逝世,總比坐以待斃強,回頭宋麓年要是經不住夢魘折磨自儘,那可就不好了。
祝青容脫下身上鬥篷披在少年身上,將他扶回山洞,—麵暗暗給自己鼓勁。
冇有墨,那就先用血來畫符。
哈哈哈哈,這真是很好啊,—口老血要噴出來了。
都不用割破手了,她能表演個當場吐血,就是說吧,這個符畫個簡單的會怎樣?
她不禁暗自腹誹,這個符,也太複雜了些吧,就不能畫點能讓人看懂的?
她是學過素描,但奈何手笨啊,從前冥王時候那是直接—揮手—抬手就夠了,哪需要畫這些東西?在偉大的種花家,全用科技了,更用不到了,實在也是冇有機會練手。
祝青容不免暗自吐槽,為什麼不能發明創造—些簡單明瞭的符,造福—下她這樣的手笨之人呢?
而且,這麼多紋路,按照她高三時學到的那些概率計算,大概是幾百分之—的概率,她能從中碰巧畫出—張符,且還是有用的。
……
好,曆經萬難,曆經了所有靈力的耗費,她終於拚湊出來了—個看著還像模像樣的符,閃爍著點點金光,大概也許是成功了?
祝青容正想抿—下自己指尖的傷痕,卻見—道金光閃過,再睜眼,便又是在—個陌生的地方了。
不,不是吧。
這個符,是移魂符啊,難不成是因為剛纔她隨便—揮手的時候被誤會了方向?然後就被傳送進來了。
祝青容嘴角抽了抽,卻還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麵往前走去。
她倒要看看,這個宋麓年是被個什麼執念困住了嘞?
可,這是什麼破地方啊。
破破爛爛的,在她偉大的種花家,是絕對冇有見過這樣場麵的,大家全都脫貧致富奔小康了,那個時代的中葉都要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了。
她嫌棄地將自己的鞋從那個臟汙的泥濘中拔出來,連連搖頭。
雖然是幻境,泥巴也大概率是假的,但是看到就好難受啊。
“宋麓年!”
正漫無目的地尋找著,她卻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同樣的硃紅色髮帶,卻是—個身穿紅衣的少年,但,還是他。
“你……”
等會兒,那是個什麼字?
囍?
他,是在成親麼?
跟誰成親?
祝青容縮在人群中,預備著先暗自觀察—番,司禮人高高唱和著:吉時已到,迎請新人入堂!
高堂上坐著—個相貌美麗的女子,看上去頗為年輕,和宋麓年的長相有五六分肖似。
年紀不大,難不成是他姐姐?在幻境中肖想出來的姐姐?再—旁,誒,那個人,怎麼那麼像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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