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傷口處理不好,會化膿,容易破傷風,那可是會死人的。”傅敏酥繼續介紹著不嚴格清創的危害,“你放心,剖開肚子之後,確定內腑無事,我會原封不動的把你肚子縫回去,隻要你配合,聽醫囑,到時候定能安然無憂,就是……”
“謝大人饒命。”方伍聽到這兒,終於忍不住,跪在了謝彧宣麵前。
“你這人說話挺逗,我們這是在救你的命。”傅敏酥皺眉,不滿的說道。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方伍一個勁兒的磕頭,磕著磕著,身上的刀掉了下來。
周遊等人看到,齊齊閉起了眼睛,轉身,不忍直視。
謝彧宣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刀。
這是一把會伸縮的匕首,這會兒,刀身內縮,隻露出半寸刀鋒,所以,方伍的傷是真的,快死的樣子卻是裝出來的。
“解釋。”謝彧宣顛著匕首,目光掃過幾人,眼神很淡,卻不怒自威。
“撲嗵~”
周遊幾人正偷瞄,一下就接觸到了謝彧宣的眼神,雙膝一軟,全部跪倒:“大人饒命,小的不是有意的,是有人重金請我們出演的,我們也不知道大人您會在這兒。”
“我若不在,你們想對我夫人如何?”謝彧宣冷了聲音。
果然,有人想對他媳婦兒動手。
“夫、夫人?!”周遊等人傻眼,猛的抬頭震驚的看向傅敏酥。
“怎麼?”謝彧宣微眯起眼睛。
周遊等人聽出了謝彧宣的不悅,忙又低下了頭。
唯有方伍,傻愣愣的指著傅敏酥,說了一句:“不對啊,這位是您的夫人,那……那位是誰家夫人?”
“你說的人去,長什麼樣?”傅敏酥心頭浮現傅靜珠的身影。
“說。”謝彧宣也想到了傅靜珠,聲音越發的冰冷。
方伍打了個寒顫,麵對謝彧宣,他又露了話頭,無奈,一咬牙,乾脆坦白。
有人給了他們每人一百兩白銀,讓他們來這兒砸場子。
那人還告訴他們,所謂的女神醫不過是個鄉野丫頭,仗著也姓傅,在外麵招搖撞騙,他們就想著來揭穿她的手段,回頭去醫官那兒還能領一筆賞。
五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謝彧宣聽得眉頭都打了結。
傅敏酥放下刀,拿起筆,簡單的畫了幾張畫像,遞到方伍幾人麵前:“看看,是哪個?”
幾人為了不被謝彧宣怪罪,立即頭湊頭細看起來。
好一會兒,幾人齊齊搖頭。
“那你們說,是什麼樣的人。”傅敏酥隨手給方伍扔了個藥瓶,“把藥先撒上,先止血。”
方伍立即照辦。
片刻,根據幾人的描述,傅敏酥畫了一張簡單的畫像。
“就是她!”看到畫像,周遊幾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謝夫人,你認識她?”
“不認識。”傅敏酥搖頭。
她想想了好一會兒,也冇能在傅府找出這麼一個人來,當然,傅靜珠母女很精明,估計是從外麵找的人。
“交給我。”謝彧宣伸手拿了畫像,他也冇想到,傅敏酥還有這樣的本事。
傅敏酥點點頭,也冇說什麼。
找人這樣的事,他比她內行。
“大人饒命。”周遊幾人忙又向謝彧宣求饒。
“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謝彧宣折起畫像收進了懷裡。
“我們回去就幫大人找人!一定將她送到大人麵前。”周遊急急說道。
“不必。”謝彧宣薄唇輕抿,淡淡的說道,“如何做,聽我吩咐。”
小半個時辰後,周遊幾人抬著方伍離開。
方伍被包成了粽子一般,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躺著 。
惹得眾人紛紛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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