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說,雲夙苒被賊人擄劫後清白不明,晏玦隻是突然想起冰冷潭水下,他摟在懷裡的嬌軀和手中柔軟。
有些煩躁浮上心頭。
“滾開!”他怒喝。
雲夙苒卻突然僵住了身體。
就在他捏住自己手腕的時候,她看到晶片的能值有了波動,等等!
莫非——
這個男人就是能量的來源?
仔細一想,昨晚上遇見他後,的確莫名其妙就打開了空間!
這個認知一下顛覆了雲夙苒的三觀。
她剛把自己的“金主爸爸”給氣的七竅生煙。
“等一下!我真的能治你的傷!”她死皮賴臉也必須得留下!
“墨池!”
晏玦一聲令下,早就不耐煩的暗衛提小雞似的揪住了雲夙苒。
“這身殘疾不是因為外傷,而是中毒所致,隻要能逼出體內融入的毒素就可以康複!”
墨池和禦白頓住了。
她說的竟一字不差!
眾人皆以為驍王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致殘,實際上,是因為中毒。
雲夙苒趁機掙脫,上前摁住晏玦的手腕把脈。
“你這腿傷至少五年,毒素早已侵入身體機能,雙腿並不是冇有感覺,而是常年處於麻痹狀態,毒發時,冷熱交替,生不如死,那是因為毒源一直刺激著五臟六腑,我說的,可有一句錯誤?”
“雲小姐能治?”禦白急切追問。
雲夙苒高深莫測的低頭思慮,帷帽下的目光偷偷瞥去。
果然——
隻要與這男人身體接觸,她的晶片充能極快!
這還不發達了?!
晏玦眯眼看著雲夙苒帷帽下那若隱若現卻快要咧到耳朵根的嘴角。
這女人絕對不安好心。
“咳!”雲夙苒回過神,連忙掩飾心頭激動,“當然能治,隻是需要花些時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齡,可有婚配?”
晏玦臉上有著微不可見的嫌惡。
“我家主人姓玉。”禦白連忙介麵。
玉?
生得流風倜儻,連姓都這麼別緻,嘖嘖。
“要我醫治,條件有三,一,放了我的丫鬟;二,一切都聽我的,不許質疑;三,我要能夠隨時隨地進出這裡,不受任何阻攔。”
她隻是想要個充電寶罷了。
不得反抗,隨時待命——
這種“無理”的要求,哪怕聖上都冇對驍王提過。
“好,”晏玦不假思索,“若治不好呢。”
“任你處置?”
雲夙苒這幾天的“軍令狀”冇少立。
晏玦突然笑了,下一刻,他的手已經掐住少女的脖子,指尖輕輕撥開帷帽,可見她光潔的額頭和那雙燦若秋水的眼眸。
“雲大小姐一身柔膚雪肌,我不介意牆上多張美人皮。”
hentai!
雲夙苒心裡怒罵。
“何時開始?”
“事不宜遲,今夜就藥浴鍼灸。”她嗆著聲掙脫,多少有些在老虎身上拔毛的危機感。
墨池將信將疑:“藥浴就能好?”
“人體新陳七天一個循環,藥浴配合鍼灸是用來打開你家公子身體的血脈,還需要等下次毒發,提取血中毒素,我纔好分解它的毒理。”
“還要等毒發?你這算什麼大夫?!”
禦白連忙捂住他的嘴:“雲小姐的能耐,我等自然信服。”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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